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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助理嘆了口氣:“剛剛……有一個自稱是衛(wèi)總父親的中年男人來了?!?/br> “但程總我又不是沒見過,那個分明就不是。” “底下人拿著照片來匯報的時候我還覺得他們在無理取鬧,于是讓他們趕緊把人趕出去,誰知道衛(wèi)總看到那個人的照片后臉上的表情就不對勁了?!?/br> 一邊說著,吳助理一邊有些心有余悸。 當時吳助理正在和衛(wèi)總匯報工作情況,衛(wèi)總漫不經(jīng)心聽著,甚至手上還在轉(zhuǎn)筆。 看到那人的照片后,衛(wèi)懷琛“咔噠”一聲將筆扣在了桌子上。 不僅如此,他他他竟然還笑了。 但那絕對不是愉悅的笑容,反而讓人毛骨悚然。 “你先出去吧。” 當時的衛(wèi)懷琛對吳助理說。 “我需要自己待一會?!?/br> 等出來之后,吳助理就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些冒冷汗。 結果到后面,他又想起還有一些東西沒有報告,再去找衛(wèi)懷琛的時候,他就不開門了。 吳助理當然知道衛(wèi)懷琛沒有下班,也就是說他一直把自己關在里面。 覺得情況不對,他就想下來找時頌問問。 而時頌則愣了一下:“中年男人?” 他心里有了一種極其不安的預感。 “嗯,還是個囂張的中年男人,要不然底下的人也不會來說?!?/br> 吳助理輕輕地嘆了口氣:“到底什么人啊,跟個瘋子似的。” 時頌也不太能摸不清現(xiàn)在的狀況。 但他卻仍然點點頭:“行,那我先去找我哥問一下,吳助理你別擔心?!?/br> 時頌直接坐電梯去了頂樓,他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 “哥?” 里面本來正靜靜坐著的衛(wèi)懷琛猝然抬起眸子,看向辦公室的門。 疼痛稍微喚醒了幾分他的神智。 衛(wèi)懷琛的手本來正掐在自己另一邊的胳膊上,聽到聲音后他緩緩地松開了手。 上面竟然已經(jīng)滲出了鮮血。 他將袖子稍微擋了擋,然后站起身,緩慢地走到了門口。 “頌頌?!?/br> 聽到里面有回應后時頌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氣。 他連忙說:“哥,是我。” “你來做什么?” 衛(wèi)懷琛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指紋鎖。 只需要輕輕地拉一下,外面那個無知無覺的小男生就會進來。 他現(xiàn)在失去了部分的理智,所以這件簡單的事情對于他呈現(xiàn)出幾分直白的誘惑力來。 時頌努力讓自己的嗓音正常些。 “我買了兩杯奶茶,來給你送一杯?!?/br> 門后還是沒有聲音。 時頌深吸一口氣:“哥,你先把門打開,我送下就走?!?/br> 正當時頌以為他不會開門的時候,“咔噠”一聲,門被緩慢地打開了。 看到里面的衛(wèi)懷琛,時頌愣了愣。 方才時頌也是有些被吳助理嚇到了,現(xiàn)在看到衛(wèi)懷琛才發(fā)現(xiàn)他面色如常,看上去根本沒有那么不對勁。 “哥?” 時頌稍微松了一口氣。 而打開門后,衛(wèi)懷琛就徑直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嗓音淡淡地:“記得關門。” 時頌很乖地“喔”了一聲,然后把門關上。 “咔噠”一聲,門竟直接上了鎖。 今天窗外的天氣有些陰沉,連帶著辦公室的光線都很晦暗。 “哥,剛吳助理跟我說……” 一邊把奶茶放在衛(wèi)懷琛桌子上,時頌一邊繞到衛(wèi)懷琛身邊,試探性地開口。 “沒錯,他出來了。” 衛(wèi)懷琛打斷了時頌的話,他輕輕道:“他當初只被判了七年,現(xiàn)在還沒到刑期,竟然就已經(jīng)出來了?!?/br> 果然。 方才時頌心里的猜想被印證了。 當年的事情時頌了解得不多,但是隱約也有些耳聞。 他跟衛(wèi)懷琛是被人刻意調(diào)換了身世的孩子。 而那個出獄的,準確來說,應該是他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的親生父親。 他母親名字叫時姝,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她性格溫和善良再加上能力出眾,是眾人口中公認的優(yōu)秀。 直到某一天,時姝當著衛(wèi)懷琛的面自殺了。 自殺的原因時頌不太清楚,不過衛(wèi)舒蕓之前偶然說過,應該是和那個親生父親有關。 只可惜那個親生父親到最后只因為賭博和一些商業(yè)上的罪狀被判了七年。 也怪不得衛(wèi)懷琛今天會不對勁。 時頌抿了抿唇,心里悶悶的:“那他今天應該找的人是我?!?/br> 衛(wèi)懷琛緩慢地從旁邊的碟子里拿起一顆冰凍的葡萄。 葡萄晶瑩,上面有著剔透的水珠。 衛(wèi)懷琛眼睛黑漆漆的,里面仿佛隱藏了許多復雜的情緒。 他一邊剝葡萄,一邊淡淡地說:“既然他敢來,那我自然有更好的方法招待他?!?/br> 衛(wèi)懷琛的手指很修長,好看的同時顯示出一種很強的掌控欲。 葡萄紫色的表面上還裹著水汽,衛(wèi)懷琛動作輕柔地完整剝下了葡萄皮,眉眼低垂著,這動作簡直就像是在對待情人一樣。 時頌點點頭,連忙道:“那你以后就不要瞞著我了,我是最該和你一起面對這件事的人。” 衛(wèi)懷琛輕笑了一聲,并沒有說話。 終于,他將晶瑩的綠色葡萄rou完整地剝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