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頁
書迷正在閱讀:失憶后準(zhǔn)前妻有點不對勁、被白月光倒追后我爆紅了、離婚后我成了大佬的心尖寵[穿書]、21世紀(jì)不需要天師、兩個公主的愛情GL、趟渾水、永遠最愛你、我喜歡你室友、愛上負心人、被迫躋身上流社會后
因為那次的命案是童年陰影,所以戚風(fēng)帆記得十分清楚:“我也從來沒在村上看到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說著,戚風(fēng)帆的聲音頓了頓,看著結(jié)婚照若有所思:“說實話,我們這種小村子生不出這種水靈的姑娘……難道是我姑父出去打工的那段時間,騙了個城里的小姑娘?可年紀(jì)對不上啊,他十幾歲出去,二十多就回來了?!?/br> 于是,這張奇怪的照片成了疑點之一。 江進寶點點頭,詢問戚風(fēng)帆:“我想試著查明白這十三口死亡的原因,我可以先把這些有用的東西收起來嗎?離開之后都會還給你的。” “行行,”戚風(fēng)帆一點也不介意,“反正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你拿著吧。我也想搞明白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br> “好的謝謝你。” 向戚風(fēng)帆道過一聲感謝,江進寶把照片和結(jié)婚證收進口袋后,正想去找其他地方,突然聽到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叮?!?/br> 漆弈拿起那串生銹的鑰匙遞給他,臉上依舊掛著微醺的笑容:“還有這個~” 沒有拒絕醉鬼的要求,他掏出紙巾抱住鑰匙串后放進口袋,然后走向另一頭的床頭柜。 這邊是戚國偉的,另一邊就肯定是他老婆的。 他在其中翻翻找找,沒看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只有一張手寫的病歷單。 病歷單字跡潦草,還沾了污漬,根本看不出寫得什么。江進寶研究了一會兒也看不出個究竟,便和身旁兩人討論。 戚風(fēng)帆皺著眉橫看豎看,然后無奈搖頭。 漆弈更是只看了一眼就果斷搖頭:“看不懂?!?/br> 江進寶就只能把病歷單在鏡頭前停了兩秒讓觀眾觀察,然后疊好收進口袋。 床上只有破棉被,衣柜里只有爛衣服,不僅沒有有用的東西,連值錢的物件都沒有。 江進寶轉(zhuǎn)了一圈確認(rèn)房間這一側(cè)沒有線索后,就走到另一側(cè)靠窗的書桌旁。 書桌的破舊情況和床頭柜差不多,但好在四個腳還齊全,沒有歪倒。 他掃一眼桌面上的破鏡子、蠟燭、剪刀之類的雜物后,低頭打開抽屜。 抽屜里依舊堆積著一堆雜物,看上去都沒什么用,甚至還有不少蟲子干燥的尸體。 不過角落有一本厚厚的筆記本竟然上了鎖,讓他和戚風(fēng)帆都起了好奇心。 江進寶:“能打開看嗎?” 戚風(fēng)帆:“我來開!” 說完,戚風(fēng)帆從角落找來一塊碎磚,三兩下就砸開筆記本上的鎖頭。 呼~ 筆記本里的紙張非常脆弱,鎖頭一落,本子便自然翻開,散落十幾張泛黃的紙張。 江進寶撿起它們,攤在桌面上一一擺開,讓出位置給漆弈和戚風(fēng)帆:“你們也來看看,這上面都寫得什么。 說著,他讓戚風(fēng)帆舉高手電筒使得光線落在整個桌面,然后自己從第一頁開始拍攝、閱讀。 里面起初都是些零碎的賬目,有日常開銷和幾條外借賬單。 但翻到中間時,突然多了幾條大數(shù)目的欠條,都是戚國偉向同村人借的,林林總總加起來將近大幾千。 這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不算小數(shù)字,江進寶潛意識覺得這筆開銷很重要,便詢問戚風(fēng)帆:“你記得他們家當(dāng)時借錢買什么嗎?” 戚風(fēng)帆努力回想,最后看一眼欠條時間無奈道:“七九年的時候我還沒出生?!?/br> “這樣啊?!苯M寶點點頭,沒再追問,繼續(xù)閱讀內(nèi)容。 很快,筆記本上的時間來到千禧年,欠條再次多了起來。江進寶數(shù)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戚國偉這次又借了幾千塊,至于買了什么仍舊不清楚。 筆記本里只有欠條,并沒有買東西的收據(jù),這讓這兩筆大額的錢財看上去很是讓人在意。 但只是在意,線索只有這么多,他們無法再查到更多。 收起筆記本后 ,江進寶便轉(zhuǎn)道去別的房間。 在他離開的時候,漆弈突然轉(zhuǎn)頭看向身后。 書桌上,破碎的鏡片中,似乎有一雙青白的腳掌懸掛黑暗中。 他微微瞇起雙眼,露出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抱著炸毛的招財離開房間。 吱~ 老舊木門輕輕合上,鏡子里的腳掌突然晃了一下。 · 來到戚國偉弟弟、弟媳的房間里,江進寶沒花多久就又在床頭柜里翻出了東西。 只能說不愧是一家人,放東西的地方都很一致。 那是一張保證書,用潦草的字跡反省自己的過錯。 江進寶一目十行看到底后忍不住橫眉,狠狠唾了一口:“戚國偉這弟弟真不是東西,竟然強女干自己的嫂子!還說是嫂子勾引的,我呸!畜生不如的東西!” “???我姑姑被強了?”戚風(fēng)帆張大嘴巴一臉呆滯。 江進寶點頭,臉上厭惡神色更甚:“他老婆也是,竟然還原諒他了?!?/br> “草!真不是個東西!虧我小時候還覺得他這人不錯!”雖然死了二十多年,但那畢竟也是自己的親姑姑,戚風(fēng)帆親眼看到上面的字后氣得臉和脖子一起紅,眼睛里幾乎噴火。 只有漆弈在他們倆憤慨的時候,突然摸著招財,輕飄飄來了一句:“你確定他說的‘嫂子’是你姑姑嗎?” 他說話時依舊笑著,但那雙水綠色的眼中不知何時已沒有了醉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