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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貝多微微瞇起眼睛,與阿貝多相似的眼睛、外表,在阿爾貝多身上楞是有另一種與學(xué)者氣質(zhì)大相徑庭的反派氣質(zhì)。他挑起眉毛,回答,“當然不是。我是來取代阿貝多的,沒想到除了那幾個學(xué)生,其他人還真的沒發(fā)現(xiàn)呢?!?/br> “別這么緊張,我可不會對你們做什么。”阿爾貝多聳了聳肩膀,雖然他的話聽起來沒什么可信度,但事實的確是這樣的。 對雛菊所用的煉金試劑還是他用改造騙騙花的配方稀釋了十倍后才加入容器里,就算沒有老師,光憑那些學(xué)生也能解決。 至于現(xiàn)在受傷的乙骨憂太,他沒有一刀捅了心臟就是在放水。 因為他們真正的戰(zhàn)場可不是這個突然進來的異世界,阿爾貝多真正謀奪的是對方在蒙德城里的關(guān)系和地位。 “我們之間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 這么說著的阿爾貝多松開腐殖之劍,舉起兩只手隨意地站在原地,“還不回去嗎,乙骨。” “我還想問老師的事情?!币夜菓n太失血過多脫力倚在里香身上,他虛弱地注視著這個和老師完全是相反性格的人,“還有、老師究竟在哪里!” 從校醫(yī)室趕來的家入硝子翻了個白眼,不那么溫柔地用棉簽使勁戳了一下乙骨憂太的傷口,在憂太的痛呼聲中拔出了單手劍,反轉(zhuǎn)術(shù)式在對方身上起作用。包扎傷口的時候她瞥了眼身前站著的兩人,“再怎么擔(dān)心,也要注意身體。身體垮了,誰去救人?” 辰砂之紡錘放置在一邊,被撕開了大半校服露出腹肌的乙骨憂太臉色通紅,他一邊安撫著吃醋的里香一邊承受包扎傷口的疼痛,在家入硝子剪去多余繃帶后,乙骨憂太重新站起越過五條悟和夏油杰來到阿爾貝多面前。 阿爾貝多被限制力量的符咒纏住了雙手和脖子,無法使用力量的他如今不能對別人造成傷害,所以五夏兩人很放心自己學(xué)生接觸。 找了把椅子坐下的乙骨憂太目光灼灼,“為什么要去替代……” 沒想好怎么開頭說話的乙骨憂太被自己隨口的問題堵住了喉嚨,這個問題他自己都能立刻回答出來。同為人造人的阿爾貝多自己從未聽阿貝多老師提起,可能連老師都不知道還有另一個造人的存在,因為這是一個被創(chuàng)造者否定的失敗品。 失敗品能獲得什么,連最初創(chuàng)造者的喜愛恐怕都沒有吧。 “閉上你的眼睛?!卑栘惗鄡春莸囟⒅鴮Ψ侥请p眼睛,他嘴角嘲諷的笑容不落,“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憐憫。” “……”乙骨憂太調(diào)整心情,用最平常的態(tài)度去面對老師名義上的哥哥,“阿貝多老師究竟在哪里?” 阿爾貝多放松下來,他倚靠在椅背上,整個人在沒有奇怪的視線后放松不少,“我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放松下來的阿爾貝多抬頭望著澄澈的天空,碧海藍天上清澈的只有白云蹤跡可尋。 遠處打完電話的五條悟走了過來,他的臉轉(zhuǎn)向狀似咸魚的阿爾貝多,沒幾秒就又轉(zhuǎn)回來看著夏油杰,“申請通過了,我們現(xiàn)在可以把阿爾貝多轉(zhuǎn)移到禁閉室里,等阿貝多回來后再商量怎么處置他?!?/br> 得到確切通知的夏油杰和五條悟兩人一左一右來到阿爾貝多面前,他們一個打發(fā)乙骨憂太回去休息,一個公事公辦的通知對方,需要把他關(guān)在禁閉室里直到找回阿貝多。 誰曾想,這是阿爾貝多和那些人的暗號。 得到禁閉室即將對自己開啟,阿爾貝多知道那邊人完成了計劃,他不需要再在這里拖延時間。 身體里隱藏的毒囊咬破,即死毒藥發(fā)作,口吐鮮血倒下的阿爾貝多露出勝利的笑容,你們別想從我這里知道他在哪里。 不會有人能再找到他的。 仿佛贏了阿貝多一局那般令人喜悅,視角黑暗前阿爾貝多氣若游絲,他連身體被人晃動的觸覺都逐漸消失。 阿貝多,我在那個世界等你。 那里才是我們真正的戰(zhàn)場。 -------------------- 作者有話要說: 別人的放水:開始擺爛.jpg 阿爾貝多的放水:不捅你心臟 —— 求點評論嗚嗚嗚,作者好冷QAQ 第五十五章 阿爾貝多死去了。 帶著所有人都不知道緣由的得意死去。 白金發(fā)色的少年緊閉著雙眼, 嘴唇上沾染著的黑色血液順著下巴的弧度滴落在身上,這一突發(fā)變故讓他們措不及防。失去了最后知情人的他們,想要尋找被帶走的阿貝多,就如從雜亂線團里尋找那重要的線頭般, 無從找起。 失去的阿爾貝多尸體被校醫(yī)家入硝子帶走, 對方雖然不是咒術(shù)師蛋也不是普通人能隨意火化處理, 需要由專門人士處理才行。 乙骨憂太頹然地坐在地上,他抓緊胸前的衣服, 為自己的無能無用而自責(zé)。 “憂太……”以熊貓為首的三人擔(dān)心乙骨憂太,他們在包扎好傷口來到乙骨身邊,陪著他一起坐在了地上, “你還好嗎?!?/br> 剛剛經(jīng)歷植物大戰(zhàn)咒術(shù)師的他們受傷并不嚴重,因為阿爾貝多在實驗品上的大量放水,三人除了身上小傷口過多以及術(shù)式導(dǎo)致的反噬外,整體并無大礙。 “嗯?!币夜菓n太苦澀一笑, 他摩挲著胸前掛著的戒指,從冰涼的銀制品上尋求著清醒和安慰,“我只是很擔(dān)心老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