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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不見,感覺童磨越發(fā)的不正常。夏天沒敢接話,無辜的笑了笑。 ……主要還是怕你看中那兩姑娘,把人吃了。 繁華的街道一轉(zhuǎn),就是昏暗的小巷。夏天剛被拉進來,就覺得手腕上一涼,低頭一看,是剛才攤子上看中的,覺得挺適合禰豆子手鐲,此刻安安靜靜的套在了自己手腕上。 手腕上的鐲子漂亮又精致,夏天又開始走神,鐲子是童磨買的,現(xiàn)在也不適合送出去了。 童磨根本沒管她腦袋里在想什么,戴好鐲子,又拿出耳飾來給她戴。他還挺喜歡一點一點打扮他的小寵物的。 兩個人的距離一下拉的極近,童磨的呼吸全噴在她的耳朵上,又癢又難受。她跟個鵪鶉似的縮著,不敢抬頭,抬腳向往后退一點,沒想到后背一下撞墻上了。 童磨給她戴耳飾本來就要戴好了,讓她這一退,銀針又出來了。 自己的小寵物還真是精力充沛,一刻也不安穩(wěn)。童磨只能抬了抬小寵物的下巴,讓她抬頭,笑容褪去,沒什么表情的臉一下顯得有幾分冷漠,“別動?!?/br> 夏天立馬一動不動,任由他給自己戴耳釘。 抬起頭,能特別近距離的看見童磨的眼睛。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像是把彩虹揉碎了撒在里面。 ——夏天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比如他們明明是一樣的顏色,她卻從沒有覺得自己的眼睛漂亮過。 戴好耳飾,童磨后退一步,夏天偷偷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應該是比剛才好一點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童磨確實挺喜歡打扮自己的。現(xiàn)在打扮完了,心情好轉(zhuǎn)了一些,夏天趕緊露出個又甜又乖的笑來。很是主動的抱住童磨的腰,開始新一輪胡話,“童磨大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好!想!您!” 童磨任她抱著,也沒推開,“是嗎?跑的時候小夏夏也是這么想的嗎?” ……又是一道送命題。 夏天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運氣,剛從童磨那跑出來,被鬼殺隊逮住了。剛從鬼殺隊跑出來,被童磨逮住了。她可能真的,不是很適合出門。 反正她這次回去估計也再出不了門了。 夏天不敢抬頭看他,悶悶道,“我錯了?!?/br> 說這話時,心里突然泛上一股委屈,這股委屈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涌了上來。或許是因為童磨冷漠的態(tài)度,也或許是因為內(nèi)心的恐懼。她說不清道不明,明明是因為這個人才泛起來的委屈,她卻依舊抱著童磨的腰不肯撒手。 好吧,她也不知道是不敢還是不肯。 自家小寵物嬌氣又金貴,現(xiàn)在又多了一條,特別能作。 自己一聲不吭偷偷跑出去,被自己抓到了,卻又在這扮可憐。 其實童磨也沒有很在意,但是比起這些…… “你這些天都跟誰在一起?” 這句話連平時語氣抹都抹不掉的甜膩都沒了,只一句,讓夏天遍體生寒,不自覺的撒開手退后一步,她慘白著臉去看童磨的神色。 童磨是真的生氣了。 她平日里的放肆都是基于童磨對她的縱容,童磨根本沒什么情緒,不管是悲傷、恐懼還是愉悅,童磨都鮮少表達。所以她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情緒的波動在童磨身上素來少見,童磨喜歡她,也只是把她當做自己的所有物看待。但是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童磨這么生氣? “我……”平時張嘴就來的胡話此刻偏偏一句都想不起來,大腦因恐懼而一片空白,這一刻,對童磨骨子里的恐懼爭先恐后的鉆出來,就連自己的聲音都像是被掐著嗓子發(fā)出來的。 “我自己?!毕奶鞆姄纹鹨粋€笑容,在童磨的目光下越發(fā)顯得不堪一擊,她扭頭不敢再看他的神色。像是說服誰一樣重復了一遍,“就我自己?!?/br> 白橡色的頭發(fā)垂下來,遮住夏天半邊臉龐。童磨伸手把那縷頭發(fā)別到夏天的耳后,看夏天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他伸手,撫上夏天的臉,手指與她皮膚接觸的瞬間,夏天打了一個冷顫,卻又努力強裝著鎮(zhèn)定。 “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但我覺得這樣很好。我也知道,你和別的鬼不一樣,這份特別我也覺得很好?!?/br> 手指順著臉龐滑到脖頸。無論是人還是鬼,脖子都是一個脆弱的地點,冰冷的手指點在上面,無論對方有沒有殺意,都會讓人感到被威脅的恐懼。 “前提是你是獨屬于我的。”童磨垂著眼看她,沒了虛偽笑容的臉看起來冷漠又難以接近,“無論你是活著還是死亡?!?/br> 巨大的壓力壓的她要喘不過氣來,她在童磨面前,永遠是仰視的。 卸下偽裝,真正的童磨他冷血,也無情。 他賜予她生,也能賜予她死。 夏天蒼白著臉,壓下心中本能的對于童磨的恐懼。 童磨并不喜歡她因為恐懼失聲的模樣,他會覺得無趣。 夏天抬頭,像是每一個前來跪拜的信徒那樣誠懇,直視童磨,柔聲道,“我本來就是屬于童磨大人的啊?!?/br> 童磨聞言輕笑一聲,毫不在意的模樣,語氣又恢復了他慣有的甜膩和虛偽,手依舊點在她的修長的脖頸,“你說謊?!?/br> 夏天仍然是直視著童磨,恐懼之后她迅速又恢復到平時與童磨相處的模式,語氣甜膩,乖巧的撒嬌,“那大人要殺了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