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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病嬌孽徒又黑化了在線閱讀 - 第136頁

第136頁

    白子琰有些不高興他的這種行為,倒不是因為夜荒太rou麻,畢竟這種說法他其實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只是覺得夜荒這種,把所有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的行為讓他很難受。

    他才是師尊,是年齡大的那個,是應(yīng)該把夜荒護(hù)在自己身后,好好的保護(hù)起來的那個。

    可為什么到頭來,每一次都是他在被保護(hù)呢?

    他也想站在前面一次?。?/br>
    白子琰皺了眉毛。

    他想要去說什么,那邊兒長樂門的眾人卻已經(jīng)開始嘲諷了起來。為首的段決先一步開口,他看向白子琰和夜荒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他說:“我就納悶兒,這種怪物一樣的孩子白q管:1.0.2.7.0.8.3.9.4.7掌門你怎么就與眾不同的想要保護(hù)他,原來你們兩個人是這種關(guān)系,實在是惡心死了!”

    “是啊,是兩個男人,又是師徒,白掌門,你做這種事情就不怕遭天譴嗎?”

    “實在是太惡心了,我看不下去了,門主咱們動手吧,我想殺了這兩個離經(jīng)叛道的垃圾替天行道!”

    “不過我覺得那個徒弟應(yīng)該還好吧?畢竟他這么小的年齡他懂什么?倒是白子琰這個人還真惡心,虧我之前覺得他看起來冰清玉潔像個神仙,現(xiàn)在看來,他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居然對自己的徒弟下手,他……啊?。?!”

    最后一個長老的話沒有來得及說完,一道魔氣已經(jīng)蔓延到了他的身邊。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魔氣纏繞到了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個人在用手撕扯一般,硬生生把他的嘴扯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劇烈的疼痛讓他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而這一下也驚動了周圍的人,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濃烈的魔氣環(huán)繞在山頂,不管哪里都去不了了。

    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原本還在嬉笑嘲諷的那些人才終于擔(dān)心了起來。段決更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白子琰的方向,他狠狠地啐了一聲說:“白子琰!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以為你就算再不濟(jì),你好歹也是個道修才對!可我沒想到你居然去修魔,你實在是太可惡了!”

    “對!今天必須替天行道!殺了你這個魔頭!”

    “白子琰你該死!他徒弟也一樣!一個都不要放過!”

    “殺了他們!”

    或許是因為人數(shù)比較多的緣故,就算是緊張擔(dān)心,大家一起緊張的時候,這種緊張似乎就沒有那么大的效果了。

    尤其是對手只有兩個人,修為最高的段決都已經(jīng)帶頭發(fā)話了,那些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的人就更是毫無畏懼了。

    他們叫囂著躍躍欲試,似乎只要段決一聲令下,他們就能直接讓夜荒和白子琰死無葬身之地。

    而段決也看出來了大家的心思,抬著下巴蔑視的看著白子琰和夜荒,他冷笑了一聲,抬手一揮,周圍的所有人就同時迫不及待的將準(zhǔn)備好的功法朝著兩人砸了過來。

    一時間天空中五顏六色的光芒閃爍,將黑夜幾乎照成了白晝。

    可這種白晝持續(xù)了不到十秒的時間,一陣鋪天蓋地幾乎要將所有東西吞沒的魔氣就從天而降,滅了所有的功法,讓天地回歸到了最原本的黑暗之中。

    不是夜深無月的那種黑暗,是更深的、幾乎從靈魂深處剝奪了所有光芒的黑暗。那種至深的黑暗讓人喘不過氣,光是身處其中,就會讓人雙腿發(fā)軟,覺得人生毫無希望。

    一時間長樂門的所有門眾全部雙腿發(fā)軟跪坐在了地上,只有段決和那幾個修為不錯的長老,還強撐著精神,讓自己維持著站立的姿勢沒有倒下。

    白子琰看著遮天蔽日的魔氣,感受著周圍壓抑到了極致的氣息,他抿了抿唇,臉上的表情無悲無喜。

    或者說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了。

    夜荒打了個哈欠,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滅了氣焰的人,他目光中充滿了厭惡,就像是在看一群生活在泥潭里的蟲子。

    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夜荒勾起嘴角,再一次抬手,周圍的魔氣比之前更重,而那些原本還勉強能維持站立的人,也終于撐不住的一個個趴在了地上。

    段決抬頭看向夜荒,他咬著牙,目光中說不清是憤怒更多還是疑惑更甚。

    夜荒倒是很滿意他這個樣子,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他說:“你們這群蟲子,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真是煩死人了。我就應(yīng)該在一開始的時候,就這樣對待你們。你們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站著?這樣趴在地上,才是你們最好的歸宿?!?/br>
    他說著,幾步走到了那幾個長老身邊。

    魔氣在他周身加重,隨著他腳步的靠近,幾個長老都快被壓制的喘不過氣了。修為比較低的已經(jīng)開始吐血,修為高一點的也緊緊捏著拳頭,承擔(dān)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夜荒的腳步最后停在了中間的一個長老身邊。

    嘴角再一次上揚,他說:“剛剛是你說我?guī)熥饜盒?,說他是個魔修是嗎?我可以負(fù)責(zé)的告訴你,是我追的他,也是我強迫他和我在一起的,入魔的人是我,惡心的人也是我。你這樣說他,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

    那個長老沒有說話。

    過強的魔氣壓的他七竅流血,他用最后的靈力維持住自己的內(nèi)臟已經(jīng)是極限了,又怎么可能還說得出來話呢?

    不過夜荒本來也沒打算讓他回答。

    蹲下身,手掌按在那人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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