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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之助伸出一只手,指著夏天認(rèn)真道,“夏子?!?/br> 夏天感覺額頭青筋都要出來了,深刻認(rèn)識到就算自己真的嗝屁了,到時候這只豬哭喊的可能也是別人的名字。為了防止這種事真的發(fā)生,她一字一頓道,“夏、天。” 伊之助抬起兩只手放在臉邊,以一種非常奇怪的姿勢指著夏天,大聲道,“我知道??!雨茶子!” ……很好,現(xiàn)在不僅字對不上,就連字?jǐn)?shù)也對不上了呢。 這么教下去,她的名字一定會變得越來越奇怪,她迅速放棄了繼續(xù)糾正伊之助叫錯自己的名字,十分不走心道,“叫的很好,伊伊助?!?/br> 抱著她的禰豆子眉眼彎彎,露著小尖牙笑,字正腔圓道,“夏天?!?/br> 夏天沒忍住揉了揉對方的臉,禰豆子乖乖的把臉湊過去,還是笑的模樣,真的是又乖又軟。 夏天捂著被萌化的胸口,被萌到極致,反而想不出來什么能夸人的詞了,只會機械的重復(fù):“禰豆子最棒!禰豆子最棒!” rua完禰豆子,她看了看炭治郎,又看了看伊之助,最后看了看哭唧唧的我妻善逸,感覺這幾個好像都強壯了一些。 她重點看了一下伊之助,因為他整天不穿上衣,所以視覺上比較容易發(fā)現(xiàn)。 伊之助歪了歪頭,似乎在確認(rèn)剛才夏天的叫法,還沒等他再說什么,就聽見夏天疑惑道,“你們幾個是不是變壯了一些?” “是啊!”伊之助立馬拋棄剛才夏天叫我自己的名字的問題,右手成拳給了自己胸膛兩下。這兩下一點也沒藏力氣,砸的胸膛發(fā)出沉悶的‘咚咚’聲,聽的夏天胸口都有一種被錘了的憋氣感。 “我們最近每天都會在瀑布底下呆著!還會去推動巨石!一直都在認(rèn)認(rèn)真真的修行!”伊之助握拳舉起手臂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rou,狂笑,“老子比以前更強了!天子你現(xiàn)在可以安心跟在大哥后面了!” 夏天完全沒聽懂對方在說什么,她只是咧了咧嘴,覺得伊之助永遠(yuǎn)不要摘下那個頭套比較好。 畢竟這么健壯的身材配上那一張女孩子還要秀氣可愛的臉,真的太不搭了。 幾個人吵吵鬧鬧,剛才還略顯沉重的氣氛一下變得歡快起來。珠世捧著茶杯笑著看他們斗嘴,而愈史郎看著他們眉頭直抽抽,只覺得這幾個人聚在一起吵的不行。 但是……他看著珠世眼里的笑意,這一抹淡淡的笑意讓珠世從遙不可及的天邊落下來,身上染了平常的人間煙火氣,也讓他有了自己真正在珠世身邊的感覺。 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吵鬧也很好。 他嘴角慢慢的揚起一個不仔細(xì)看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的笑容,這個笑容剛剛出現(xiàn),他就聽見夏天說,“你還是拉著愈史郎去修行吧,你看看他瘦的,多需要你說的修行啊?!?/br> 笑容僵在臉上,笑容漸漸消失。 他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是那個整天戴著頭套的豬正在極力向夏天介紹修行的好處,看樣子還想晚上拉著夏天一起去。 夏天毫不猶豫的把愈史郎退出去當(dāng)擋箭牌。 伊之助目光灼灼的看過來。 愈史郎:…… 收回剛才的話,他們果然、真的、無比煩! 畢竟珠世還是要抓緊時間研究削弱無慘力量的藥物,夏天看珠世休息了一會,精神上好了很多,這才起身和炭治郎他們一并離開。 嘴里沒東西咬著了,禰豆子似乎非常喜歡笑,路上和夏天手牽手,每次夏天看過去的時候,都是笑瞇瞇的模樣。 夏天被禰豆子的笑意感染,也跟著禰豆子笑,見夏天笑了,禰豆子笑容更盛。于是兩個人就這么一對視就開始看著對方傻樂。 善逸走在兩個人的后面,咬著袖子頭頂著炭治郎的肩膀不肯好好走路。目光落在前方兩人相握的手上,咬著袖子含糊不清道,“女孩子真好?。∥液孟朐趦蓚€人中間和她們一起手牽手??!” 炭治郎目光落在兩個人相握的手上,眼中隱約有淚光閃現(xiàn)。善逸滿心都是「超想和女孩子牽手」,還在喋喋不休道,“我也想要牽手??!” 話音落下,一只手就把他的手握在了手里。 這是一只常年握劍的手,手心布滿了繭子,手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痕,握起來其實并不柔軟,但卻非常的溫暖。 我妻善逸扭曲著臉和抓著他的手的炭治郎對視。 炭治郎卻根本沒看他,反而是拉著他的手又到了伊之助面前。伊之助自己走自己的路,根本沒聽一路上我妻善逸嚎了些什么。 他一抬頭,就看見炭治郎微笑道,“我們來牽手吧?”明明是疑問的語氣,那只手卻已經(jīng)不容分說的握上了伊之助的手。 伊之助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和炭治郎相握的手,發(fā)出了一聲震驚的:“哈?” 善逸翻了一個超大的白眼,“我只想和可愛的軟軟的女孩子牽手??!”嘴里這么喋喋不休,卻沒有把手抽出來。 不死川玄彌其實非常不擅長女孩子。 他特意訓(xùn)練到很晚,想要避開蝶屋的幼女三人組。 為此,他甚至特地都沒有回去蝶屋。 但是他沒有想到三人組對他是如此的執(zhí)著,如此的不離不棄。他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讓這三小只就盯上了自己,他不去蝶屋,她們就跑到他的房間門口蹲著他。 “要好好擦藥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