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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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 清風(fēng)吹過,發(fā)熱的頭腦漸漸冷卻,我知今晚拗不過他,便道:“困了,我去睡覺了?!?/br> 我回臥房點(diǎn)燃燭火,轉(zhuǎn)頭卻碰上一堵rou墻。 “跟著我做什么?”我皺眉瞧了他一眼,自顧自地走向床榻。 他眼巴巴地跟著我道:“娘子,睡前讓我替你檢查身體可好?你今天去了冥界,我實(shí)在放心不下?!?/br> 我已脫了外衫,蓋好被子,眨巴著眼睨他:“你剛剛這里揉揉那里捏捏的,竟是還沒檢查好?” 他湊到我的榻前坐著,又道:“總歸要檢查仔細(xì)一些的?!?/br> 我伸出一只手,給他比了比從手指到手腕的區(qū)域:“只能碰這里,不要妄想其他地方?!?/br> 只是沒想到,我都這樣冷言冷語了,他仍是不死心地問:“胸口也不行嗎?” “……沒別的事便走吧,我困了?!?/br> 他立馬握住我將要收回的手,從善如流道:“這樣也可以?!?/br> 說罷用指尖在我的掌心畫了個(gè)小小的陣法,一道綠色的流光從探入我的經(jīng)脈,順著周身流轉(zhuǎn)。 我打量著他在燭火下認(rèn)真的樣子,在萬分掙扎中開口:“你這樣大搖大擺地來九華山,冥界不會(huì)來找你麻煩嗎?” “冥界的人如今躲我還來不及,怎會(huì)找我的麻煩。”他仍在我手心處認(rèn)真地畫圈,頭也不抬地答道。 真是微妙,白天還冷言冷語的人,晚上卻像狗皮膏藥般賴在我這里。 我偷偷打量他認(rèn)真的側(cè)臉,想問問他身體如何,在九重天是不是吃了不少苦頭,之前的舊傷……可曾好些了,可我不敢說更多關(guān)心的話。 我不想讓他知道,也許我還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原諒他,但是我已經(jīng)沒法再恨他了。 他幾乎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娘子,你可又什么想對(duì)我說的?” 我越過他去看躍動(dòng)的燭火:“走時(shí)幫我把燈熄了。” 他收了陣法,卻仍然握著我的手不肯放:“娘子,我知你心結(jié)……可如今,你……能否放下了?” “你想讓我放下什么?”我抬眼看他。 “天定的命數(shù),十二萬人注定慘死?” 我低下頭,不去打量他的神情,“靖國(guó)錯(cuò)在只有蕭家可用,我既扭轉(zhuǎn)不了乾坤,也救不了任何人?!?/br> “你便是想讓我看到這個(gè)?!?/br> “如今我看到了,五十年前我什么都做不了,如今,仍然什么都做不了?!?/br> 他沉默了許久。 我鉆入被子閉上眼睛,“你走吧,我真的困了?!?/br> “娘子,”他在我身后輕輕開口,“其實(shí)我真的……很虛弱,我剛剛?cè)急M半片神魂,便被拘上九重天,又被灌了散靈散帶下地府,差點(diǎn)在眾鬼面前化出原形……” 我一言不發(fā)地蜷縮得更緊了些。 “你能不能,不要趕我走?” 我心里一緊,沉默了很久,才低聲道:“我困了。” 一雙手從身后隔著被子擁住我:“娘子,你看看我的手腕,被捆仙索勒了九天九夜,現(xiàn)在還有些疼。” 我的余光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果然在手腕那里,有幾道凌亂的深紫色勒痕。 我深吸了口氣,將他冰涼的手捂在自己胸口。 他倒吸了口涼氣,喋喋不休道:“還有另一只手,也在痛?!?/br> 我惱羞成怒地將他的手扔了出去,氣道:“脫了衣服自己滾進(jìn)來?!?/br> 身后忽然沒了聲響。 滿室的燭火熄滅,我轉(zhuǎn)了個(gè)身,直接落入一個(gè)帶著微微涼氣的懷抱中。 過了好一陣子,我的眼睛才適應(yīng)月光,眼前是一片領(lǐng)口被扯得大開的胸膛,我鬼使神差地上去摸了摸,上面的兩道新疤,鼓鼓的,不知道他被劃下時(shí)痛不痛。 外頭忽然有襲玟和清玉罵罵咧咧回來的聲音,似是還在拌嘴。他沉默了一會(huì)兒,語氣古怪道:“那個(gè)襲玟每天都來么?” “也不是?!蔽易匝宰哉Z道,“他們兩個(gè)怎么吵到現(xiàn)在?!闭f著就想起身去看看。 一雙手將我拉到身下,揮手一道流光打落窗前的卷簾,我聽見外頭“哎呀”的兩聲,便沒了聲響。 “不許去?!彼麑⑽艺麄€(gè)箍在懷里,悶悶道。 我納悶:“你不是很虛弱嗎?” “嗯。”他的頭不停地往我脖間湊,“剛剛強(qiáng)行施法,現(xiàn)在覺得身上更加無力了些?!?/br> “娘子?!彼穆曇粲l(fā)柔弱,“我如今這樣子,是什么都做不得了,可是如今渾身疼得厲害,只想摸摸你緩解一番。” 我真是無語這個(gè)人的臉皮,真和他那輕輕一劃就破的樹皮不一樣。 “你……”我頓了半天,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娘子可是嫌棄我?”他呼吸的熱氣化在我的脖間,“那不若我現(xiàn)在就離開,免得惹娘子生厭?!?/br> 那你倒是走啊。 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只當(dāng)自己已經(jīng)睡過去。 “娘子,我就摸一摸胸口可以嗎?我已經(jīng)好久沒碰它們了,如今想得緊?!彼郧捎中÷暤赝疑塘恐?,用牙齒一點(diǎn)點(diǎn)扯開我的衣領(lǐng)。 也是,我怎么就敢指望一個(gè)混蛋改邪歸正。 我今日穿著抹胸的寢衣,肩上的衣衫很容易滑脫,他剝下一層,我感到腰間一松,身上的束帶不知道被什么解開,抹胸就被狗一樣的東西叼走了。 接著整顆毛絨絨的腦袋都埋在了我的胸前,肆意呼吸著其間的氣息。 那雙手還箍在我的腰間,我推了推他,“別壓著我?!?/br> 他從我胸口抬起頭來,語氣乖巧得可憐:“娘子,我能不能親一親它們?” 我冷笑:“你說呢?” “娘子這么心軟,定是可以的?!?/br> 說罷,他沒臉沒皮地低頭去舔弄我的雙乳,又上手揉捏,肆意將它們弄成各種形狀。 可我怎么還是覺得腰上有東西箍著。 頓時(shí)警鈴大作,直接捧起胸前這顆不要臉的腦袋問道:“你那破腳環(huán)到底有什么古怪?” “沒有啊,娘子?!彼穆曇麸@得分外清白。 可是腰間那種被一圈圈纏繞的曖昧感,愈發(fā)明顯。 混賬東西。 他忽然倒在我胸前,微微喘息道:“許是,許是我太過虛弱,壓制不住它們了吧?!?/br> 我往下看他被子下緊緊握著我右胸的左手,半個(gè)字都不信。 “放開?!蔽逸p輕呵斥他。 “不放?!彼窒氯鄠€(gè)不停,“娘子,你這對(duì)乳好軟,好香……我握著它們,身上就不痛了。” 我默默翻了個(gè)白眼,去扯腰間那藤蔓,那鬼東西倒是打蛇隨棍上,直接順著我的手腕往上纏繞,每寸皮膚都不放過。 眼看著就要攀上胸乳,他倒是意外地抬起頭來,扯著那些長(zhǎng)個(gè)不停的東西,十分不滿道:“喂,不要和我搶?!?/br> 我已快被這東西折磨得忍不住了,只好道:“這到底是什么,快說,不然把你也扔出去。” “它……”他支支吾吾道,“算是我,不過更像驚鴻……” 那藤蔓十分執(zhí)拗地從他的手縫間往我的胸乳上擠去,誓要將他的手?jǐn)D走,我慌不擇言道:“快些給我弄走,否則你和它只能留一個(gè)?!?/br> “弄不走啊娘子,我現(xiàn)在打不過它?!彼麑⑹謴奈业男厍俺纷?,又握住我的一雙手腕,抬高,舉在頭頂,那不要臉的藤蔓立刻接過,捆住了我的一雙手。 他又趴在我耳邊道:“何況,它和我的本體一般,我亦能感受到它如何纏繞住娘子,磨蹭著娘子的每一寸皮膚,染上娘子的體溫,香氣?!?/br> “比這人身還要暢快……若不是怕凍到娘子,我真想和它一樣化出原形來?!?/br> 我腦補(bǔ)了一下一紅一白的兩株樹藤在我身體上打架的情形,腦子一陣陣地發(fā)熱。 “這東西倒是活血,娘子,我是不是很有用?”也不知誰給他的臉,得意洋洋地和我邀功。 是活血,我現(xiàn)在只覺得渾身氣血奔騰,越來越燥熱難耐。 艱難道:“我說了,你們兩個(gè),只能留一個(gè)?!?/br> “還是留下我吧,娘子。”他討好似的吻我的唇,去我的口中攪弄,“娘子,我可是比它俊美,比它會(huì)伺候人?” 那藤蔓轉(zhuǎn)眼在我們唇齒相交的地方試探,他指尖一劃,將瘋長(zhǎng)的藤蔓砍斷扔到床下去,拯救了我的脖子和胸前,我還未來得及松口氣,那藤蔓似是被激怒了般,一圈一圈繞在我的腰上,直接和他的手在我身上劃江而治,全都往我身下探去。 “嗯……”我終于忍不住低低哼一聲,條件反射地蜷起腿,這狗東西……往我的腿間探去了。 它倒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整根藤都在微微發(fā)熱,柔嫩的葉片似是人的唇瓣,在我的大腿根處亂蹭,不一會(huì)兒我的腿間便濕漉漉的。 “它……它……”我無力地攀附在他的身上,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它是個(gè)壞東西?!彼谖也遍g胡亂的親吻個(gè)不停,將我汗?jié)竦囊律辣M數(shù)除去,“娘子你快看,我是不是比它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