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雍正的懟懟皇后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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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時竟不知道是該吐槽女兒審美有問題,還是抱怨福晉態(tài)度有問題。 二月,皇上披上鎧甲,率領(lǐng)大軍從北門離開京城,平定噶爾丹。 天空突然飄起雪花,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場雪了。 四阿哥坐在馬上,看著洋洋灑灑的雪花突然笑了起來。 騎馬走在他旁邊的五阿哥問道:“四哥,真是稀奇了,你怎么突然笑起來了?” 你的木板臉呢?出征打仗這么快樂嗎? 四阿哥笑道:“我覺得下雪是吉兆,所以心里高興?!?/br> 五阿哥小聲嘟囔,“這是吉兆嗎?從來沒聽過啊!” 其實四阿哥在想留在紫禁城的淑婉,初雪的時候,他們在雪花下相擁。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最后一場雪,可惜不能陪著她,做她身邊最英俊的男人。 四阿哥收起笑容,認(rèn)真看著前方的路。他會努力跟著皇阿瑪學(xué)習(xí),平安打完這場仗,早點回到京城。 因為還有人等著他回來! 四阿哥輕輕拍了拍前胸,里面穿著淑婉給他織的毛衣。 淑婉站在門口,看著北方。 寧嬤嬤勸道:“福晉,天氣還冷呢!您快回去吧!” 淑婉摸著肚子笑道:“再等一會兒?!?/br> 肚子里的小生命輕輕動了動,淑婉笑著輕拍一下,淘氣,非要等你阿瑪走了才學(xué)會胎動。 第45章 淑婉覺得, 自己應(yīng)該是懷了一個叛逆的崽。 四阿哥在家的時候天天守著,孩子一下都不肯動?,F(xiàn)在四阿哥剛出發(fā), 這小崽子就動起來了。 月份越大,孩子動的越多,經(jīng)常半夜把淑婉踹醒。 大多時候,淑婉被孩子踹醒就睡不著了。 記得她剛成親那會兒,床上突然多了一個人,淑婉各種不習(xí)慣?,F(xiàn)在四阿哥不在身邊,這么大一張床隨便淑婉在上面翻滾, 她卻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睡不著的夜里,淑婉就會想起遠(yuǎn)方的四阿哥。不知道他吃的好不好, 睡得好不好,有沒有受傷。 最近淑婉和太子妃混得不錯, 太子妃大約是看在懟人課程半師之誼的份上,對淑婉很照顧。 德妃對于兒媳與太子妃交好也是樂見其成, 她還囑咐淑婉好好維持與太子妃的關(guān)系,多多遷就奉承太子妃。 淑婉在德妃面前乖乖答應(yīng)了,到了太子妃面前該怎樣還怎樣。她與太子妃是平等相交,若是她上趕著巴結(jié)奉承, 太子妃還不愿意理她了呢! 太子妃來阿哥所串門, 五福晉也在, 淑婉還跟她們說起這事。 她親自給太子妃和五福晉端茶,“我婆婆千叮嚀萬囑咐, 太子妃是未來國母,一定讓我好好伺候著!” 淑婉故意掐著嗓子說道:“太子妃, 您請喝茶吧!” 太子妃搖頭嘆道:“你這樣伺候可不行?。∵€不給我跪下!” 淑婉笑道:“太子妃娘娘適可而止吧!給你點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了!” 五福晉抱怨道:“我婆婆也讓我討好太子妃呢!唉!” 太子妃挑眉說道:“呦!你還不愿意?好一個不愿趨炎附勢有風(fēng)骨的小媳婦!你以為誰都能巴結(jié)討好我嗎?你出去打聽打聽, 那么多人上趕著, 我還不愿意理他們呢!” 五福晉低頭靦腆一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淑婉笑太子妃猖狂,“你說話越發(fā)地犀利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哎!我是棄惡從善了,若是放在以前,我非得和你較量一番!” 太子妃無奈地笑,“你當(dāng)然棄惡從善了!四阿哥尊重你,體貼你。德妃娘娘是個體面人,為了面子也做不出磋磨兒媳婦的事。你剛進門沒多久就懷了身孕。好事全讓你攤上了,你何必犀利?” 五福晉心有戚戚,沒人疼沒人愛才得更要強。 太子妃長嘆一口氣,太子待她只是平平,后院的側(cè)福晉和格格們都不省心,宮務(wù)全都壓在她身上。她還得盡心侍奉太后,處理與后宮妃嬪、各位福晉、各位公主的關(guān)系。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她不厲害一點怎么服眾? 太子妃不愿意把煩心事拿出來說,她跟淑婉說起了別的。 “皇上與太子經(jīng)常通信,還是八百里加急呢!你們想不想給四阿哥和五阿哥寫信?我跟太子說一聲,把信夾帶在奏折里送過去?!?/br> 淑婉覺得這樣不太好,“八百里加急送的都是要緊東西,我們送家書不是胡鬧嗎?” “你們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兩封信能有多重,順帶著送過去又能怎樣?” 五福晉也說道:“機會難得,四嫂就送一封信吧!又不是天天送,不會耽誤朝廷的正事?!?/br> 太子妃:“是啊!最近朝堂無大事,我聽太子說送到前線的奏折都少了,所以才問你要不要捎信。四阿哥走后,你們一直沒通過信吧?你懷著身孕,四阿哥在外頭肯定惦記?!?/br> 五福晉悶悶地說道:“我就不送信了,左右沒人惦記我?!?/br> 太子妃知道五福晉的情況,她不想送就算了,本來太子妃也只想幫幫淑婉,五福晉只是順帶。 淑婉很心動,能往前線送信的機會不多,錯過了這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 淑婉問太子妃,“送信的人什么時候走?” “后天早上就走,你盡快寫信,最好今晚之前就把信送到我這來?!?/br> 淑婉連連點頭,“我記住了,謝謝嫂子?!?/br> 太子妃和五福晉走后,淑婉坐在桌前開始寫信。 提起筆來,淑婉寫下四阿哥安好幾個字就停住了。 她很少給人寫信,總覺得落在紙上的話和平時說出來的話完全不同。 若是與四阿哥面對面,淑婉敢大聲地說喜歡,但寫在紙上就覺得很害羞。好像這樣就留下了證據(jù),以后想否認(rèn)都難了。 淑婉不知道寫什么好,筆尖的墨汁滴在紙上暈出大片墨跡。淑婉又換了一張干凈的信紙,打算從德妃娘娘寫起。 德妃娘娘一切安好,最近在抄經(jīng)書,祈求皇上和阿哥平安歸來,大軍旗開得勝。五公主也惦記著皇上和四阿哥,她也在跟著娘娘抄經(jīng)書。 說完了德妃和五公主,淑婉提起了自己的近況。 她一切都好,太醫(yī)每隔十天來診一次平安脈,每次檢查結(jié)果都正常,請四阿哥不要擔(dān)心。 閑來無事,她就拿著四阿哥的文章念給肚里的孩子聽??上x書有限,有些典故她都不知道出處,想來孩子也聽不懂阿哥的錦繡文章。 淑婉還把胎動的故事講給四阿哥聽,寫到這里的時候淑婉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在信里替孩子求情,希望阿哥別跟孩子一般見識,等孩子生出來了也不要打孩子的屁股。 淑婉啰里啰嗦寫了一大堆,等她寫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寫了厚厚一摞信紙。 淑婉臉上發(fā)燒,心里暗罵自己rou麻。四阿哥才離開幾天,家里又沒發(fā)生大事,至于寫這么多嗎? 她重新檢查,打算刪掉一些沒用的話,但翻來覆去看了幾次,哪句話都舍不得刪。 想了半天,淑婉翻出一個精巧的扁木盒把信裝了起來。這盒子上有個精巧的鎖頭,鎖面有幾圈刻著漢字的圓盤,只有轉(zhuǎn)動圓盤拼出正確的成語才能把盒子打開。 寫好了信,淑婉抽空去了毓慶宮,親自交到太子妃手里。 太子妃看見裝信的盒子還笑話淑婉,“呦,好精巧的盒子,裝得這么嚴(yán)實,難道你寫的是情書?” 淑婉氣得恨不得捶她,“虧你還是太子妃呢!這樣不正經(jīng)!” 太子妃大笑,“哎呦,我們四福晉臊了!你放心,這封信啊,一定完好無損的送到你情哥哥手上!” 太子妃調(diào)笑了幾句,淑婉實在扛不住,只能遁走。 太子妃把信交給太子,太子很樂意幫這個忙。四阿哥在他面前一直很恭敬,他不介意做一個順?biāo)饲椤?/br> 八百里加急速度很快,四天以后,信就到了。 四阿哥收到信的時候很詫異,他沒想到淑婉會送信來。 盒子上的成語鎖很簡單,四阿哥記得淑婉說過,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發(fā)財。四阿哥把圓環(huán)轉(zhuǎn)成財源廣進,盒子果然打開了。 四阿哥笑著嗔怪了一句,“小財迷。” 信上只是一些家常話,若是別人看見了,沒準(zhǔn)還會覺得無聊。但四阿哥卻看得津津有味,臉上一直掛著笑意。 讀完了信,四阿哥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他以前覺得好男兒應(yīng)該建功立業(yè),成天想著老婆孩子是沒出息。可現(xiàn)在的他歸心似箭,恨不得扔下正紅旗大營,偷偷跑回京城去。 四阿哥坐在帳篷里嘆了口氣,美色誤人??!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春暖花開。 六月,大軍班師回朝,淑婉也快要生了。 四阿哥回來的時候,淑婉領(lǐng)著院子里上上下下在門口迎接。看見四阿哥的一瞬間淑婉就紅了眼眶。 四阿哥瘦了,也比以前黑了。臉上干的起皮,嘴唇干裂帶著血口。 四阿哥看見淑婉的一瞬間也愣住了,他記得離開的時候,淑婉肚子剛顯懷,但臉上身上還是清瘦的。 現(xiàn)在的淑婉臉圓了一圈,肚子鼓得老大,四阿哥都懷疑淑婉的小身板能不能禁得住這么大的肚子。 淑婉帶著眾人行禮,四阿哥快走幾步,連忙把淑婉扶起來。 兩人雙手交握,一個極白,一個極黑,一個光滑細(xì)膩,一個粗糙干瘦。 淑婉忍不住掉下淚來,“阿哥你受苦了。” 四阿哥抬手去給淑婉擦眼淚,看見淑婉白嫩圓胖的臉,再看看自己粗糙的掌心,他又把手收回來了。 “別哭,大男人吃點苦算得了什么?!?/br> 淑婉擦了擦眼睛,但眼淚還是不停地往下掉。 她命眾人散了,讓宋格格抱著孩子先回去。熱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四阿哥先洗洗澡去去乏,中午大家一起吃一頓團圓飯。 淑婉挺著肚子要服侍四阿哥洗澡,四阿哥看她彎腰都費勁,連聲催促她出去歇著。 淑婉不依,“我得親眼看看你有沒有受傷,不然我不能放心!” 四阿哥笑道:“我一直在后方,怎么可能受傷?你快出去吧!讓太監(jiān)服侍我就行了?!?/br> 淑婉還是把他剝光了看了一遍,確定他身上沒有傷口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