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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琰眨眨眼。 這分明就是在無理取鬧了。 可是看著對方那雙寫滿了委屈的眼睛,他心里只覺得悶悶的難受。別說是生他的氣,就是想指責(zé)他兩句,話憋在嘴里,也如何都說不出口。 沉默片刻,白子琰抬手在自己額頭上用力按了兩下。重新看向夜荒的時候,他眼睛里也多了些堅(jiān)定。他說:“夜荒,你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幾千歲的人,就不要和十幾歲的孩子爭了行嗎?” 夜荒嗤笑:“他可不是孩子。我能喜歡上你一次,就能喜歡上你第二次。他就是我,換句話說,再這么下去,他就是我以后的情敵。那我把他斬殺在幼苗階段,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嗎?” “當(dāng)然不是?!卑鬃隅鼡u頭:“你會喜歡上我,完全是因?yàn)槲业慕逃霈F(xiàn)了問題。這一次,我會好好改變我的教育模式,你放心吧,他不會喜歡上我了?!?/br> 夜荒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問道:“所以你是想告訴我,喜歡你的人只有我一個,我也是唯一有機(jī)會的那個。不需要去嫉妒別人,是這樣嗎?” 白子琰聽他這么一說,才意識到自己講錯了話。立刻別過頭去撇了撇嘴,他說:“你不要總是過度解讀,我沒這個意思?!?/br> 夜荒笑了起來。 白子琰到底有沒有這個意思,他其實(shí)也不知道。 因?yàn)閷Ψ娇偸悄茏龀鰜磉@副若即若離的樣子,每當(dāng)他以為自己吃到糖的時候,白子琰就會給他一棒子,反之也是一樣。 所以到底這個糖是真的,還是那一棒子是真的,夜荒這么多年也沒看清楚。 但到頭來他是想清楚了。 就當(dāng)是為了那顆糖的甜,多挨幾棒子,其實(shí)也沒什么不好的。 這樣想著,夜荒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枕頭放在了白子琰的床上,不再征求對方的意見,他直接翻身躺了上去,然后笑著朝白子琰說:“師尊,夜還很長,既然不打算直接動用武力把我趕走,我就當(dāng)你默認(rèn)我可以住下來了。那別耽誤時間,好好睡覺吧?!?/br> 白子琰低頭不語。 他非常慶幸現(xiàn)在屋子里面沒有點(diǎn)亮燭臺,昏暗的月色照不清楚他此時此刻的表情,也同樣映不出來他臉上的紅暈。 這到底是讓他的害羞能藏住一些,也挺好的。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夜荒等不及了。伸手過去扯了扯白子琰的衣擺,他又試探的叫了一聲:“師尊?” “我聽著呢。”白子琰這次總算是給了回應(yīng)。 想了想,他說:“今天葉前輩跟我說,我身體里面有一條蠱蟲,是殉情蠱。這是你喂我吃下去的吧?” 這個話題來的太快,夜荒一時間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他本來以為這只蠱蟲會變成他自己的秘密,沒想到才過去這么一會兒時間,白子琰居然也知道了。 張了張嘴,夜荒在沉默過后笑了起來。他說:“是啊,當(dāng)初原本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去嘗試的,我沒想到會這么成功?!?/br> 白子琰抿唇:“葉前輩告訴我,如果我對你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的話,死的就是你一個人。你當(dāng)初是猜到了這種結(jié)局,還要繼續(xù)用這種蠱嗎?” “沒錯,”夜荒大大方方的應(yīng)道:“這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場豪賭,押的賭注就是我的命。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活下來,只不過是在死前,我就想看看您有沒有對我動心而已。還好,我沒賭錯?!?/br> 夜荒說著,伸手過去抱住了白子琰的腰身。 平日里不怒自威,光是氣場就能嚇?biāo)滥Ы绱蠖鄶?shù)人的高冷魔尊,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笑的甜到了心里。 白子琰看著他的笑容,并沒有拒絕這個擁抱。 只是嘆了口氣,他說:“可你知道嗎?只是稍微有好感,這蠱蟲也會認(rèn)定為是愛情。就算我跟你一起死了,你也只能得到有好感這一個結(jié)論。這場賭博,你不覺得你太虧了嗎?” “不,一點(diǎn)兒都不虧?!币够膿u頭:“只要是有好感,我多努努力,這個好感就會慢慢的擴(kuò)大,最后變成愛情。所以師尊,您別想逃了,我是獲得勝利的那個人,我也一定會讓您愛上我的?!?/br> 夜荒說的理所當(dāng)然,又充滿了自信。 白子琰再一次選擇了閉口不言。 最初的時候,可能確實(shí)只是好感而已。而這好感經(jīng)過的千年的沉淀,早就已經(jīng)變成了愛情。 夜荒沒有說錯。 只是他不敢承認(rèn)罷了。 這樣想著,白子琰終究是放棄了趕走對方。本打算在他身邊躺下一起入睡,可夜荒卻保持著擁抱的姿勢,又一次開了口。 他說:“其實(shí)我今天也學(xué)了點(diǎn)兒新的招數(shù)。寧宵前輩教給我的,我覺得很適合咱們倆。師尊,您想試試嗎?” 第29章 咱們試試? 白子琰一點(diǎn)兒都不想試試。 雖然他不知道夜荒口中的“新的招數(shù)”指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對魔修的習(xí)慣認(rèn)知讓白子琰在第一時間就主動下了定義,那絕對不是什么正常的好的招數(shù)。 所以理所當(dāng)然,他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 轉(zhuǎn)身躺回床上,在閉上眼睛的同時撂了兩個字:“睡覺。” 夜荒眨眨眼。 跟白子琰不一樣,他明顯是來了精神。 一手撐著腦袋,抬高自己的位置,然后側(cè)頭看向身邊的白子琰。 在月光的映照下,白子琰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更像是鍍了一層淡淡的光,多了些朦朧的仿佛天仙下凡一般的美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