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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雍正的懟懟皇后 第271節(jié)

    她白了四阿哥一眼,翻了個身準備繼續(xù)睡。

    黑暗中四阿哥沒看見淑婉的白眼,他抓住淑婉的肩膀,把她扒拉回來。

    “別睡,醒醒!皇阿瑪暗示我做儲君,你怎么還睡得著?”

    淑婉不耐煩地翻身正對著他,“你也知道那是暗示!又不是明示,又沒有旨意,你更不敢到處去宣揚。將來皇上反悔了,隨時可以否認。一個暗示而已,有什么值得你激動的?”

    像是兜頭一盆冷水澆在頭上,淑婉一句話就把四阿哥的激動給澆滅了。

    四阿哥不吭聲了,淑婉看不清他的表情,她怕四阿哥不高興,趕緊說幾句好聽話哄他。

    “現(xiàn)在屋里只有咱們倆,我說句大話,別說只是皇上的一句暗示,就是你今日登基了,我也睡得著。這些皇子阿哥里面,只有你最有本事,一心為公。不是我吹,從你決定要爭那個位置那天起,我就覺得自己是皇后的命!”

    淑婉緊緊握住四阿哥的手堅定地說道:“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別說是親王太子,你將來成為什么我都不奇怪。我一直都知道的,我的男人就是不一般!”

    四阿哥心里一熱,淑婉這句話居然比皇上的話還讓他心情復雜。

    “你……一直是這么想的?”四阿哥啞著嗓子問道。

    “當然!”淑婉恨不得指天發(fā)誓,“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

    四阿哥往前挪了挪,輕輕地把淑婉擁在懷里。

    淑婉拍拍他的后背,“其實……你是貝勒,是郡王,是親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喜歡的人。我不求你大富大貴,只求你身體健康,每天開開心心?!?/br>
    四阿哥把頭埋在淑婉的頸窩,輕輕地蹭了蹭。

    外人都知道四阿哥是個嚴于律己的人,但他并不是從出生起就自律。小的時候長輩教導他要乖巧聽話,這樣才能得到皇阿瑪?shù)南矚g。稍微大一點了,教導他的先生讓他努力讀書,這樣才能讓皇阿瑪高興。

    額娘和meimei的榮耀系在他身上,他必須不停地向上,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身邊的親人。

    只有淑婉告訴他,她不在乎他有多高的成就,她只是單純地喜歡他這個人。

    淑婉瞇著眼,揉揉鼻子,想打哈欠。

    四阿哥這個脆弱的人兒??!太愛多愁善感了!

    “快睡吧!不管怎樣,日子都要照常過,我們要吃喝拉撒,開門要應付柴米油鹽醬醋茶。”

    四阿哥的大腦袋頂著淑婉的肩膀一動不動,淑婉咬咬牙,把他摟的更緊了。

    行!今晚就這么睡吧!就當自己摟著個大寶寶了!

    淑婉摟著她家大寶寶,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淑婉半邊身子都麻了。這倒也罷了,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四阿哥的眼神。

    他時不時地看著淑婉,還笑著搖頭,臉上寫滿了你那么愛我,真拿你沒辦法這種表情,看得淑婉直牙疼。

    皇上暗示四阿哥不是心血來潮,也不是開玩笑。淑婉漸漸感覺到皇上對四阿哥的器重了。

    四阿哥比以前更忙了,皇上經(jīng)常召見他,朝堂上發(fā)生的大事小情都要找他商量。

    所謂的商量并不是聽取四阿哥的意見,而是皇上把他叫過去,讓他發(fā)表看法,最后痛罵一頓。雖然被罵了,但四阿哥確實學到了更多的東西。

    皇上還讓四阿哥一家挪到圓明園,這樣更近便一些,罵四阿哥也更方便。

    皇上對四阿哥的用心很隱蔽,他盡量不讓其他人察覺。眾人只是覺得奇怪,不明白皇上是在發(fā)什么邪火,為什么總是盯著四阿哥罵。

    德妃還特意把淑婉召進宮里,詢問她四阿哥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會惹得皇上不高興。

    淑婉不敢說實話,只能胡謅幾句,說皇上可能是心情不好,四阿哥在皇上身邊當差,難免會受到責罵,可能是被當成出氣筒了。

    德妃覺得這個理由站不住腳,又想不出別的原因,只能把這件事放在一邊。最近她很煩惱,因為十四阿哥要被派去西北了。

    德妃娘娘拉著淑婉和十四福晉抱怨,“西北苦寒之地,老十四去那種地方不知要受多少苦?!?/br>
    十四福晉也默默垂淚,她也不希望丈夫去那樣偏遠的地方受苦。

    淑婉默默地遞帕子,不敢開口勸。

    這事她沒法說,說十四阿哥去歷練了,對他前程有好處,這種話聽起來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說了肯定要討人厭的。

    十四福晉哭道:“十四阿哥走了,家里怎么辦呢?”

    德妃哭不下去了,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哭什么!他走了,家里不是還有你嗎?出了事還有你四哥四嫂幫襯著,難道離了老十四日子就過不下去了?你能不能爭點氣!老十四還沒走呢,你先慌了,他在外面怎么安心打仗!”

    德妃心中不滿,老十四在外面不知要面對多少危險,他還沒走,你這個當媳婦的倒先喊起苦來!

    不滿意的德妃打算給十四福晉一點教訓,她冷著臉嚇唬兒媳。

    “老十四在外面不容易,他吃苦受罪,回到屋里也沒有知冷知熱的人幫著料理,我是不能放心的!正好今年有選秀,我會給老十四選兩個賢惠溫柔的女子,讓他帶到西北去,代替你照顧他?!?/br>
    十四福晉大驚失色,“額娘!這……”

    “這什么?”德妃挑眉,“咱們女人照顧好男人,是咱們的本分。你不能跟到西北去,當然要派兩個體貼細心的女人去西北照顧阿哥,總不能讓阿哥身邊一個得用的人都沒有!”

    十四福晉深吸幾口氣,用力捏緊帕子。

    她心里又氣又悔,恨自己沉不住氣,她想哭就回家哭去,有多少眼淚流不得。婆婆心情不好,她說這些有的沒的干什么!

    與十四阿哥去西北相比,十四福晉更擔心婆婆往府里塞女人。

    去西北打仗確實辛苦,但十四阿哥是皇子,輪不到他去陣前廝殺,他在后方坐鎮(zhèn)不會遇到危險。但婆婆往府里塞人就不同了,這會威脅到十四福晉的利益。

    十四阿哥府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姬妾,還有許多庶子庶女,這已經(jīng)夠讓人心煩的了。婆婆安排的格格比普通格格多了幾分體面,她們剛進府里,還不等十四福晉摸清她們的性子就走了。到了西北,天高地遠,十四阿哥的后院都是她們做主,像女主人一樣發(fā)號施令,那還不得養(yǎng)大了她們的性子!

    等十四阿哥回來了,十四福晉怎么拿捏這兩個妾室?

    被嚇唬住的十四福晉連忙道歉,期望德妃能收回成命。

    “額娘息怒,是我不夠穩(wěn)重,讓額娘生氣了。我……我就是發(fā)發(fā)牢sao,十四阿哥走后,我一定守好這個家,不給十四阿哥添麻煩。”

    德妃冷笑一聲扭過臉去,淑婉忙出來打圓場。

    “額娘和弟妹都是為了十四阿哥好,咱們是一家人,心都是一樣的。”

    她輕輕巧巧地轉移話題,“說起來,十四弟去西北有好多東西要準備吧?西北那邊的氣候和咱們這邊不一樣,在軍隊里生活,吃穿用度肯定不如家里。我們凝妝閣在西北那邊有作坊,額娘和弟妹想送東西,可以讓我們鋪子的商隊順道送去,比較快也比較安全?!?/br>
    十四福晉連忙道謝,“多謝嫂子,嫂子真是幫了大忙了!”

    德妃點點頭,神色緩和了一些。

    淑婉說道:“一家人嘛,都是我應該做的?!?/br>
    十四福晉感激淑婉,同時又有點心酸。

    德妃是個偏心的母親,她偏疼十四阿哥,可是這份偏疼沒有讓十四福晉沾光。她不太關心四阿哥,卻對淑婉不錯。

    想到這里,十四福晉輕輕嘆了口氣。

    “老四媳婦,這次選秀你不要假裝跟你無關!”德妃兇巴巴地說道,“你也挑兩個品貌俱佳的女孩子!”

    十四福晉同情地瞄一眼淑婉,她們兩個同病相憐啊!

    淑婉坐直身體,“額娘,我就不用了吧!四阿哥……”

    德妃罵道:“誰說老四了!你忘了你還有兩個大兒子了?成日里只顧著四阿哥,你都多大年紀了,還滿腦子情情愛愛,簡直為老不尊!康寶都快二十了,你不給他娶媳婦嗎?”

    為老不尊的淑婉:……

    只有自己被納妾威脅的十四福晉:……

    第209章 (修文)

    淑婉臉紅了, 她覺得自己臉皮挺厚,可是當著十四福晉的面,德妃說她為老不尊, 只知道情情愛愛, 她的羞恥心還是有點受不住。

    “額娘, 瞧您說的,我哪有那么不著調……”淑婉摸摸發(fā)熱的耳朵, “康寶和小寶的婚事我一直都放在心上,幾年前我就在相看女孩子。后來皇上說孩子們的婚事他來決定, 我才撒手不管的。”

    德妃無奈嘆道:“皇上日理萬機, 你有合適的先跟皇上透個氣。你等皇上給康寶小寶挑福晉,那……”黃花菜都得涼了!

    德妃強把不合時宜的話忍下,“那你可真會給皇上添亂的!”

    “是是是,額娘說的都對,回去我就琢磨這批秀女的家世背景,給額娘選兩個最好的孫媳?!?/br>
    德妃總覺得淑婉這個語氣是在敷衍她,她不耐煩地擺擺手,打發(fā)兩個兒媳婦走。

    真是上輩子欠他們的, 又要cao心兒子,又要cao心孫子!

    德妃在談孫子們的婚事的時候,皇上正在看秀女們的資料。

    康寶和小寶到了成家的年紀,皇上有意讓四阿哥繼位,康寶作為嫡長子, 他的婚事就變得極其重要。

    看著桌上的資料, 皇上有些煩惱。這些秀女中, 他選出兩個適合康寶的秀女。一個家世普通但性情好, 另一個家世雖好, 可性子比較烈。

    “皇上,劉太醫(yī)到了?!毙幾哟怪诌M門稟報。

    皇上點點頭,“讓他進來吧!”

    說完拿起兩本書,把秀女的資料蓋上。

    劉太醫(yī)背著藥箱,弓著肩背走進屋里給皇上請安。

    皇上讓他起來,“你來看看我的手?!?/br>
    皇上端起手邊的茶盞,手不停地震顫,沒端多久皇上就把茶盞撂下,手指還在不停地顫,過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皇上把手攏在袖中,“最近發(fā)作的越來越頻繁?!?/br>
    劉太醫(yī)忍不住皺了皺眉,他給皇上診完脈嘆了口氣。

    “皇上,您近幾年煩心事太多,肝氣郁結,經(jīng)脈不通,再加上熬夜勞心費神,身體得不到休息,所以遲遲不能好轉,微臣建議您修養(yǎng)一段時間?!?/br>
    皇上平靜地攤開手,“給我針灸吧!”

    皇上擺明了不配合,劉太醫(yī)也無可奈何。

    太醫(yī)再次囑咐皇上,“針灸和藥物只能暫時緩解,若是皇上不配合微臣,改變您的生活方式,您的問題可能會越來越嚴重?!?/br>
    皇上笑著搖頭,“你們做御醫(yī)的最會嚇唬人,我的身體我知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快點針灸吧!”

    劉太醫(yī)不便再勸,他悶頭給皇上扎針。

    皇上看著桌上的茶盞,心里卻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輕松。

    他熟讀醫(yī)書,精通醫(yī)理,當然知道勞累下去的危害??墒撬荒芊潘?,更不敢放松。他在位幾十年,除了重大事情發(fā)生,其他時候從未停止過御門聽政,在塞外的時候他都帶著大臣商討政事。如果他無緣無故免了朝會,不用他宣布,滿朝文武都會猜到他身體出了很嚴重的問題。

    他的兒子們對皇位虎視眈眈,四阿哥確實不錯,但猛然把他送到前面鎮(zhèn)場面,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朝堂又要起波瀾。

    針灸結束,皇上活動活動手指,覺得舒服多了。

    他問站在身后的小寧子,“我突然想起來,雍親王府的二阿哥是不是今天進宮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