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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梨,親一親再出門?!?/br> “親一親,好嗎?” 鄀梨很想說,你是金主,你要硬氣。 想親她的時候就把她摁住狂啃一通,雖然不排除這么做可能也會被她暴揍。 但是一想到房子—— “那,親完等會記得去看房哦?!编e梨頗有心機地在這個時候提這件事來煞風(fēng)景。她就喜歡把她們之間的交易明晃晃地擺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提醒什么。 鶴希倒是喜歡鄀梨的這種直接坦誠。 這樣的關(guān)系,不需要哄騙。 予取予求。 知道對方想要什么,才能夠給予。 她兜了一把鄀梨的屁股,免得她掉下去。鄀梨伸手摟著鶴希的脖頸,像是神明獎勵仰望的僧人,在她的眉間落下一吻。然后這個吻緩緩地、慢慢地、往別的地方去了。 如同雪花輕輕落下,在鶴希的眉眼,鼻尖,然后是嘴唇。 相較于昨天第一次親吻時候的生疏,鶴?,F(xiàn)在可謂是進步飛速。 她知道怎么樣才能挑起鄀梨的興趣,知道怎么樣才能夠牽引著她的心思跟著她晃動,也知道怎么樣讓她發(fā)出喜歡的聲音。 這個吻很綿長,像是冬日里來得第一場雪,從早下到晚,都鋪不滿長街的巷路。 鄀梨享受著這一切,如同一只張牙舞爪的貓,心安理得地承受著人類的撫摸。 太陽光落下來的時候,空氣中有一道銀光。 在這個慵懶的午后相擁著接吻,交疊的影子落在墻壁上,好似戀人一般。 但她們誰都不會以為這是戀人之吻。至多不過是兩個寂寞的人忽然因為利益而撞在了一起,然后合力釀出的一道酒,共飲著,卻不能共同沉醉。 吻停止的時候,慢悠悠地抽離。 鄀梨緩著氣,腦子里始終銘記著自己的第一目標(biāo)。 “該看房了?!?/br> 鶴希不知為何有點不舍得,大概是因為下午快三點的陽光亮卻落寞,讓鄀梨離開的那個瞬間,顯得她心里有點空落。墻上的影子又恢復(fù)了形單影只的模樣。 鶴希沒抵抗住本能,拉住了鄀梨的手。 鄀梨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怎么了?” 鶴希沒吭聲,只是那雙眼里寫著很多明晃晃的谷欠望。 鄀梨偏著頭想了想,忽然笑了。 也是。 就算是再成熟、再高貴的家伙,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少女。未經(jīng)青事,不懂春色。 現(xiàn)在一朝開了葷,大概也回味著。 “不玩了哦。”鄀梨哄著她,“我累了。” 鶴希其實很想說,她沒想這么些。 她只是那個瞬間,本能地,想要繼續(xù)和鄀梨擁抱。 原來這個只對她有金錢要求的女人,竟然給了她世界上最溫柔的懷抱。 原來和人接觸,以一種這么緊密的姿態(tài),是真的可以得到溫暖的。 她想,她有些上癮了。 “不玩了?!彼f,“再抱一下?” 鄀梨覺得鶴希腦子不對勁,但是被抱一下又不會少塊rou。 于是鄀梨點了點頭,任由鶴希抱著她。 安分了不到三秒鐘。 鄀梨開口:“抱都抱了,那房子的裝修也包了吧。” 鶴希沒生氣,下巴枕在女人的肩膀上,輕輕笑了下。 她終于學(xué)會了開玩笑。 “放心,我的小鳥,不住樣板房?!?/br> 兩人磨磨蹭蹭出門的時候,老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叫人來打掃房間。 鄀梨去看鶴希的臉色,發(fā)現(xiàn)她竟然對自己造成的垃圾沒半點羞恥心。 哎。 這就是女人。 坐上車的時候,鄀梨記起來昨天大動干戈的時候接到了林小林的電話,還答應(yīng)她今天撥回去,于是連忙反手給林小林撥了一通電話。 “喂,小林?!?/br> 林小林一夜沒睡好。 她已經(jīng)腦補了她家女演員在金主手下要死不活被折磨的場景,現(xiàn)在聽到鄀梨的聲音,林小林頓時放開嗓子嗷了起來。 “姐,你還活著?。?!” 鄀梨感覺自己的額角流下了一滴無形的汗水。 “活著啊。”她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開什么玩笑?人總不會真的□□死。” 林小林: 賽管家:我什么都沒聽見。 鶴希:懂了。 有的人又想挑戰(zhàn)極限了。 作者有話要說:無聊加餐了,把昨天沒做完的飯做完了,感覺對人物關(guān)系還挺有影響的!老餐館用餐。 怎么才能讓盜文鬼看不到飯呢!氣死了!看盜文的不配吃飯?。∥矣憛捘銈?! ---預(yù)收?。?!漲不起來預(yù)收我就去寫言情了嗚嗚嗚,失業(yè)的女人,總是要賺錢的! 《放學(xué)來我家》 高三在即,非主流叛逆少女荔栗被拉著去見父母的好友。 初來乍到,荔栗背著吉他,染著紅發(fā),眉釘閃著銀光。 她看向那個溫柔高雅的女人,女人說:“以后放學(xué)來我家?!?/br> 荔栗切了一聲,心想憑什么。 “你是我爸的女友嗎?” 裴蘇雪搖頭。 荔梨又問,“那你是我媽的女友嗎?” 裴蘇雪還是搖頭。 荔梨噢了一聲,說,“那你考慮考慮做我女友吧。這樣我放學(xué)就來你家?!?/br> 裴蘇雪輕笑,彈了下她的腦門:“小孩,想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