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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離職員工則說早就看出不對,在公司的時候李總就和這個林特助眉來眼去,還說碰見過林特助整理著衣服從總裁室里出來云云。 盡管安之牟足了勁想把這件事相關的新聞進一步擴大化,但就算他把這些人找來,說得天花亂墜的,水花也并不大,只招來一些低質(zhì)量的獵奇觀眾,有趣就聽,聽完就走,根本留不住。 而他的公眾號在熱度漸消之后,關注量每天都在陸續(xù)減少下滑。 安之很不甘心,卻又一時間沒什么辦法。 …… 如此又過了三四天,林真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里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的聲音跟他說:“林真,我想見你?!?/br> 來接林真的人是李正簫,林真有些意外,但仍然上了車。 一路上,李正簫都很反常地沉默,直到到了醫(yī)院樓下停車場,他在熄火后突然開口道:“原來,你喜歡的一直只有我哥?!?/br> 林真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他并不想在見李老夫人的關頭上,與李正簫吵架。 但再一次讓他感到意外的是,李正簫說完這話后,就沒再開口,而是態(tài)度過于客氣和恭敬地幫他打開車門,讓他下車,然后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一直護送他上樓,直到到了病房所在樓層。 遠遠地,林真看見李芳冰從一間病房的門里出來,在看見正走過來的他們時,李芳冰本來還帶著笑意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她狠狠瞪了一眼林真,然后轉身就從走廊另一邊下樓了。 李正簫跟在林真?zhèn)群蠓?,低聲說了句:“你別介意,大姐她只是一時想不開,過一陣就好了?!?/br> 林真沒明白他的意思,想要問,兩人卻已經(jīng)走到了病房門口了。 李正簫伸手敲了敲門,有護士過來開門,他問道:“人來了,現(xiàn)在可以進去嗎?” 護士點頭:“可以,但是只能進來一位探視?!?/br> 李正簫讓開門口,看向林真,林真沖他點了點頭,走進了病房。 一進門,林真看到的是一個套間的客廳,有兩組沙發(fā),一個茶幾,還有飲水機微波爐等電器,算不上多豪華,但對于醫(yī)院來講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走進第二道門,就來到了真正的病房。 房間里已經(jīng)盡量減少醫(yī)院的感覺,往居家靠攏,但床邊的儀器等還是能讓人感受到那種身處醫(yī)院的緊張感。 林真進去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斜倚在床上的李老夫人。 她雖然在病中,頭上纏了紗布,身上穿著的病服,但雙眼有神,姿態(tài)端正,看起來氣質(zhì)很好的同時,隱隱有幾分威嚴感,只是長久的重病讓她看起來孱弱而蒼白。 林真知道李震白身上慣有的那種氣勢是哪來的了,他真的很像他的母親。 林真迎著李老夫人的目光走到床邊,將手里的鮮花放在床邊的柜子上,微微鞠躬,“祝您早日康復……”他猶豫了一下,才繼續(xù)道,“阿姨……” 李老夫人伸手示意他坐到床邊的椅子上,看了眼在房間里忙碌的護士,那護士會意,告訴林真如果有事按床頭的鈴,就離開了病房。 林真坐在椅子上,李老夫人就用一種說不出的眼神來回打量他,過了好久,在林真都快坐不住時,她笑著開口道:“以前我大部分時間都是糊涂的,零星時間清醒過來時,就想,你這孩子長得可真好,我們老李家有福了。” 林真訝異地抬眸看向她,李老夫人點了點頭,道:“是的,那幾年里,我并不是完全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清醒的時間很少,也沒法說話和做動作提醒別人,所以大家都不知道?!?/br> 林真突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李老夫人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她試圖伸手握住他的手背,但才起身就皺眉又靠了回去。 林真急忙起身靠近,主動把手伸過去給對方,被拉拽著坐到了床邊。 李老夫人仰頭打量著他,又嘆了口氣,眼中露出明顯的慈愛和憐憫,說:“苦了你這孩子了!” 這一瞬間,林真的眼淚在眼圈里溢滿,被他勉強壓制在了眼眶里。 李老夫人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我打心眼兒里喜歡你做我的兒媳,只是正簫他太不懂事,辜負了你?!?/br> 一種說不出的心情倏地攫住了林真的內(nèi)心,他幾乎難以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不是……我……” 李老夫人握住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安撫地捏了一下又放松,她說:“我都知道?!?/br> 林真抬眸看她,聽見對方說:“你和震白的事,我都知道?!?/br> 李老夫人在林真詫異的目光中說:“是震白讓我約你現(xiàn)在過來的?!?/br> “什么?”林真不解。 李老夫人回答:“震白他……正在召開新聞發(fā)布會,他讓我拖住你?!?/br> “他要在發(fā)布會上宣布,卸去李家家主之位,脫離李家,并且退出集團公司。” 林真的雙眼睜大,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李老夫人看著他,笑了笑,說:“他說,他要給你信心,讓你以后再不用對你們之間有任何擔憂?!?/br> 第七十八章 發(fā)布會 我就喜歡他這種壞男人,你說怎么辦? 走出醫(yī)院時,林真精神恍惚,他幾乎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好好跟李老夫人告別,直到走到停車場自己的車前面時,腦子里還回蕩著剛才的對話。 林真問:“您怪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