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雍正的懟懟皇后 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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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們有什么錯呢?你們惦記著娘家,至于我哥哥和侄兒們的前途,你們?nèi)辉谝猓粫谝馕疫@個外嫁的人!” 二嫂也連忙磕頭,“meimei,不,福晉!我們真的知錯了!我們給你磕頭賠禮了!我們糊涂,仗著福晉好性,就來胡說八道,求福晉千萬別跟我們一般見識?!?/br> 兩個嫂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此時此刻,她們終于后悔了。 她們一直以為淑婉雖然是郡王福晉,但她們是淑婉的嫂子,是淑婉的娘家人,她即便生氣了也不會拿她們怎樣,只要她心里還惦記著娘家。 沒想到淑婉這樣狠辣,居然要對她們用刑! 淑婉不吭聲,由著她們把額頭磕腫。 “停下吧!”淑婉彈了彈指甲,“嫂子們這是做什么,額頭都磕青了,讓人瞧見了,還以為我把你們怎么著了呢!” 春兒說道:“福晉,就這樣輕輕放過嗎?這可不是咱們雍郡王府的家風(fēng)??!” 淑婉嗔怪道:“你胡吣什么,咱們的家風(fēng)是以和為貴。再說了,我又不是什么魔鬼,我很少動用刑罰的?!?/br> 春兒忙笑道:“是呢!福晉最善良不過了!” 兩位嫂子:“……” 淑婉沖春兒招手,“去準(zhǔn)備鳳仙花,我該染一染指甲了?!?/br> 春兒和小花連忙去準(zhǔn)備鳳仙花和白礬等物,然后分別跪在淑婉身側(cè),給她染指甲。 兩個嫂子跪在一旁不敢吭聲。 等春兒小花染完了指甲,已經(jīng)過去好久了。 淑婉訝異地說道:“呦,兩位嫂子還在呢!你們留著干嘛?你們得罪了我,還想在我家吃飯不成?” “不不不!福晉息怒,我們這就走!” 兩人在地上跪了小半天,腿都麻了,沒有下人過來扶她們,她們只能互相攙扶,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慢著!”淑婉喊道。 兩人心肝一顫,以為淑婉又想到了別的法子折磨她們,頓時臉上一苦。 淑婉捂住眼睛,好像看見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 “來人?。“阉齻儙氯ナ嵯匆幌?,攏一攏頭發(fā)!”淑婉翻了個白眼,“你們這樣出去,豈不是丟了我的臉?!?/br> 下人領(lǐng)著兩人去洗臉梳妝,用粉遮住兩人額頭上的淤青。雖然遮的不徹底,但是如果不盯著她們看是看不出的。 等兩人坐上回家的馬車,她們幾乎同時松了口氣。 “這小姑子當(dāng)真不好相與,居然要對你我用刑!”二嫂說道。 “唉,到底是做了郡王福晉的人,比她未出閣時候難纏多了。早知道她這樣厲害,咱們倆不該來的!” 二嫂一邊揉著膝蓋,一邊抱怨道:“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你倒怪起我來了!我說今日不該來,你非要來!” 二嫂:“我求著你來了嗎?還不是你愿意來!” 回去的路上,兩人一直拌著嘴,互相推諉責(zé)任。 到家后,兩人各回各家,把她們和淑婉的事憋在心里,誰也不敢再提起。 兩個嫂子怕了,退縮了,但淑婉還沒完。 既然她們敢厚著臉皮跑到雍郡王府要說法,那就不要怪淑婉不客氣。 四阿哥回來后,淑婉把嫂子們過來,鬧著要說法的事情講給他聽。 四阿哥聽完神色很難看,此時他正在擦臉,聽到這個消息氣得把布巾摔進(jìn)臉盆里,水花濺了一地。 “她們以為自己是誰?誰給她們的膽子!” 淑婉沒想到四阿哥比她還生氣,她連忙勸道:“阿哥別氣,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哥一樣講理守規(guī)矩,你是聰明人,別跟蠢人一般見識?!?/br> 淑婉心大,萬事不過心,吵架的時候是生氣的,但只要她吵贏了,她就不再氣了。四阿哥不同,他特別愛生氣,還特別愛記仇。即便當(dāng)時吵贏了,發(fā)了火,心里還會反反復(fù)復(fù)地生對方的氣,恨不得把人抓過來,把對方撕成碎片。 這是他們夫妻不同的思維方式,就好像是去買東西,遇到了態(tài)度不好的服務(wù)員。 淑婉跟服務(wù)員吵一通,吵完了就揚長而去,之后還能開開心心做別的事情。四阿哥跟服務(wù)員吵完架,回去越想越郁悶,會覺得今天倒霉,覺得之后所有事都不順利。 淑婉柔聲勸四阿哥:“四阿哥別跟我娘家嫂子計較,她們覺得您是個香餑餑,恨不得把娘家所有姑娘都塞進(jìn)您院子里。您不該生氣,您該覺得高興。” “她們都欺到你頭上了,還想插手我的后院,你還讓我高興?” 淑婉笑道:“是??!你都奔三的人了,行情還是這么好,這不值得高興嗎?怎么不見別人把自家姑娘往其他皇子府里塞呢?還不是因為其他皇子行情不如你。” 四阿哥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啊!就會哄我?!?/br> “這可不是哄你!”淑婉嘆著氣,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也是要奔三的人了,我心里也急??!等我顏色不好了,阿哥不喜歡了,那該怎么辦啊?” 四阿哥摟住淑婉,“不會的,我永遠(yuǎn)只喜歡你一個人?!?/br> 淑婉心里又甜又酸,她知道,此時此刻四阿哥說的不是甜言蜜語,他說的是自己的承諾。但是人心易變,她不知道四阿哥會喜歡她多久,不知道他會不會厭倦。 等他做了皇帝,后宮佳麗三千,他能抵擋住誘惑嗎? 淑婉笑著靠在他的肩膀上,即便他哪天變心了,淑婉也不會怨他。鮮嫩嫩的美人擺在那里,她不敢去賭人性,只希望到了不愛的那天,他們能體面。 淑婉蹭蹭四阿哥的肩膀,甩掉腦子里不合時宜的想法。 她對四阿哥說道:“我的娘家沒辦法給阿哥太多助力,阿哥要拼前程,只能靠自己。這些年咱們對他們太好了,養(yǎng)大了他們的心,嫂子們添亂也是給咱們發(fā)作的機會。阿哥不用顧忌我,你只管出手教訓(xùn)他們。我不奢求他們能做您的幫手,只希望他們不給你添亂。” “只是委屈了你?!?/br> 淑婉才不說自己不委屈,她不要做深明大義的妻子。 “唉,委屈就委屈吧!只要你交出自己的私房錢,我就不委屈了?!?/br> 四阿哥掐她的臉,“你想得美!我是知道你的,你現(xiàn)在可是個小富婆,我的私房錢未必有你的多?!?/br> 淑婉連連搖頭,“沒有了沒有了!私房錢一分都沒有了!我都拿到江南開分店了!” 淑婉警惕地看著四阿哥,情可以給你,愛可以給你,心可以給你,唯獨錢不能給你! 四阿哥又在她臉上掐了一下,“小財迷!” 夫妻倆談過之后,四阿哥使了些手段,讓淑婉的二哥三哥的官職降了一級,還讓淑婉五弟失去了久等的好機會。 哥仨官途受害,肯定要使法子打聽一下。四阿哥做這事的時候沒有瞞著,他們很快就打聽到了。 打聽到這個消息,哥仨心中茫然,他們是四阿哥的大舅哥小舅子,最近也不曾得罪四阿哥,何至于此??! 這時,淑婉給娘家傳信,跟自己額娘告狀,控訴嫂子們的惡行。 淑婉額娘正在等待這個機會,接到淑婉的消息,當(dāng)即把五個兒子都叫來,抓住這個把柄,把他們都訓(xùn)了一頓。 “我看四阿哥是對你們太好了,讓你們忘記了尊卑!老二老三媳婦居然敢往郡王府里塞人,你們好厲害?。【尤桓也迨挚ね醺氖虑?!” 二嫂三嫂當(dāng)然要喊冤,“我們沒想那么多,只是想給meimei一個幫手?!?/br> 老夫人罵道:“呸!我女兒成婚后便是獨寵,誰稀罕你們送來的幫手!我們家族的姑娘還沒死絕呢!即便需要幫手,也用不上你們娘家拐彎的親戚!” 老夫人又讓小兒媳站出來,“你倒是比她們聰明些,只敢心里想想,不敢到郡王府去鬧??墒怯行┦虑榫褪窍攵疾荒芟氲?,老五這次錯過了機會,說到底就是你害的!” 幾個兒子對媳婦也是心存怨氣,家里出了個王妃,不知道奉承,偏要去得罪人,還連累了他們。 老夫人又把兒子們罵了一通,“夫妻一體,你們媳婦有這樣的想頭,你們心里也未必干凈。你們也別怪你們媳婦,你們成日里當(dāng)甩手掌柜,不給媳婦們說說外面的規(guī)矩道理,她們待在家里兩眼抹黑,肯定要闖禍?;厝ズ蠊芎米约?,管好媳婦,郡王那邊自有我去調(diào)停?!?/br> 老夫人嘆道:“希望郡王看在我年紀(jì)大,輩分高的份上,能給我?guī)追直∶??!?/br> 老夫人把兒子媳婦罵了一通,家中上下都謹(jǐn)慎起來,不敢在仗著自己是郡王親家出去招搖。 兩個嫂子跟丈夫訴苦,說福晉已經(jīng)給過教訓(xùn)了,老夫人現(xiàn)在又要罰! 福晉讓她們腿都跪腫了,額頭都青了。她們丈夫全都不信,meimei并不是那樣的人,她只是嘴巴不好而已,并不喜歡動手。你們回家時候額頭沒青,后來青了肯定是陷害meimei。 兩人的丈夫又把她們罵了一通,搞得兩個嫂子更加煩悶。 老夫人從公中的賬面上選了許多好東西送到郡王府,她得讓兒孫們漲漲教訓(xùn),接下來兩年除了辦酒宴,其他時候大家一起過過苦日子。這些東西都是要送到女兒家里的,她一點都不心疼。 娘家的事情平息后,以前堅持認(rèn)為四阿哥懼內(nèi)的人也改觀了。若是雍郡王真的懼內(nèi),他怎會動福晉的娘家?可見傳言不實,恐怕他對福晉的寵愛也是虛的。 京城流言的變化,淑婉也有所耳聞,她仔細(xì)琢磨了一下,覺得對四阿哥不會造成影響,干脆甩在腦后,置之不理。 江南那邊,夏兒又傳了信回來。 她說鋪面已經(jīng)選好,作坊地點也選好了,另外又在當(dāng)?shù)卣辛藥讉€伙計。這邊說吳儂軟語,夏兒帶過去的人只會說官話,不得不請幾個當(dāng)?shù)厝恕,F(xiàn)在鋪子已經(jīng)弄好,就等著選日子開張了。 淑婉看了看信件日期,這是將近一個月前的信,現(xiàn)在水路好走,信件到的很快。 淑婉算了算日子,估摸著江南那邊的分店應(yīng)該開張了,就是不知道生意如何。 淑婉算得不錯,江南分店已經(jīng)開張半個月了,可惜生意不好,門庭冷落。 開分店是夏兒離開王府后的第一份工作,她一直期盼著自己能大展手腳,給福晉賺大錢,可惜現(xiàn)實狠狠地潑了她一盆冷水。 她每天守在窗前,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從店鋪門前路過,急得嘴角起了一圈燎泡。 五福晉派來的男掌柜名叫水生,他是江南出生,說話溫聲細(xì)語的,做事慢慢吞吞。 他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旁輕聲安慰夏兒,“夏掌柜,你別急,萬事開頭難,做生意沒有開門第一天就能賺大錢的?!?/br> “可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坐在這里等著生意上門!” 水生也很無奈,“夏掌柜,江南生意不好做,尤其是脂粉生意。這邊有好幾個老字號的脂粉鋪子,達(dá)官貴人都認(rèn)老字號,不認(rèn)新字號。再加上咱們鋪子的東西貴,客人們看了都要嚇跑了。即便你讓他們進(jìn)來試用,他們也不敢的。” 另一個伙計也說道:“這里不比京城,京城總能見到八旗貴女打馬過街,端的是利落颯爽。這邊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不敢進(jìn)店試用咱們的胭脂。即便是青樓里的人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出門?!?/br> 夏兒氣得捶窗框,“迂腐!” 水生說道:“京城生意好做,因為京城的達(dá)官貴人都給四福晉五福晉面子,這里的人離京城那么遠(yuǎn),即便想跟兩位福晉搭上,也不會來這里花錢,人家直接派人送銀子進(jìn)京城才更顯誠意嘛!夏掌柜,你別著急了,有些事情不是咱們這種小嘍啰能掌握的?!?/br> 勸完夏兒,水生和其他伙計下樓去了,這里樓上是專門招待女客的,樓下才是男伙計待的地方,專門和各個府邸的采買打交道。 夏兒咬著牙,握緊了拳頭,她決不能坐以待斃。 過了些日子,淑婉又收到夏兒的信件。 信上夏兒說明了江南分店的難處,說起了五福晉的掌柜希望降價招攬客人,但被她嚴(yán)厲否決了。凝妝閣只有快過期的產(chǎn)品可以打折,但絕不可以降價。 信上,她詢問淑婉,可不可以搞一次促銷活動,買東西送東西。雖然還是賠本宣傳,但好過大張旗鼓地降價。 淑婉看完了信,跑到五福晉府上詢問她的意見。 五福晉管理生意這么長時間,早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她了,她現(xiàn)在做事老成,是個賺錢小能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