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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琰摸了摸下巴。 他倒是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夜荒的說法,然后贊同的點了點頭,他說:“說的也是,那我偷偷的檢查一下就行,如果沒什么問題是最好的,如果有問題的話,也可以在不傷害兔子的情況下幫他解決了,這樣是挺好的?!?/br> 夜荒:…… 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 他很想告訴白子琰,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提前通知一下比較好。要不然他連什么時候該做準備都不知道,難不成真要斷了手腳筋以防不時之需? 就算是他能狠得下心來,現(xiàn)在回去當(dāng)場斷,也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好嗎? 夜荒頭一次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解決的危機。 實在是太嚇人了。 然而白子琰根本沒有給他繼續(xù)準備的時間,說完之后又交代了幾句,讓他注意安全,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原地。 白子琰的速度很快,夜荒咬了咬牙,他的速度只有更快,才能在白子琰回去之前,把一切恢復(fù)原狀。 昨天強行戰(zhàn)斗帶來的后果還沒有完全消除,現(xiàn)在調(diào)運魔氣縮地成寸的去追白子琰,對他而言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不小的傷害了。 夜荒咬著牙,等終于回到門派中白子琰的小院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一身冷汗,走路都有點無法控制走成直線了。 陳明斐被他下了咒,此時還呆滯的坐在院子里等著。夜荒看了一眼,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對不起這個傻乎乎的大師兄了。 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夜荒走到了陳明斐身邊,跟著他一起在石桌旁坐了下來。先讓自己恢復(fù)到小兔子的模樣,然后抬手在陳明斐額頭上點了一下。 等做完了這些,夜荒直接趴到了桌上。 鉆心刺骨的疼痛傳來,夜荒用力的咬著牙,也絲毫沒有降低半分。 他聽到了陳明斐焦急的呼喚,大師兄不停的詢問他怎么了,然后著急著說要去幫他把醫(yī)師請來,替他解決一下現(xiàn)在的問題。 疼痛伴隨的是耳鳴,夜荒只覺得頭暈眼花,似乎已經(jīng)摸不清周圍到底是什么情況了。只是下意識的抓住了陳明斐的手,搖了搖頭,他虛弱的喃喃道:“大師兄,您不是說師尊他去去就回嗎?過了這么久了,他應(yīng)當(dāng)也快回來了。咱們等等就是了?!?/br> 陳明斐撓撓頭,臉上的慌張并沒有因為他這一句話而減少。抬頭看了眼天邊已經(jīng)西斜的太陽,他也有些犯愁,師尊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啊…… 在他被咒術(shù)改變的記憶里,這個小師弟聽過了他的解釋,就一直老老實實的跟他一起在這里等師尊回來。等了這么久,等到他的病癥加重,也始終沒有看到師尊的影子。 師尊不會是出什么問題了吧? 在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瞬間,陳明斐直接就坐不住了。他用最快的速度站起身,給夜荒說了句“等我一下”,然后就提著劍往外面跑了出去。 師尊去的那個地方他還記得在哪兒,如果真的發(fā)生了意外,他得去救救師尊才行。 只希望現(xiàn)在過去,還不算太晚吧…… 這樣想著,陳明斐做好了縮地成寸的準備??蛇€沒來得及踏出步子,抬頭就看見白子琰迎面走了過來。 陳明斐愣了一下。 白子琰也有些疑惑:“明斐,不是叫你幫我看著你小師弟嗎?這是打算去哪兒?” “去找您啊師尊!”陳明斐眼淚都快出來了,他說:“您這么久都沒回來,我還以為您是出了意外,打算去接您來著。幸好您回來了,快進來看看,小師弟他又不行了!” 聽前面幾句話的時候,白子琰原本還想數(shù)落一下陳明斐的沉不住氣??傻搅俗詈笠痪?,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掛不住了。 用最快的速度沖進院子里,抬眼就看到了坐在石桌邊大喘氣的夜荒。 瘦弱的身體無助的蜷縮在那里,努力的承受著他不該承受的那些痛苦。身體因為疼痛而下意識的痙攣,可到了這種地步,他也還是堅強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沒發(fā)出一點聲音。 這是多么可愛,又多么可憐,才會做出這種舉動? 白子琰心里揪疼的厲害,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夜荒身邊,他二話不說將對方抱進了自己懷里。 夜荒還在顫抖,意識模糊中,他似乎感受到了身邊人的氣息。緩緩的將眼睛睜開了一道縫,看清楚摟著他的人是誰后,他立刻就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師尊,您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白子琰不由自主,跟著他一起顫抖著身體。他一邊安慰著夜荒,一邊輕輕拍著對方的后背,妄圖用這種方式,讓懷里的少年得到一些安慰。 就這樣過了片刻,夜荒的呼吸勻稱了一些,身體的顫抖也稍微平了點,白子琰才松了口氣,將人打橫抱起,帶回了他們的小屋里面。 “阿荒,師尊現(xiàn)在給你換蠱,還是會很疼,再忍一忍好嗎?” 白子琰的聲音溫柔到了極致,他這樣說著,夜荒想到了前一天夜里的瘋狂,那時候白子琰也是這樣溫柔的呼喚著他,光是想到這,他就覺得身上的痛意好像也不是那么難耐了。 老老實實靠在白子琰懷里,直到對方把他放在床上,夜荒才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雖然沒有說話,可那動作的意思已經(jīng)很清楚了。 白子琰當(dāng)然明白。 勾唇笑了笑,先是摸了摸夜荒的額頭,然后才抓住了他伸出來的那只手。十指相扣,夜荒朝著白子琰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