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耐心地回答：“肯特先生確實(shí)是新科技生物公司的老板，但是他也是大都會FBI分局法醫(yī)部的主管，”迪克仰頭看人，阿爾弗雷德瞧著小男孩吃驚的小表情，說道：“肯特先生確實(shí)有那么理想主義，他認(rèn)為能夠在工作中為死者伸張正義是一件非常讓人自豪的事情?！?/br>
    “嗯，說得對。”迪克說道。

    “哪怕，”阿爾弗雷德補(bǔ)充一句：“哪怕他這個工作一年的薪酬都抵不上超人在類魔戰(zhàn)爭中戰(zhàn)損的零頭?！?/br>
    “真的嗎？”迪克問道。

    “真的，”兩人走到了車邊，此時SUV的車窗落了下來，托尼抱著個肥嘟嘟毛茸茸的大白狗，一邊單手揉搓著擱在車窗邊邊上的狗頭，一邊說道：“類魔戰(zhàn)爭里，光是超人掄毀的卡車，加起來就差不多他的年薪了?！?/br>
    阿爾弗雷德坐上駕駛位，迪克拉開車門，擠在托尼身邊，問道：“那我能問問……”

    小氪伸長腦袋試圖給迪克洗個臉，迪克忙不迭伸手制服活潑的狗頭，聽著托尼就說道：“你想問我和布魯斯怎么不給超人出這筆錢，對吧？”

    “小氪，哎……哎……好了好了，全世界最可愛的大狗狗，最喜歡了，熱情夠了啊，夠了！”迪克抱緊了白絨絨，把口水都擦在狗脖子上，小氪一副特別冷靜的樣子團(tuán)在托尼身上，還一本正經(jīng)地舔了舔自己的鼻子。

    “為什么？”迪克回過神，問道。

    “因?yàn)槲腋剪斔拱l(fā)現(xiàn)，這樣能夠有效降低超人的戰(zhàn)損。至于原因，”托尼說道：“你以后會知道的?！?/br>
    在迪克看不到的角度，阿爾弗雷德在努力控制自己上揚(yáng)的嘴角，迪克是個聰明孩子，他聽出了托尼充滿了暗示的口氣，而且他有種感覺，周圍的人正在不斷地給他線索，他只要把這些支零破碎的線索聯(lián)系在一起，就能發(fā)現(xiàn)最后的答案。

    阿爾弗雷德發(fā)動汽車，朝著哥譚晨星幼兒園開去，托尼雖然不太認(rèn)識路，但他的手機(jī)投影出的虛擬屏幕上清晰地顯示出路線，快到幼兒園了，托尼拍了拍團(tuán)在他身上的狗子的鼓屁股，狗子特乖巧地挪到了張開懷抱的迪克身上。

    “先生，”星期五突然說道：“經(jīng)過監(jiān)控攝像頭人臉識別比對，在晨星幼兒園門口有至少五個小報的記者在蹲韋恩先生，我不建議您下車?！?/br>
    蹲不到韋恩，蹲一波斯塔克也是掙的。

    “那小公主就該生氣了?！蓖心嵴f道：“因?yàn)閲谛W(xué)的那一波狗仔我就沒敢下車，”托尼摸了摸男孩子毛茸茸的腦袋頂，說道：“主要跟你也不太熟，這個借口我還有點(diǎn)理?！钡峡肃坂鸵宦曅α顺鰜?，托尼說道：“但小妮子這里我要不下車，明天小報就能寫……”

    “斯塔克、韋恩貌合心不和?！蓖心崾种柑摽蛑c(diǎn)點(diǎn)，繼續(xù)說道：“瑪莎妮娜教父接孩子放學(xué)竟然不下車？是虛情假意還是有真感情？”迪克已經(jīng)笑撲在了駕駛座后背上。

    車停了下來，迪克抱著狗，他隔著老遠(yuǎn)，就看到了就看見穿著呢子大衣的托尼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著幼兒園大門走去，當(dāng)然經(jīng)驗(yàn)豐富的阿爾弗雷德攔住了去路上的狗仔記者，托尼走到幼兒園的小側(cè)門，抱起撒丫子從里面沖來，大力到連老師都沒有攔下的小妮子。

    托尼就這么一個頓足，就被記者圍了起來，迪克遠(yuǎn)遠(yuǎn)看著，托尼笑容滿滿地回答了那些小報記者幾句，又是一陣子閃光燈，小妮子頭埋在托尼肩上，阿爾弗雷德繃著臉像是說幾句警告，兩大一小才朝著車邊走過來。

    “撲咔”一聲，車頭亮起了一道閃光燈，迪克一愣，轉(zhuǎn)過頭，就看到有記者趴在車頭，沖著他拍了張照片。狗子挪了挪屁股，蹭了蹭低著頭的迪克，迪克綻開一個笑容，閃光燈一亮，下巴戳進(jìn)狗毛里，蹭了蹭。

    迪克右手邊的車門打開了，瑪莎妮娜竄了進(jìn)來，她無視車頭一臉興奮的狗仔記者，抱住了她的養(yǎng)兄，超可愛地蹭了蹭迪克和狗，閃光燈又是一亮。

    阿爾弗雷德站在駕駛座車門外，對著記者說：“好了，先生，你的話題已經(jīng)有了，我們要走了。”

    車頭前瘋狂連拍的記者聞言乖乖地溜了，瑪莎妮娜小手摸著狗毛，嘴里說道：“迪克，你下次遇見對你不禮貌的記者別客氣，爸爸說，韋恩企業(yè)的律師團(tuán)盯準(zhǔn)那些記者?！?/br>
    “好?！钡峡嘶卮鸬馈?/br>
    SUV朝著韋恩莊園駛?cè)?，一路上小妮子跟著托尼嘮哩嘮叨地講著幼兒園里有趣地事情，嘰嘰喳喳地問著迪克學(xué)校里的事情，一朝成了格雷森少爺?shù)牡峡俗匀徊粫v學(xué)校里他的同學(xué)冷嘲熱諷的事情，反而跟妮娜講起來那些學(xué)渣們連簡單的乘法都算錯的蠢事。

    回到家，一大兩小就窩在客廳看電視，直到臨近晚飯的時候，克拉克和布魯斯一前一后從外面回來，克拉克跟在布魯斯身后，隔著兩三步的距離。

    瑪莎妮娜聽到腳步聲，她朝著兩個父親喊了聲：“爸爸，papa！”

    托尼抬起手，他抵住了右耳里的入耳式藍(lán)牙耳機(jī)，“先生，今天是韋恩企業(yè)股東大會的日子，”星期五說道：“而超人四十五分鐘前剛剛結(jié)束哥譚沼氣池爆炸的救援。”托尼看著布魯斯頗為自然地繞過茶幾，坐在了單人沙發(fā)上。

    啥玩意？

    托尼下意識嗅了嗅，什么也沒有聞到。

    瑪莎妮娜坐在沙發(fā)的邊邊上，她朝著站在遠(yuǎn)處的克拉克傾了傾身子，吸了吸小鼻子，她小眉頭皺了起來，她軟綿綿地說道：“papa，你聞起來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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