“奎恩探員，”奧利弗對于凱特對他的稱呼一點異常的反應(yīng)都沒有，凱特抓住了奧利弗話里的重點，她問道：“你怎么能確定她在七月十五日失聯(lián)？”凱特注意力都在奧利弗身上，克拉克手機振動了一下，奧利弗倒是瞥見了克拉克快速瀏覽信息的動作。

    奧利弗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機，他就知道，就以那只大蝙蝠的性子，怎么可能對鬣狗莊園一無所知？

    凱特清了清嗓子，他瞥了眼凱特手里的文件，拿起了茶幾上的那個文件夾，翻開攤在二人面前。

    “這個是去年一月九日案發(fā)的案子，”凱特把第一個受害者的顱骨復(fù)原照片抽出來放在一邊，說道：“受害者女性，年齡25至30歲，這個案子死者的死因是顱腦損傷合并勒頸死亡。在北郊樹林淺層尸坑中被發(fā)現(xiàn)，死亡時間是在案發(fā)前十至十五天?！?/br>
    凱特接著打開了最近這個案子的文件夾，第二張顱骨復(fù)原照片放在第一張照片旁，他說道：“第二個受害者，今年一月四日，也就是前天，在哥譚大都會海灣被漁民撈起，死亡原因相同，死亡時間在案發(fā)前六到十天?！?/br>
    凱特打開第三個文件夾，接著說道：“這是哥譚的受害者，尸體是去年十一月十四日在廢棄化工廠內(nèi)發(fā)現(xiàn)，”凱特點了點第三張容貌修復(fù)圖，說道：“幸運的是，這個受害者在發(fā)現(xiàn)時尸體并沒有高度腐敗，尸體手腕表皮紋身清晰可見?！?/br>
    費莉希蒂坐直了身子，奧利弗盯著桌案上的兩張顱骨復(fù)原照片和一張容貌復(fù)原圖，三個死者的相似特征十分明顯——金色長發(fā)，高顴骨，高鼻梁以及尖下巴。奧利弗掏出手機，他調(diào)出手機里照片，放在桌子上。

    奧利弗回答道：“據(jù)我調(diào)查，要想?yún)⒓喻喙非f園的酒會，首先要購買一張價值兩千美金的入場券，”奧利弗十分自然地把放在外衣口袋里的鍍銅簽放在了桌上，說道：“賣入場券的皮條客會對賣券的人做一次初步評估，只是看客戶有沒有消費能力?！?/br>
    凱特瞧了眼奧利弗手腕上的表，奧利弗聳了聳肩。

    凱特又轉(zhuǎn)頭看向克拉克，中產(chǎn)階級的女探員打量著自己工作搭檔，左右細細打量也沒看出克拉克有佩戴顯示財富的配飾，看著手機上的情報的克拉克抬起頭，他分心聽著幾人的對話，抬頭說道：“別看了，我工作的時候不會打扮成一只待宰的大肥羊，”克拉克說道：“附近的情報頭子替我找的人轉(zhuǎn)賣的入場券?！?/br>
    “像克拉克這種，就屬于有關(guān)系有權(quán)勢的人，”奧利弗解釋道：“皮條客對客戶進行評估之后，就會反饋給鬣狗莊園，他們的客人分為三種，第一種是去看熱鬧的，第二種是去這種□□酒會尋艷遇的，酒會結(jié)束之后，他們就會帶著他們的女伴離開莊園去……”

    奧利弗拍了拍巴掌，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音。

    費莉希蒂瞪了眼自己不太正經(jīng)的上司，在座的就沒有不懂這個手勢含義的。

    奧利弗嘆了口氣，他眼里流露出一點憤恨，他說道：“至于第三種，他們會在酒莊定下精心□□過的奴隸，fuck，”奧利弗咒罵了一句，說道：“這些人要么是從國外拐來，要么就是來美國尋求生機的偷渡客，要么就是進入美國的難民，這些人都被按著客人預(yù)定的要求，精心制作成失了靈魂的禮物?！?/br>
    克拉克抬起頭，問道：“這都是你的那個線人告訴你的？”

    “是?！眾W利弗回答。

    “那你怎么……”凱特正要問到，奧利弗截斷了他的話。

    “你想問我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調(diào)查這件事對吧，”奧利弗揉了揉太陽xue，說道：“因為去年七月十五日，米勒給我發(fā)了條短信，大致的意思是她遇到了一個喜歡的人，辭掉了鬣狗專員的工作，打算在未來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以后就不跟我聯(lián)系了。”

    “我給她轉(zhuǎn)了最后一筆錢，”奧利弗說道：“查了監(jiān)控是她親自取走的，我就沒有再聯(lián)系她，直到去年十二月圣誕節(jié)前，伊莎貝爾的meimei奧莉來找她的jiejie?！?/br>
    “奧莉圣誕節(jié)前到了斯塔靈市，闖進她jiejie的公寓，一番查找之后，找到了伊莎貝爾放在保險箱的紙條，”奧利弗解釋著：“紙條是伊莎貝爾的留言，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就讓奧莉撥打紙條上的電話，我才知道，從七月份開始，伊莎貝爾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的親meimei。”

    奧利弗說道：“而我‘友善’地問過一個伊莎貝爾的客人，”費莉希蒂回憶起那為客人爆腫的雙眼，撇撇嘴，奧利弗說道：“那人說，在去年七月的第三場，就沒有再見過伊莎貝爾·米勒了?！?/br>
    奧利弗先看了眼克拉克，然后轉(zhuǎn)向凱特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凱特思忖片刻，這才回答道：“我想，我們得拿到去年一月到現(xiàn)在參加酒會的客人的名單，”凱特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我猜，你進入鬣狗莊園，也是想拿到這份名單吧。”

    奧利弗沒有否認的意思，他點點頭，他問道：“那你呢，你拿到名單有什么作用？”

    此時，克拉克落在膝上的手動了動，他很自然地往地下停車場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起來只是低了低頭，奧利弗瞧見了克拉克的動作。

    “如果能拿到鬣狗莊園的名單，”凱特說道：“就能構(gòu)建犯罪心理側(cè)寫，找到證據(jù)之后，我會把名單交到局里，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br>
    “只是，”凱特呼出一口氣，她問道：“說得容易，我們要怎么才能拿到那個名單呢？”凱特想到了她所知的克拉克和超人以及蝙蝠俠的關(guān)系，她眼睛發(fā)光地看向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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