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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楓抬頭一看,臉色瞬間陰沉下去∶”陸盞眠!” ”不,不是我?!标懕K眠急切為自己辯駁,連”風(fēng)回”鞭抽在身上都忘記躲了,”我沒有擄走你,我是被陷害的!” ”我不想聽你解釋,拔創(chuàng)吧!” ”小楓!” ”夠了,就算你是被冤桿的,就算這一切都是別人的詭計,那你墜入魔道呢,你修魔還是別人逼的嗎?”江小楓一鞭子抽過去,陸盞眠抬手一把接住,”是,若非罪獄,若非容尚卿,若非太上仙門苦苦相逼,我又豈會……” ”你只會埋怨別人!”江小楓怒極,用力將風(fēng)回抽回來,”你自己離經(jīng)叛道,反倒怪師門容不下你? 陸盞眠冷笑道∶”難道太上仙門還有我容身之地嗎?事實(shí)上,整個仙道都沒有我容身之地了!” 江小楓∶”陸?zhàn)ㄊ顷戰(zhàn)?,你是你!沒有株連!” ”可笑?!标懕K眠眼底寒光爍爍,唇角勾起譏諷的弧度,”我父親身敗名裂,我就能獨(dú)善其身?我繼續(xù)待在太上仙門待在仙道干什么?被同門師兄弟說閑話嗎,戳脊梁骨嗎,讓他們把我當(dāng)做茶余飯后的笑料嗎?” 就算他沒有犯錯,可有陸?zhàn)菢拥母赣H,便是他一生的污點(diǎn),這個污點(diǎn)是他用再多豐功偉績也洗刷不干凈的!他走哪里,哪里就會說陸盞眠的父親如何如何,這種異樣的眼光他怎么受得了? 說不定還會背負(fù)上有其父必有其子的罵名。 陸?zhàn)▽χx昭荷的殘忍無情,不正好是他陸盞眠對錦薇的始亂終棄嗎? 左右都是聲名狼藉,不如離開仙道來魔界求生,憑他的能力在哪里都會發(fā)光發(fā)亮! ”小楓,我以為你會理解我?!标懕K眠眼底寫滿了受傷。 江小楓面上一片冰涼,這副冷酷的模樣刺激到了陸盞眠,他難以忍受的咬著后槽牙道∶”是么,你要跟我恩斷義絕嗎? 那謝煬呢,他就是個高風(fēng)亮節(jié)的皎皎君子嗎?” 江小楓冷冷道∶”難道不是嗎?” 陸盞眠被氣笑了∶”你了解他多少?我背叛太上仙門墜入魔道,我活該被罵。那他謝伶霄就值得受萬人歌頌嗎?告訴你,夜宮的宮主墨衣可是跟他偷偷見過面了?!?/br> 江小楓征了怔∶”什么?” 陸盞眠∶”太上仙門是瞎子聾子嗎,這點(diǎn)情報都探不出來?墨衣跟謝伶霄密談一夜,雖然不知他們聊了什么,但似乎相當(dāng)愉快。對了,謝伶霄屢屢回避太上仙門的傳召,此等可疑行徑引得仙道諸門人人猜忌是吧?” 不等江小楓開口,尹喻突然抱著紫貂從斷壁后面繞過來,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你少在那里惡語中傷,拉誰共沉淪啊?咳咳咳……?!?/br> 陸盞眠眼底暗藏刀鋒∶”那不然你跟我說說,為何夜宮宮主沒有殺謝伶霄?謝伶霄乃仙道后起之秀,日后必成心腹大患,不趁早扼殺在搖籃里,難道要等他羽翼豐滿?” 尹喻答不上來。 江小楓上前一步道∶”那是謝師兄足智多謀,自有法子從夜宮宮主那里全身而退?!?/br> 陸盞眠宛如遭受重創(chuàng)∶”小楓,連你也站在他那邊。……?!?/br> 江小楓下意識朝后退步,剎那之間,她的雙臂就被陸盞眠緊緊勒住,陸盞眠眼底充血,目眥盡裂∶”你不是喜歡我的嗎,為什么要拋棄我,為什么!” ”你個瘋子!”尹喻怒極,正要出劍,另一道劍光比他更快,若不是陸盞眠反應(yīng)及時,那劍氣必定貫穿眉心而過! 謝煬面色極冷,眼中浸著寒冰,他那一身玄色的錦衣起初并不能看出什么,但站在某個角度被光一晃,上面殷紅的血跡清晰可見。江小楓大驚失色,忙在丹府里一通亂翻,拿出上好的金瘡靈藥遞給他。 謝煬沒有接,而是側(cè)目瞭望蒼穹。江小楓略有所感,跟尹喻雙雙看去,果然,天雪宗的人到了! 不僅如此,以浦陽真人為首的太上仙門、跟隨天雪宗一起來的天辰派和流云宗,以及那個哪有熱鬧就往哪里湊的容尚卿全部陸續(xù)趕來。 ”本尊這回來的剛剛好,好戲要開場了?!比萆星鋷缀跤悬c(diǎn)后悔沒帶顧人嘆來,不然還能讓他泡壺茶支個吊床什么的。 杜楠看見謝煬,高興的合不攏嘴∶ ”師弟!” ”少宗主?!备谝粘巧砗蟮囊刹潘闪丝跉猓蹦鷽]事就好?!?/br> 尹空城目光落到謝煬身上,面上掠過一抹詫異,但被他很從容的遮掩過去∶”喻兒,過來?!?nbsp;”爹。”尹喻不疑有他,乖乖走過去。 ”沒事吧?” ”沒事?!币鞑⑽刺崞鹑萆星?。 尹空城看向謝煬∶”既然謝公子在此,不妨跟你的浦陽師叔解釋解釋,為何屢屢回避太上仙門的詔令?”尹空城巧妙的頓了頓,用一種隨和的語氣說道,”難不成真的如傳聞那樣,跟罪獄或是夜宮有什么關(guān)系吧?” 眾人還未吭聲,尹喻先急了∶”爹,您在說什么啊,謝伶霄怎么可能跟魔修……。 ”你別說話?!币粘堑梢谎鄹觳仓馔夤盏膬鹤樱仡^,又掛上那副殺傷力極強(qiáng)的似笑非笑,”謝公子請回答?!?/br> 謝煬眼神肅冷,目空一切∶”我是太上仙門的弟子,豈會跟魔修有染?” ”好?!币粘撬埔院蹙驮诘冗@句話,”既然謝公子對師門絕無二心,那么,請交出魔道邪寶七宗卷?!?/br> 謝煬輕輕瞥他一眼∶”問晚輩要七宗卷的該是師門,晚輩就算交出來也只會給師父,尹宗主何必勞心傷神,越俎代庖?” 尹空城被噎了一下,他出身不凡,從小到大受盡追捧,養(yǎng)成了他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性子。后來成了宗主,更是人人敬畏,根本沒有誰敢這么堂而皇之的頂撞他,尤其頂撞他的還是位后生晚輩。 ”看吧,七宗卷有多危險,在體內(nèi)待得久了就會讓人性情大變。本宗記得謝公子隸屬踏雪峰,乃太上仙門掌管戒律之職,可現(xiàn)在卻連師門五禁之一的”得罪同道”都不記得了,如此目無尊長之徒,浦陽長老,你預(yù)備如何處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