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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癡看著馨若仍然掛著淚珠,但是笑起來像沾了露水的百合花的樣子,童桐才終于松下一顆酸酸的心。剛把心放下來,腦袋就在馨若懷里鉆啊鉆,開始撒嬌:“馨若,你彈琴給我聽~~” 馨若笑,抬起手彈了一首當代鋼琴家作曲的鋼琴曲。這些鋼琴曲優(yōu)秀而令人輕快,考驗技巧的同時又貼近現(xiàn)代人的理解方式。對于普通的沒有系統(tǒng)接觸過古典音樂的人,更像童桐這種沒有耐性聽完一首長達80分鐘的曲子的人來說,這種音樂更為適合。 馨若彈琴的樣子非常非常美,情感流瀉,自信而溫婉,手指和整個人都有如在鋼琴上跳舞的精靈,一種奪人心弦般炫目的迷人。童桐聽著聽著變得心猿意馬,情不自禁地傾下身細碎地吻馨若。馨若柔柔地微笑,微微仰起頭,由著她,接受著她的吻;愛情,技巧,樂曲,水rujiao融,這樣的鋼琴曲雖然彈得隨性但聽起來卻十分的動人。 這樣一個彈琴,一個仔細聆聽,動情時不斷地俯身親吻。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美麗的女子正在鋼琴前玩鬧得開心,直到聽見門口出現(xiàn)一些響動。馨若和童桐停下,同時向沒有關(guān)上門的門口望去—— 是一位一身吉普賽人打扮,頭上包著一塊印花頭巾,耳朵上掛著夸張的大銀飾的妖嬈女子。她提著小提琴的琴盒站在門口。身邊圍著的是工作室的一眾工作人員。 童桐心里暗自贊嘆,嘩~~沒見過穿得一身像拍電影般夸張的服飾,但是還能感覺這么自然美艷的人。連她的氣質(zhì),她的膚色和細卷的頭發(fā)都很襯合吉普賽的風格。要不是她提著小提琴,并且被工作室眾位核心人物簇擁著,童桐還真的會以為這是一位到處流浪的吉普賽女郎。 馨若從琴凳上站起來,覺得有些羞赧。被這樣一位前輩和優(yōu)秀的音樂家看到自己在鋼琴前嬉鬧、不嚴肅的一面。剛才和童桐玩鬧起來彈的樂曲,也不知道她聽見了多少。馨若正想開口打招呼,站在門口的王靖妤抬抬手,將手中的小提琴交給身邊的人。 王靖妤走向馨若,也不開口,毫不客氣的伸手拿起馨若放在鋼琴上的琴譜和鉛筆。然后俯下身半趴在鋼琴上,刷刷的在琴譜的空白處寫了一長串。寫好后,把琴譜往馨若懷里一塞,語氣不知時喜是怒,說:“這些是與鋼琴合奏的曲目,有空親熱,不如多抽點時間來練琴。只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會再過來?!?/br> 說完也不等馨若答話,轉(zhuǎn)身就離開,不解釋,不多說,不關(guān)心,仿佛她純粹只是路過。 “哇!這個人驕傲得和孔雀開屏似的哦~~”童桐看著王靖妤離開的背影,擁住馨若的肩膀自言自語道。 翻開琴譜,上面是若干行德文,意大利文,拉丁文交雜的文字,寫得龍飛鳳舞——是王靖妤將要演出的部分曲目。馨若嘆了口氣,難道真是有磁場不合這種事?這位前輩應該不記得幾年前曾在曼哈頓音樂學院見過名不見經(jīng)傳的自己,但是為什么每次碰面,自己的演奏都是那么不招她喜歡呢? 第二十六章 實在想不出標題 淺色的枕被間側(cè)臥著一個睡顏恬靜的年輕女子。馨若在陽光中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這樣的情景。童桐面朝馨若側(cè)躺著,手疊放在枕邊,吊帶的睡衣露出纖瘦的裸肩,胸前的春色探出睡衣寬大的襟口,隨著她輕淺的呼吸一起一伏。 馨若回過神,紅著臉輕斥自己怎么也被童桐帶壞了,變得貪戀美色。雖是這么想,但還是抑不住心中攢動的愛意,輕輕在被子里移動,吻落在童桐的肩上,胸前,再到臉上,再到菱形的柔軟的唇瓣。輕輕的親,輕輕的撫摸。 童桐被身上莫名的悸動喚醒,心中有種莫名的愉悅感,怎么也不愿它消失。輕輕煽動兩片羽毛般的睫毛,睜開眼,就感覺到馨若的吻。童桐笑了,抱住馨若,在她的唇間呢喃:“我喜歡這樣的鬧鈴~~” 十指交握,裸足輕纏,螺首相抵,唇齒相依。馨若伸手溫柔地撫摸著童桐光滑柔軟的皮膚,從光裸的背,往前游移到隆起的胸房。修長的手指像彈琴般或輕或重地觸動挑逗那鮮艷的頂端,直到它倏地變得堅硬。柔軟的隆起和柔軟的手,中間夾著這水嫩堅硬的果實,兩人的身體同時因此閃電般的竄過一陣悸動。 童桐呻吟一聲,感覺自己體內(nèi)流動的□已經(jīng)陣陣的向外翻涌,急切地抓住馨若覆在她胸前的手往蕾絲的內(nèi)褲探去。在馨若耳邊喘息著開口: “馨若,我要~~” 馨若一手摸摸童桐索求著自己愛憐的臉,感覺到另外一只手的指尖傳來的童桐的濕潤和難耐。這兩個月來馨若忙于練琴,多少冷落了童桐,童桐一直很體貼的不在馨若累壞的時候煩擾她。馨若知道,童桐忍耐了許久,也是應該好好撫慰一下童桐的時候了。 馨若的手輕輕揉弄著童桐,稍稍安撫著她,然后再深深的探入。輕柔的吻落在童桐的胸前,吮吻她敏感的頂點。早已情意攢動的童桐變得很急切,很快便弓起身怕馨若離開似的緊緊抵住她的手,身下那點就像波浪的中心,不斷的從中心暈出波浪,讓全身隨著中點顫抖,起伏。 直到童桐稍微放松下來,馨若的吻才再一路順下。吻吻平坦的小腹,吻吻高起的山丘,最后吻上了女子最嬌弱柔軟的所在。 “啊……”童桐叫著,雙手抓在枕頭的兩邊。原本就仍然十分敏感的身體,被馨若的唇觸碰得無法自控,那種愉悅的感受,叫人幾乎感覺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只是讓人不停的需索,不愿停止,無法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