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雍正的懟懟皇后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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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淑婉感覺到四阿哥起床了,她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沒有動彈。 這時她感覺到有人在盯著她看,淑婉放下胳膊,睜開眼睛就看到寧嬤嬤站在她的床頭。 淑婉嘴角微動,小聲罵了句mmp。 這人有病嗎?居然站在人家床頭盯著她睡覺。 “寧嬤嬤,你這是做什么?你這樣嚇到我了?!?/br> 寧嬤嬤毫無誠意地說了聲奴才有罪。 “福晉,阿哥已經(jīng)起來了,您也該起了,您還得伺候阿哥穿衣呢!” 四阿哥往這邊瞟了一眼,“福晉昨晚抄寫經(jīng)書一直到三更天,我讓她多睡一會兒。我也用不著福晉伺候著穿衣,這么多奴才是干什么的。哪有主子干活奴才歇著的道理?” 寧嬤嬤笑道:“四阿哥誤會了奴才的意思,服侍夫君是為妻之道。作為妻子,應該在夫君還未起床的時候便起來準備熱水和早飯。當然了,宮里不需要福晉親自燒水煮飯,但服侍穿衣梳頭這種事還是應該由福晉來做,福晉做的肯定比奴才仔細。” 四阿哥把擦臉巾摔進水盆里,“嬤嬤挺有趣,沒嫁過人居然懂得為妻之道?!?/br> 寧嬤嬤啞了,她想起昨天福晉也說過類似的話。她心道,四阿哥他們倆真不愧是夫妻,說話都一個調調。 淑婉掀開被子,慌慌張張地起身,“姑姑說的有理,服侍夫君是做妻子的本分,我這就來!” 她趿拉著鞋子,跑過去給四阿哥編頭發(fā)。 三股辮很好辮,淑婉把四阿哥的頭發(fā)梳順。她動作很輕,沒有弄疼四阿哥。 四阿哥滿意地點點頭,還別說,媳婦伺候的感覺確實不一樣。 淑婉把頭發(fā)分成三份,分了好幾次都不夠均勻。 四阿哥等得不耐煩,“還沒梳好嗎?” 淑婉笨手笨腳地編辮子,“爺不要急,我馬上就編好了!” 她加快動作,不小心刮住了發(fā)絲,扯疼了四阿哥的頭皮。 “嘶!”四阿哥疼得倒吸冷氣,“你到底會不會編?” 淑婉急得要哭了,“我……我以后會多多練習的?!?/br> 她好不容易把辮子編好了,四阿哥站起來就要走,淑婉又把他拉回來了。 “爺,還是讓夏兒重新梳一遍吧!” 四阿哥皺眉,抓住辮子扯到眼前。 他細細的辮子上面松,下面緊,粗細不均,難看極了。 四阿哥白了淑婉一眼,淑婉顫著身子低下了頭。 夏兒麻利的把辮子打散,重新給四阿哥梳好頭發(fā)。 四阿哥渾身散發(fā)著冷氣,嚇死個人,淑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送他出門,頭都不敢抬起來。 臨走前,四阿哥沖淑婉冷笑,“我?guī)缀跻詾閷帇邒呤俏业脑滥噶?,她說話比我說話還管用呢!” 寧嬤嬤慌張跪下,“四阿哥恕罪?!?/br> 她的提議完全沒有問題,誰能想到福晉手這么笨! 淑婉怯弱地行禮道歉,“對不起,我再不敢了……” 四阿哥冷哼一聲,甩袖出了家門。 淑婉返回里間,不換衣服也不梳妝,趴在床上哭天抹淚。 “我自嫁給阿哥以來,從未跟阿哥紅過臉。今日因為些許小事,我惹得阿哥大怒,我還有什么臉面去見阿哥!” 寧嬤嬤尷尬極了,“都是奴才的錯,奴才沒想到福晉不會伺候人。福晉別難過,奴才仔細教您,您總能挽回阿哥的心?!?/br> 春兒咬了咬下唇,昨晚夏兒跟她說了,要想得福晉青眼,須得忠心,還得使出看家本事,讓福晉刮目相看。 眼下,機會不就來了! “都說嬤嬤見識廣,怎么這會兒糊涂了?四阿哥剛剛為什么生氣?因為福晉只聽你的,沒聽四阿哥的!這會子你還讓福晉跟你學伺候人,您是怕四阿哥不夠生氣啊!這不是火上澆油么!” 寧嬤嬤皺眉,她在德妃身邊極得臉,不論誰見了她都得給她幾分臉面。一個黃毛丫頭,居然敢這么跟她說話! 真是奇了怪了,這丫頭昨天陪著自己閑逛的時候瞧著挺乖巧的,怎么今天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春兒心里也在打哆嗦,這可是德妃身邊的嬤嬤,主子都要讓三分!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主子身邊不缺奴才,要想出頭可太難了。富貴險中求,她今日就演一個忠心護主! “嬤嬤沖我瞪什么眼睛?福晉又不是我惹哭的!您老人家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吧!馬上就要請安了,福晉還穿著里衣呢!” 春兒梗著脖子小聲嘀咕,“虧得還是伺候娘娘的人呢!心里一點成算都沒有!” 寧嬤嬤大怒:“你!” 淑婉拉住寧嬤嬤的手,“嬤嬤,她還小,不懂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br> 她扭頭呵斥春兒,“好沒規(guī)矩,怎么能這樣跟嬤嬤說話?罰你兩個月的月銀,看你還敢不敢!” 春兒訕訕地閉了嘴,寧嬤嬤心里舒服多了。 淑婉擦干眼淚,梳妝打扮后去永和宮請安。 今天太后身體不太舒服,免了大家的請安。德妃不想見兒媳婦,連面都沒露,讓宮女打發(fā)她回去了。 回到家里,淑婉簡單吃了點東西開始處理家務。 寧嬤嬤站在淑婉身后看她處理事情,看了半天只有一個感想——慢! 一頁賬本子寧嬤嬤已經(jīng)看了三遍了,淑婉還在看。 極小的一件事,淑婉也要刨根問底,問個半天。 寧嬤嬤看著她處理事情,心里像貓抓一樣難受。 怎么這么慢?簡直能把人急死!可淑婉理事沒有錯處,她又不能說。 上午的時間就這樣被消磨過去,中午四阿哥回來午休,對淑婉還是帶搭不理的。 淑婉小意溫柔地伺候著,又是布菜又是舀湯,可惜四阿哥不領情,對她一直沒有好臉色。 到了午睡的時候,寧嬤嬤等人都退下了。 四阿哥像偷情似的,看見這里沒人,一把抱住淑婉,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媳婦受委屈了,寧嬤嬤還老實嗎?” 淑婉鬼精鬼靈地皺鼻子,“我是誰?。∧茏寣帇邒咂圬摿巳??你走以后,我就裝哭,春兒把寧嬤嬤好一頓損。我今日才知道,春兒長了這樣一張利嘴。” 四阿哥笑道:“春兒忠心護主,我有重賞!” “我已經(jīng)賞過了!” 四阿哥:“你賞你的,我賞我的?!?/br> 淑婉噘嘴,“不行!我的錢是我的,你的錢也是我的!” 四阿哥捏淑婉的鼻子,“淘氣!霸道!” 他按倒淑婉又偷了個香,“不說他們了,陪我睡覺!” 淑婉掙扎,“不要!我要清心寡欲!” 午休時間太短,四阿哥不想清心寡欲,奈何時間不允許,只能多親兩下過過癮。 春兒夏兒住一間屋子,夏兒拿出一個銀錠子塞進春兒的手里。 春兒不解,“你這是什么意思?” 夏兒笑道:“恭喜春兒姑娘啦!福晉說了,你今早說的那幾句話格外動聽,這是賞你的。福晉還說,你會說話就多說些,千萬不要憋著?!?/br> 春兒捧著銀錠子雙眼放光,這不是普通的賞錢,這是她搏出來的富貴啊! 春兒翻出一個精致荷包,把銀錠子仔細裝好。 “讓福晉請好吧!我還有更厲害的呢!” 春兒激動地在屋里走來走去,腦子里琢磨著各種罵人的俏皮話,就等著下午大展身手了。 午睡時間快到了,春兒夏兒去叫四阿哥和淑婉起床。 看見春兒,四阿哥難得溫和地說道:“上午春兒護著福晉,做得很好,有賞。” 春兒喜得合不攏嘴,她在四阿哥身邊伺候了這么久,頭一次得了四阿哥的笑臉。 “爺,奴才沒有別的能耐,罵人還是會的。我又想了好多罵人的話,保準把寧嬤嬤罵得找不著北!” 淑婉微微搖頭,這個春兒??!她確實嘴巧,會夸人也會罵人,只是心眼不太夠用,不如夏兒聰明。 上午寧嬤嬤得罪了四阿哥,春兒罵人正好戳到四阿哥的癢處。 現(xiàn)在寧嬤嬤又沒做錯事,憑什么無緣無故罵她? 寧嬤嬤不是好相與的,她知道自己得罪了四阿哥,一定會想辦法扭轉四阿哥對她的糟糕印象。 寧嬤嬤到底是德妃娘娘的人,四阿哥不看僧面看佛面,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的。 夏兒心思細,可以替淑婉籌謀。春兒雖然不如夏兒聰明,但她嘴巴利索,倒是可以壓服院子里的小宮女小太監(jiān)。 淑婉指著春兒笑道:“你這丫頭吵嘴吵上癮了,尊老愛幼的道理都不懂嗎?寧嬤嬤那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你別欺負她。去把經(jīng)書和紙筆拿來,下午不用處理家事,我要繼續(xù)抄經(jīng)書?!?/br> 春兒有點失落,她中午準備了那么久呢!沒想到用不上了…… 四阿哥笑話淑婉,“抄經(jīng)?你改邪歸正了?你有那個定力嗎?” 淑婉瞪她,“你瞧不起誰?你念念我的名字!” 四阿哥不明所以地念了一遍,“淑婉?” “對,淑婉,說明我又賢淑又溫婉,對于我這樣的大家閨秀來說,抄經(jīng)算什么?你快去上學吧!等你回來,我再教教你,什么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四阿哥快要笑死,“好好好,我就等著福晉教我了!” 四阿哥走后沒多久,寧嬤嬤就過來了。 她尋思著福晉下午沒事,應該去看看小阿哥和小格格。 作為正妻,不論嫡出的孩子還是庶出的孩子,只要是四阿哥的血脈,福晉都應該一視同仁。 昨天寧嬤嬤去李格格和宋格格那里看過了,李格格不太會養(yǎng)孩子,屋里悶熱悶熱的,小阿哥待著未必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