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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 地獄難度? 笑話誰呢系統(tǒng)。 第5章 “金老板沒有教你,我不喜歡吵鬧嗎?”鶴希放下書,一雙淡漠的眼眸看著鄀梨。 ——你算老幾。 鄀梨心里不服,面上乖巧,認(rèn)真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她實在是不知道一個女人會喜歡上什么樣的女人,但她推測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都喜歡聽話的小鳥。可過于聽話又會讓人覺得無聊——鄀梨心中百轉(zhuǎn)千回,一瞬間拿捏好了自己的狀態(tài)。 女人眨了眨眼,目光懵懂。 “我是今天才來的。”她透著一種不加掩飾的純粹,而這份純粹,在這樣的場合,總是很少能夠見到的。女人羞赧一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與拘謹(jǐn),那旗袍似乎把她傲人的雙峰勒得有些難受。她下意識兜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動作以后,頓時紅了臉,繼續(xù)解釋,“小楓今天家里有事,我是來替小楓的班的?!?/br> 小楓是之前一貫服侍鶴希的那個女孩,鄀梨在系統(tǒng)那看見過她的資料。是個很可愛的女孩,有著太陽一樣的笑容,帶著堅韌,清純又靚麗。鄀梨猜測,她能夠在鶴希身邊待那么久,必然是因為其特質(zhì)與會所里的其他人不同。 所以這才是她假裝單純的原因。 果然,見她這么說,鶴希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罷了?!彼龂@息道。 她其實不是每次都要人服侍的,有的時候,沒人在身邊,反而落個清凈。只是金老板總是想往她這里塞人。鶴希想到這,看向鄀梨,眼神一暗。 “你有一張能夠被人原諒的臉?!彼俅胃袊@。 鄀梨被夸得有些羞澀,眼神中露出雀躍,心中卻想,看來大佬也免不了俗。 “我該做什么?”鄀梨乖巧地問。事實上,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早在被帶領(lǐng)進(jìn)來之前,那個女人就把相關(guān)的事宜告知給她了。無非就是斟茶,顧著鶴希的需要,若她累了,就給她讀書。等鶴小姐徹底睡著以后,今天的活就算是結(jié)束了。因為這位鶴小姐最大的問題,就是失眠。 初初聽到這些要做的事情的時候,鄀梨一瞬間懷疑了自己的大腦。 打擾了,是她不純潔。 她還以為時薪一千元的工作多少是沾點違法的,現(xiàn)在看來,倒是很輕松。只是不知道是整個會所的人都這么輕松,還是只有鶴希面前是如此待遇。如果是后者,那么鄀梨也能夠猜出為什么禾若煙一見面就那么積極地想要爭取來到鶴希面前的機(jī)會了。如果這里是最輕松的,那么這就是天堂。 “在想什么?”鶴希漫不經(jīng)心地問,但說出的話卻不是很客氣,“你倒是第一個站在我面前還發(fā)呆的人?!?/br> 鄀梨眨了眨眼,“在想我不會斟茶,擔(dān)心惹惱了鶴小姐。” 鶴希被她這種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給取悅了,揚(yáng)了揚(yáng)眉,手中的書終于翻了頁。 “蠢?!彼俚攸c評。 鄀梨臉上帶著乖巧的笑容,心中已然舉起四十米大刀朝著面前的meimei砍去。論年齡,鶴希比穿越前的她小,甚至比原主小。原主二十歲畢業(yè)后就結(jié)了婚,四年,怎么著也二十四歲了。 小屁孩,蘿卜點大的丫頭,居然敢對jiejie這么說話? 縱使心中千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鄀梨依舊保持著一個優(yōu)秀的演員應(yīng)該有的素養(yǎng)。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給魔鬼留案底。 “那、鶴小姐教教我?!迸苏f這話的時候乖乖地跪坐在茶盤邊,以鴨子坐的姿勢,仰著頭看著鶴希。 鶴希瞧見她的模樣,眼眸深沉如夜。就在鄀梨以為她會有所動容的時候,她卻淺淡地勾了勾唇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傲慢,說道,“在你來討好我之前,你應(yīng)該先學(xué)會這些?!?/br> ——草泥馬??! 鄀梨仿若從地獄走來的怒火天使,背后卷起千萬重火浪。 “是我的錯?!编e梨可憐巴巴地低下頭,遮掩住了自己眼神中的狠意。 “去把蠟燭拿過來?!柄Q希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朝著水池旁邊的一個小柜子,如是說。 鄀梨應(yīng)了,起身走過去。心中卻想,看書的時候點什么蠟燭?等著火燒阿房宮嗎? 等端著燃燒著的蠟燭,看著那燭火閃爍,熱氣撲面而來的時候,鄀梨忽然笑了。 她轉(zhuǎn)身,小心翼翼地端著燭臺,然后腳下一滑,毫不留痕跡地落在了水池中。 鶴希應(yīng)聲抬頭的時候,正看見那水吞沒了蠟燭,叫火焰徹底消失,可她心底的火焰被點燃了。因為女人的旗袍被水浸潤,更貼身,把她傲人的身材顯露無疑。挽起來的長發(fā)散亂,落在肩頭,被水打濕。因為嗆了兩下水,所以現(xiàn)在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這份狼狽反而叫她生動了許多。 清水出芙蓉,海上生明月。 女人像小狗一樣有著水汪汪的天真的眼眸,望著鶴希,很是無措,“鶴小姐——”她講話的聲音很好聽,但卻是不適合講睡前故事的那種。因為聽了她的聲音,難免會躁動睡不著覺。 鶴希瞧著她,饒有興趣地勾起了唇角。 她也不上前幫助她,只是坐在位置上,老神在在地問了一句,“你多大了?” 鄀梨瞎編:“十八?!绷銕资畟€月。 鶴希陰陽怪氣地噢了一聲,走過來,站在水池邊,蹲著身子,像是摸小狗一樣,摸了摸走到池邊的鄀梨濕漉漉的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