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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琰被他說懵了。 顧不得肚子里刀絞一般的疼痛,他只看著夜荒,急切的辯解:“休要胡說!本尊從未喜歡過你!” 夜荒慘笑一聲,搖了搖頭。 他還想說什么,血水堵塞了喉嚨,終究是沒辦法說出一個(gè)字了。 他想告訴白子琰,那酒里沒有下毒。只放了殉情蠱,一杯一只。 若是兩人相愛,那便一同去死。如果只是單戀,那沒有付出感情的那方,就可以好好的活著。 他做好了必死的覺悟去賭這一把,他從沒想過,自己居然能賭贏。 夜荒激動(dòng)的幾乎快要瘋了。 他抱著白子琰,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在自己懷里失去了氣息,然后他勾起唇角,低頭在白子琰耳邊喃喃的念了一句:“師尊,咱們等會兒見?!?/br> … “師尊,師尊!” 耳邊傳來熟悉的呼喚,白子琰猛的睜眼。 記憶還停留在死前的痛苦之中,可轉(zhuǎn)頭看看周圍,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當(dāng)初擔(dān)任掌門的門派大殿之中。 剛剛叫自己的,是座下大弟子陳明斐。 發(fā)現(xiàn)白子琰回神,陳明斐低聲提醒:“師尊,拜師大典還沒結(jié)束。您別睡了,一會兒被大長老看著,他又該嘮叨您了。” 拜師大典? 自己不是早就不收徒了?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還有大長老?那老頭子不是早就仙逝了嗎? 難道…… 白子琰看向前方,目光在大殿上的十幾個(gè)青年臉上轉(zhuǎn)了轉(zhuǎn)??吹胶笈诺囊粋€(gè)人,他突然眼睛一亮,直接站了起來。 抬手一指,白子琰咬牙切齒的低吼:“就最后那個(gè)!我要收你為徒!你趕緊過來拜師!聽到了嗎?” 第2章 您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嗎? 修真界奇怪的法寶很多,白子琰好歹也是修煉了幾千年了,一些聽起來匪夷所思的東西,他也能見多不怪。 逆轉(zhuǎn)時(shí)空不是不可能。 雖然不明白緣由,但是給他一次重來的機(jī)會,他就要好好把握才行。 面對不好管教的逆徒該怎么辦? 看到夜荒之前,白子琰以為自己會思考一下。 可是看到夜荒的一瞬間,白子琰就得出了答案—— 他要把這只狼留在身邊。 重新好好的教育一次,只要他教育的好,就不會再讓他走那些邪門歪道了。 白子琰這一嗓子吼出來,原本還有些吵鬧的大殿立刻安靜下來。 旁邊白胡子的大長老提醒:“掌門,這一屆有天賦的確實(shí)不少,可是最后那個(gè)……” “我知道,他靈根是斷的。”白子琰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那又怎么樣?我喜歡他的眼神,所以就是他了?!?/br> 白子琰是掌門,挑選徒弟這種事,就算年齡資歷不如那些個(gè)長老,此時(shí)此刻也定然是他先選,他說了算。 長老的意見他不聽,那別人也無話可說。 大長老猶豫了一下,只又問道:“那其他的孩子……” “就他一個(gè),其他人諸位選吧?!?/br> 白子琰說完,也不愿多看,直接坐了回去。 這選擇其實(shí)和當(dāng)年沒什么區(qū)別,只夜荒一人,沒有其他。 到底他也是掌門,就算接下來長老們挑選徒弟的過程與他無關(guān),白子琰也老老實(shí)實(shí)的看了。 等所有人都被選擇完畢,白子琰才站起身,示意眾人可以帶著他們的新徒弟解散了。 作為掌門座下大弟子,陳明斐理所當(dāng)然的想要帶領(lǐng)夜荒去找住處。 可還沒來得及行動(dòng),白子琰就用手中折扇敲了敲陳明斐的肩膀,提醒著說:“明斐,你回去吧。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不用你麻煩了。” 陳明斐回頭看向白子琰,滿臉問號:“可是師父,我還沒帶新師弟去看他的住處?” “不用看?!卑鬃隅溃骸八易?。” 不管陳明斐驚訝到了什么地步,白子琰頭也不回的帶著夜荒走了。 此時(shí)門派尚不算大,沒走太久就到了地方。白子琰的住所是一個(gè)單獨(dú)的小院兒,院里栽了一棵桃樹,此時(shí)正值花季,開的燦爛。 夜荒盯著那樹桃花看的出神。 感覺到了他的視線,白子琰回頭笑道:“怎么,喜歡桃花?” 夜荒垂眸,半晌輕輕點(diǎn)頭。 花不花的,在他看來其實(shí)沒什么區(qū)別。若說喜歡,也不過只是因?yàn)橹厣暗哪且皇?,做了很多和這棵樹有關(guān)的夢罷了。 那時(shí)候白子琰很喜歡在這樹下打坐。 夜荒就想啊,如果趁著他修煉,自己把他推在那樹上好好的疼愛一下,那將是如何一副美妙的光景呢? 光是想想,他現(xiàn)在都覺得喉嚨有些緊了。 好在白子琰沒意識到,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他說:“若是喜歡這花,以后就同我一起在樹下修煉。這地方挺好,我也很喜歡?!?/br> 夜荒眸色微沉,應(yīng)了一聲:“好?!?/br> 師尊是真的什么也不懂。 明明做法和上輩子不一樣了,可這次卻主動(dòng)的像是故意要誘惑他似的,這讓他如何忍耐? 而且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參觀完了院子,白子琰直接帶他去了屋里。指著唯一的那張床,白子琰說:“晚上你睡這里?!?/br> 夜荒終于忍不住了。 臉上平靜的表情多了些裂痕,他啞聲詢問:“那師父您住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