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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棲沒說話,她沉默了好久,才低落地說:“對不起……” “沒關(guān)系”遲笙笑,她湊過去親親顏棲:“都過去了” 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到了顏棲心里的那根線,她唇抿得更緊了,是rou眼可見的難過。 遲笙頓時就慌了:“怎么了?” 顏棲沒說話,只是將頭埋進她懷里。 她猜到了,這條手鏈對遲笙應(yīng)該有著什么特殊含義,不然不會壞了,還在晚上偷偷拿出來給她戴。 這么一想,顏棲就很心疼。 “真的沒關(guān)系”遲笙還在哄她:“我再給你做一條” “我就要這條”顏棲聲音悶悶的。 “好吧,就這條”遲笙無奈地笑。 顏棲又不說話了,遲笙越順著她,她就越難過。明明應(yīng)該感到難過的人不應(yīng)該是她。 她討厭顏棲,她總是對遲笙不夠好…… 后來呢,顏棲將手鏈給拆分成了兩部分,鏈條部分繼續(xù)帶在手上,碎了的那顆水晶鉆被她吊起來掛在了脖子上。 水晶鉆本來就壞了,她怕留在手上繼續(xù)磕碰,萬一哪天就真的沒有了。 遲笙對她的緊張感到開心又無奈。 開心是因為自己的心意有被重視到,而無奈則是因為這條手鏈或許是有那么幾分意義的,但是有意義,也是因為顏棲。 她忘了。 或許她沒忘,只是足夠珍惜。 …… 作者有話要說: 江念柚的這封情書不是主觀意愿的,有隱情。她現(xiàn)在對遲笙的定位很清楚,是朋友。正文不會花太多筆墨寫她的。至于番外……orz 第70章 學(xué)習(xí) 屬于兩個人的時光總是會流逝得額外的快, 生活呢,也漸漸在趨于平穩(wěn)。 馬上又要到學(xué)期末了,這也就意味著新一年的全國學(xué)科競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學(xué)校那邊在上一周發(fā)布了最新的參賽名單, 遲笙和顏棲都在內(nèi), 代替m大于其它高校一起競爭。 這不, 就算到了周末兩人也不鬧騰了, 老老實實地待在家里搞學(xué)習(xí)。 書房只有一間, 一般是遲笙在用,她心思雜, 沒有專門的環(huán)境是很難集中精力的。 而顏棲對環(huán)境的要求低一點, 她更喜歡抱著電腦坐在沙發(fā)上看文獻。 兩人習(xí)慣不一樣,所以自然而然地就分開了,不過也沒有徹底分開。 分不開的,連體嬰兒怎么能輕易分開呢? 客廳里有掛鐘。顏棲看了看時間,算了一下,現(xiàn)在距離上一次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一小時五十八分鐘了。 她摘下純粹是為了防輻射而佩戴的藍光眼鏡,順帶著將電腦也給關(guān)了。然后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心里在輕輕倒數(shù)著數(shù)字。 60, 59, 58……27, 26,25……3,2, 1…… 眼睛睜開的同時, 書房的門也開了。 “貼貼” “抱抱” 兩道聲音像是一前一后,又像是幾乎同時響起。顏棲背靠在沙發(fā)的扶手上, 朝著遲笙伸出手,敞開懷。 “過來,抱抱” 遲笙笑了一下,然后如約地俯下身子,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倚靠了過去。 她安安靜靜地癱在顏棲身上,小腦袋若有若無地輕蹭蹭,看起來有些疲倦。 “累嗎?”顏棲摸摸她的頭,問。 “累”遲笙的聲音悶悶的,是真的累。 雖然天賦還算不錯,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么高強度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了,這樣的快節(jié)奏難免會讓她覺得有些吃不消。 顏棲不再說話,她用手輕輕地按壓著遲笙的頸部,又捏捏她的肩膀,讓她好好舒緩一會兒。 “我就抱一會兒”遲笙說,她環(huán)住顏棲腰肢的手又緊了些:“抱一會兒我就進去” “沒關(guān)系,累了就抱久一點,我在呢”顏棲俯身親親她,眼里心疼之意明顯。 其實遲笙以前也參加過這種學(xué)科競賽,經(jīng)常是得過且過,不能說不努力,但也談不上像現(xiàn)在這么上進,這么拼命。 這不像她。 “寶貝怎么了?”顏棲低頭,在她軟軟的唇上輕輕摩挲著:“為什么這么在意這次比賽?” 遲笙就這么給她親,眼睫毛輕輕地顫顫,但什么都沒說。不知道是累的,還是不想說。 她不說顏棲也就不問了。兩人就這么安安靜靜地抱著,時不時做些親密的小舉動。 遲笙伸出手,比劃給顏棲看:“jiejie,我的手比你白” “是嗎?”顏棲也伸出手比了一下,其實她覺得差不多,但還是順著話說:“嗯,你的更白” “jiejie,我的手比你長”遲笙又說。 “嗯,你的更長” 遲笙的手一直沒放下去,顏棲也就沒放,兩只手就這么靠在一起。 也不知道牽手。 遲笙只得無奈道:“jiejie,難道你不知道一個人將手放在你面前,是希望你能牽住她嗎?” “是嗎?”顏棲驚訝,她還真以為就是單純地在比較呢。 “是我的錯,馬上就牽”顏棲認錯態(tài)度良好。 遲笙這才輕哼哼,她太喜歡和顏棲貼貼了,恨不得手腳都長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兒,直到顏棲想起來。 “干嘛?不許走”遲笙像八爪魚似的粘著她,不讓她走。 顏棲只得又回來,將人給摟住:“我去給你洗草莓,你昨天不是說想吃草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