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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编e梨大發(fā)慈悲地說,“你也是第一次當(dāng)金主,我就原諒了你?!?/br>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萬一你讓別人安排我,把我安排跑了怎么辦?”鄀梨夸大其詞地說,“豈不是得不償失?” “有道理?!柄Q希認真地點了點頭。 有些東西,的確要掌握在手中才合適。 鄀梨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往鶴希那邊坐了坐,伸手摸了摸鶴希的狗頭。 嗯,手感很好。 “要努力當(dāng)一個優(yōu)秀的金主哦,jiejie。” 鶴希再次點頭。 “我會的。”她看著鄀梨的眼睛,“這次的事情,我能給你什么補償嗎?” 鶴希提議,“先讓你離開徐薇然?” “不著急?!编e梨勾唇一笑。 冤有頭債有主。 徐薇然這么對付她,她當(dāng)然要讓徐薇然好看。 徐薇然以為掐斷了她的后臺她就飛不起來了嗎?那她是被小看了。就算是沒有風(fēng),她也可以制造風(fēng)。更別提起飛。 至于——與其讓鶴希去懲罰徐薇然,不如來點好玩的。 鄀梨眼睛一亮,伸手挎下自己的外套,露出圓潤平滑的肩和精致白皙的鎖骨。她撩了下頭發(fā),側(cè)過頭去,看了眼鶴希,“會種草莓嗎?種一個?!?/br> 鶴希沒想通這件事跟補償之間有什么邏輯關(guān)系,但是看著鄀梨興致盎然的表情,完全沒了剛剛痛哭流涕的凄慘模樣,她便覺得就算是順了她的意也沒關(guān)系。 她湊過去,黑發(fā)如曝,絲絲縷縷落下的時候,弄得鄀梨的皮膚有些癢。 等鶴希的唇落下來,貼在鄀梨指定的位置上的時候,鄀梨才知道,這家伙根本不會種。 她哭笑不得,嘲諷起來,“鶴希,別人是種草莓,你是貼草莓呢?” 鶴希眨了眨眼,說:“你教我。” 鄀梨很享受這種被她拜托的感覺,故作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然后昂了昂下巴,示意鶴希自己先自己拉開自己的衣服。 “脫衣服是嗎?”鶴希輕聲詢問,在鄀梨點頭以后,聽話地開始解扣子。 鶴希穿的衣服比鄀梨的繁瑣。 她的動作慢條斯理,指甲修剪得平整的手指一點一點挑開扣子,把它從縫隙里推出來,然后又順著往下,去解下一顆。做這件事情的時候,鶴希一直看著鄀梨的眼睛。 鄀梨忽然呼吸有點重。 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小病秧子居然還有會勾人的時候。 她懷疑鶴希這樣直接了當(dāng)?shù)哪抗馐枪室獾模矐岩伤讣廨p輕摩擦而過的時刻,那短暫的停頓是故意的。還有衣服發(fā)出的窸窣的聲響,那些分貝混在這密閉的狹小的空間里,跟鶴希干凈的眼眸,還有透紅的耳根一道,醞釀成了一種粉色的呼吸,交纏在鄀梨的身體里。 她脫掉了外套,里面是一件很舒適的內(nèi)搭。指尖輕輕勾住衣領(lǐng)往外一扯,就可以露出適合啃咬的脖頸和鎖骨。 “阿梨?!柄Q希喚了一聲她的名字,“這樣可以嗎?” 鄀梨嗯了一聲。 鶴希又說,“那教我一下吧?!?/br> 她用食指點了點側(cè)頸的位置,“這里,好嗎?” 鄀梨喜歡這種被詢問的感覺。 她放開手里一直沒松掉的靠枕,貓一樣湊過去,千口尖舌忝了舌忝。 像是吸血鬼開餐之前,要先試探一下食物的狀態(tài)。 輕輕打濕,勾勒出一個圈。牙齒靠上去,但是沒用力。 忽然,鄀梨的一只手繞到鶴希的腦后抓住鶴希的頭發(fā),狠狠拽著,叫她抬頭起來,留出更多的空間給她的脖頸。 刺痛一下傳來,鶴希悶哼一聲。 鄀梨咬了上去。 口腔里充斥著血腥的味道,鄀梨滿意地舔了舔嘴角,把那一抹猩紅吞噬。 鶴希皺著眉問:“這是種草莓嗎?” 鄀梨嗤笑一聲,對鶴希說。 “不,這是報仇。” 她的屁股還在隱隱作痛。 “至于草莓?!编e梨用指尖玩著鶴希的頭發(fā),“jiejie,你要不找別人教你吧。” 鄀梨不過隨口一說,鶴希卻當(dāng)了真。 “合約上規(guī)定了,我不會找別人?!彼D了頓,說,“你也不可以。” 鄀梨眨了眨眼:“其實我不介意的。” 她很樂意讓別人來見識一下鶴希這個金主多不靠譜。 鶴希說:“可我介意?!?/br> 她看著鄀梨,下了個決定。 她問:“我們快回家吧?!?/br> 作者有話要說:回家——做!事情! 《清醒糖和無料酒精》 跟上司分手那天,沈刀刀買了瓶啤酒坐在廣場的長椅上。 不遠處,有個小孩在跳舞。 穿著校服,跳著breaki g。 沈刀刀拍下她跳舞的照片留作紀念,轉(zhuǎn)手上了約泡軟件。 當(dāng)天晚上,跟她在酒吧碰面的,竟然也是這個小孩。 長得靦腆,生得乖巧,碰見她劈腿的前女友還能擋在她的身前。 ——嗯。大概老天爺見她屎坑里待久了,終于派了天使來救她。一個手指比身體還會跳舞家產(chǎn)上億上司見了都得低頭哈腰的富 代天使。 【喪逼社畜大jiejiex奶兇通透幸福小孩】 “你是我這個悲觀主義者最棒的極樂幻想?!?/br> 雙潔退散,道德小衛(wèi)士goaway。跟我念:姬佬也是人,姬佬也有x需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