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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去看看。司夜道。 兩人一拍即合,跳上院墻潛進(jìn)了別苑里。 安瑤和司晨只慢她們一步,看到她們已經(jīng)貿(mào)然進(jìn)去,都有點(diǎn)后悔把她們放到一組了。 笨蛋的腦細(xì)胞都是一樣的構(gòu)造,難怪這么統(tǒng)一。 司晨把玉佩拿出來問:你們進(jìn)去了? 嗯,jiejie,這里面好大啊,我和陰詠?zhàn)呱⒘?。我在花園里,沒碰到人。司夜壓低聲音道。 很大? 安瑤也不敢御劍,就快速地繞著院子跑了一圈,這院子大是大點(diǎn),但占地頂多也就兩畝左右。也不至于說很大吧? 還沒有想通怎么回事,闕盈和朱雀就趕到了。 闕盈聽安瑤說完之后,突然道:這里面會不會另有乾坤? 安瑤連忙問司夜:你現(xiàn)在還沒走出花園? 沒有 司晨扶了扶額:大小姐,我的錯,我沒有考慮到這一點(diǎn),居然讓她見機(jī)行事。 闕盈取出幾條精致的綁帶,綁在四人手腕上,道:這是能破迷陣的法器,反正遲早得進(jìn)去一探究竟,我們也進(jìn)去吧。 當(dāng)下幾人也跳進(jìn)院墻,剛一進(jìn)入,整個景色就全變了。 安瑤目瞪口呆地盯著眼前雄偉的宮殿,喃喃道:這難怪會迷路了 呈現(xiàn)在她眼前的這座宮城,落地足有幾萬畝地大小,里面坐落著不少金碧輝煌的宮殿,與安瑤旅游過的紫禁城有過之而無不及。紅墻金甌,浮雕瑞獸,寬闊雄偉,一眼望去竟然望不到頭。只是,這么大的地方,卻沒有一處燈火,也沒有一點(diǎn)聲音,在漆黑的夜中著實(shí)顯得有些詭異。 安瑤想起以前聽過,故宮里晚上不讓游客進(jìn)入,是因?yàn)楦鞣N冤死的鬼太多,晚上就會出來游蕩。 而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就是這么一個入夜后的宮殿,月亮進(jìn)了云,一絲光亮都沒有,只有四個人站在大殿前,誰都沒有說話。 等等,誰都沒有說話? 安瑤一轉(zhuǎn)身,她身后空無一人。 現(xiàn)在看來,司夜說她與陰詠?zhàn)呱?,并不完全是因?yàn)橛忻躁?,闕盈已經(jīng)給了她們破迷陣的法器,卻還是走散了,大概進(jìn)這里的瞬間,就會被分散開來。 安瑤心道,她們這真是自投羅網(wǎng)了。 不過這宮殿里這么空,恐怕也不會有多少人駐守,只要小心行事,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安瑤走進(jìn)城門,穿過寬闊的校場,朝著宮殿的正門走去。一路走來也沒見到其他人,反倒是腳步踏在地上,噠噠聲在安靜的廣場上顯得有些突兀。 她只好再放輕些,踮著腳尖走起來。 就在這時,另一個噠噠聲,從安瑤的正前方傳來。這人的腳步很匆忙,也是踮著腳尖,不仔細(xì)聽根本聽不出有人,而且,還離安瑤越來越近。 這廣場極寬闊,安瑤已經(jīng)走到長階下面,這人正是從臺階上方而來,拾級而下,馬上就會看到她了。 安瑤看看四周,長階側(cè)面有個用來存儲祭器的小洞,地方不大,但藏個人還夠,她匆忙繞過去,往那洞里一藏。 接著她就聽到這個腳步從臺階上下來,一直延伸,最后竟然直奔安瑤藏身的地方來了。 可是只聽得到腳步,卻沒有半個人。 誰安瑤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此人捂了嘴,接著,一張紗巾蒙到了她臉上,紗巾下面露出陰詠的小臉來。 她也不說話,只把食指放在安瑤嘴上,阻止她發(fā)出聲音。見安瑤會意,她才松了口氣。 沒過一會,她們頭頂?shù)钠脚_上,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來。這人不知在對誰說話,開口極為尊敬,道:父皇,下人傳來消息,有人把meimei綁了。 父皇? 安瑤心想,這荒郊野嶺的,總不會是真的皇帝駕到吧?而且當(dāng)今皇帝是個三四歲的奶娃娃,哪兒來這么大閨女。 不過這女子聲音有些熟悉,安瑤支起腦袋看了半天,也看不清那兩人的容貌。她腳下全是些石粒,只要稍微動一下都會發(fā)出尖銳的摩擦聲。只好一動不動聽著那兩人的對話。 被稱作父皇的人道:你不必再說,慕兒已是不中用了,她為何不聽我的命令?只要?dú)⒌裟莾扇撕完I盈,什么榮華富貴得不到?我看她已經(jīng)不愿意為家族效命,心生反意,自作自受! 那父皇的意思,是不去救她么? 救什么!她已經(jīng)沒用了,救了也白救!既然她為闕盈做事,就讓闕盈去救吧! 那女子沉默一陣,也不答話。 怎么,你也要違抗朕的命令? 女兒不敢,只是,我怕她會走漏消息。 放心吧,畢竟 他沒有再說下去,又交代了幾句,就說自己要回寢殿休息了。 他走之后,那女子仍舊站在原地,安瑤都有些等不耐煩了,她才緩緩動身,朝著大殿的方向離去。 等她走遠(yuǎn)了,安瑤才輕聲對陰詠道:想不到小牧居然出身帝王家,莫非還是一位公主? 聽這兩人的意思,這男人就是小牧的父親,也是指使小牧對她們下手的幕后黑手。但小牧不聽話,他們也不打算去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