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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記憶有些模糊,冥冥之中也有一種感覺,讓他無比的確定,那段記憶確實是比眼前的這個人更為重要。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白子琰不明白。 他只知道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回自己的記憶,即使是再怎么痛苦,也無所謂的。 這樣想著,他又一次開始嘗試著思考。 可腦海中像是被人下了一道詛咒,只要他妄圖觸及那道記憶,頭疼的感覺就會一陣又一陣的不停襲來。 只是嘗試了片刻,什么東西都沒有摸清楚,白子琰就已經(jīng)痛苦的臉色發(fā)白,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這種模樣讓一旁的夜荒都嚇了一跳,趕忙將手中端著的粥碗放下,他說:“師尊,您到底是在做什么?我都說了,其他的事情不重要!您就不能順從我嗎?” 白子琰冷笑一聲,直接搖頭:“不能。” 夜荒皺了眉毛,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說話的時候聲音也變得冰冷,他說:“師尊,我現(xiàn)在還是在好言好語的勸你。您最好老老實實的聽,不要逼我生氣。” 聽到這句話,白子琰愣了一下。 短暫的放棄了思考,他回頭看向夜荒。猶豫片刻,白子琰開口問道:“夜荒,我只是想要一段記憶而已,你都已經(jīng)把我鎖成這樣了,然后連簡簡單單的一段記憶都不愿意給我嗎?” 夜荒不語。 拒絕的意思也已經(jīng)非常的清楚了。 兩人就這么沉默的對視了片刻,白子琰突然笑了起來。 他的笑聲有點瘋狂,讓夜荒更坐不住了:“你到底怎么了?瘋了嗎?那段記憶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嗎?難道比我還重要?我不是你最重要的人了嗎?” “不是,你當然不是?!?/br> 白子琰狠狠地啐了一聲。 看向夜荒的眼睛里寫滿了憤怒,臉上的表情是門派里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瘋狂和陰狠。他說:“就你這種靠著cao控別人記憶來獲得勝利的小鬼,真以為自己能控制的住我嗎?別做夢了!你跟他不一樣,從頭到尾都不一樣!” 話音落下的瞬間,白子琰強行調(diào)運起了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 果然,就跟他想的一樣。 當他自己都相信他的經(jīng)脈和靈根并沒有像記憶中那般被斬斷后,屬于他的力量就在一瞬間,重新回到了他的體內(nèi)。 幻境被打碎,原本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夜荒”,身形一晃,也變回了一道模糊的黑影。 白子琰揮手,本命劍直指黑影咽喉的位置。瞇了瞇眼睛,他說:“我原本還有些好奇,如果只是單純的走迷宮就能解決,這秘境看起來未免也太容易了點。果然還有后手,只不過是我大意了,沒想到居然藏著你這樣的夢魘?!?/br> 黑影被白子琰的靈壓鎮(zhèn)著,根本沒有辦法自由行動。只是顫抖的縮在那里,發(fā)出了沙啞又難聽的聲音:“不可能……我是照著你記憶中的那個人來扮演的。我以前從來都沒有失敗過,為什么你會察覺到不對……” “因為你根本就沒有摸到精髓。” 白子琰說:“如果是夜荒的話,不管我要什么東西,哪怕我要的是他的命,只要我直白的說出來了,是認真的讓他給我,他就能直接殺了他自己。我可以確定這一點,而我剛剛只是說我要一段記憶而已,你居然不允許,這就是你跟他最本質(zhì)的差距?!?/br> 黑影晃了晃,似乎是對這個答案非常的不滿意。他說:“怎么可能會有人做到這種地步?這只是你的妄想而已,就算是真的他,也做不到的?!?/br> 白子琰笑了:“不,他做的到。” 沒有再跟這道黑影廢話下去,白子琰直接揮動手中長劍,將對方斬碎。 這只是一個由別人的記憶編制出來的怪物而已。 面對這種東西,沒有什么好說的。 畢竟就算是給他說,他認出來的原因還有一個是因為他愛夜荒,這家伙也根本聽不懂愛是什么意思,又何必要浪費口舌? 深吸一口氣,眼前的光景發(fā)生了變化。等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白子琰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地上。 轉(zhuǎn)頭看過去,身后是那片無窮無盡的樹林,而朝向一旁,夜荒正安靜地躺在他身邊,似乎還在夢魘里沒有出來。 不管是家里的那只小兔子,還是外面的這匹狼。只要是在睡著的時候,表現(xiàn)的都是同樣的安靜。 白子琰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夜荒的臉頰。 觸感比想象中的要好了很多。 嘴角下意識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白子琰又幫他整理了一下鬢角的頭發(fā)。 你看啊,這人多么漂亮,又多么可愛。 這是他喜歡的人,別人怎么可能學得來呢? 想到這里,心頭又多了些苦澀的味道。鼻子酸酸的難受,白子琰也收回手,換成了一聲長嘆。 “阿荒……你就不該用那什么術法,就算是重來一次,也什么都改變不了的?!?/br> “當初就應該兩杯毒酒,你我一同上路。說不定這過了奈何橋,投胎轉(zhuǎn)世,重入輪回,咱們就能擺脫這些無聊的對立關系,好好的在一起了?!?/br> “就算不去投胎轉(zhuǎn)世,咱們一起當游魂野鬼,不是也挺好的嗎?” 白子琰喃喃的說著。 又看了看夜荒,他眼中的光芒暗了。 最后的一句話卡在嘴里,哽咽了半天,如何也沒辦法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