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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敢強買強賣?!喻悅終于氣得跳起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撒呢: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明日我就能把這兒夷為平地! 哎呀,看您說的,喻小姐不要生氣嘛,今夜大家聚在一起,喝喝酒玩玩牌,她們只是陪著玩玩,我們哪兒敢強買強賣呢~看來老鴇是聽說過喻悅的兇名,不過她應付客人很有一手,這套說辭無懈可擊。 幾個妓子也附和道:對呀對呀,就是陪著玩玩嘛! 怎么這么大反應呀? 誰玩牌九啊,麻將你會不會嘛? 喝酒喝酒~ 我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 現如今,你們賣不賣身已經不重要了。 安瑤想。 看著桌子上幾個快要把麻將場子支起來的妓子,站在那里跟老鴇據理力爭的喻悅,把拒絕寫在臉上的司晨司夜,一臉嫌棄抱緊了紗巾的陰詠,安瑤一整個面無血色。 安瑤旁邊的那位妓子,此時正樂滋滋地給她斟酒,又趁她不備在她腿上掐了一下。 安瑤捂著被掐的腿,往后輕輕挪了一步凳子,結果不知那妓子是不是故意,也隨著她往后挪了挪,酒杯也順勢送到了她嘴邊。 感覺著對方呵氣如蘭的距離,安瑤第一次覺得原來和姑娘在一起,也有這么讓她煎熬的時候。 現在被迫賣身是我好嗎! 正爭吵間,外面突然喧嘩起來,有人喊:夏陽崖走水啦! 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安瑤和喻悅對望一眼,同時起身沖向門外。 街上站滿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不約而同地望著山上。 離她們東南處不遠的山上,此時正亮著一條明亮的火光,火光雖小,但這是山腳,山上的火勢應該已經燃燒得很大了。今晚吹南風,眾人隱約都能聞到風中有樹木被燒焦的味道。 喻悅腳邊一軟,跌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妓子:美人讓我摸摸。 陰詠:9敏。 最新評論: 【更瞄準!發(fā)射地雷!作者大大接住我對你深沉的愛!】 【這男的現在就這么惡心變態(tài),后面好像還混的挺好,那不是禍害的人更多了嘛】 【失火了?這么快?文案里的那段嗎?】 【這宴羽仙子好像也沒那么正義吧,給我一種她很虛偽的感覺】 【啊啊啊啊啊這個男的好惡心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第7章 告別 危機四伏的喻府 安瑤心道怪了,這么明顯的火帶,不像是樹木自燃起火,再說最近也沒雷雨。 如果是有人故意縱火,那么發(fā)展起來必然很快,光靠喻家的子弟是肯定不夠的。此時已是子時,后半夜一旦刮起南風,這個小鎮(zhèn)也絕難幸免。 必須快點救火! 安瑤以前在公司組織過消防演習,知道大概的流程,走到人群中高聲道:誰是里長? 人群中走出一個穿長衫的男子:我是。 快把所有人都叫醒!這幾日刮南風,控制不住火勢,后半夜風起這里也會燒光!女人孩子聚在一處避難,男人跟我們一起去救火!安瑤心里很急,但所幸腦子還算清醒。 經她這么一說,所有人才如夢初醒,紛紛動員起來,去挨家挨戶敲門通知。鎮(zhèn)上雖有幾處富商蓋的瓦房,但大部分百姓住的還是茅草屋和木屋,一旦火勢順風而下,火苗會跳著燒到鎮(zhèn)里,到時可就遲了。 安瑤吩咐里長:人分出三組,一組疏散婦女兒童,一組跟我們上山撲火,再一組,拿斧子把山腳下的樹砍了! 我們先回去。安瑤道。 司晨司夜把癱軟在地上的喻悅扶起,五人匆匆趕回夏陽崖。 入目的仙府已經燒了小半,所幸并沒有人員傷亡。起火的時候喻夫人還未睡著,及時把弟子和家仆們都叫了起來。此時所有人員都聚在上風向的南院中亂成一團,喻夫人頭發(fā)披散,眉頭緊蹙。 喻悅慌忙走過去,開口聲音已是哭腔:娘,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沒事吧?歡兒呢? 你弟弟帶人去后山的廢井邊取水了。喻夫人把她抱在懷里安撫了下,一臉歉意對安瑤道。你們 我們沒事,只是,用井水太慢了。安瑤說。 是啊,但是府里也沒有其他源頭了。喻夫人思索道。 剛才她們一路趕來,其實安瑤心中已有計較。正院中雖有一個大池塘,但此時火勢早已包圍那里。 倒是她們所住的內院外有一方小池塘,或還可用,喻夫人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她們現在所站的地方就是小池塘邊,里面空空如也,顯然是剛才已經把水用完。 我有辦法把山下的溪水引上來,能幫上忙嗎? 陰詠突然從自己的百寶囊里取出兩只看起來就笨笨的水壇。兩只水壇是相通的,只要把其中一只水壇放進河里,再用靈力催發(fā),另一只就能冒出水來。 安瑤把陰詠手上的壇子抱過來,說:姨母把他們都叫回來吧,就從這兒的池塘取水。我手里的法器可以把山下的溪水引上來。對了,等會村民們也會上來,到時姨母記得派人接應。后半夜會有大風,我們必須盡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