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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傳話的小青年好委屈:“我攔不住?!?/br> “怎么不找安保組?” 小青年心道安保組也不頂用,是組長叫他來搬救兵的,說只有一個人能鎮(zhèn)壓住姓江的。 林安還在叨叨:“你們干什么吃的?!把韓文靜母子打傷了怎么收場,知道他們不對盤,誰讓你讓韓文靜見到小王八蛋的……哎呀!” 姜北一聲不吭擠出門,把林安擠了個趔趄,林安看他老大那架勢,不像是去鎮(zhèn)壓的,倒像是去幫江南的,畢竟二對一不公平,怎么著也得二對二。 林安忘了他老大護(hù)短! “欸,姜哥,別沖動!” 第90章 偏愛。 “你走就走了, 為什么還要回來呀?如果不是你,我們家壓根不會變成這樣!你跟你媽一樣,是個貨真價實的害人精!??!沾上你們的人都倒血霉!” 姜北一走出大廳, 便聽見韓文靜嘶聲力竭地謾罵,罵的是誰,不消再多說。 據(jù)安保組反映, 韓文靜抵達(dá)市局后,一見江南便找他撒氣, 她兒子韓霖不服氣韓文靜被欺負(fù),跟著動起手來,倆母子一個動手一個罵, 吵得市局跟農(nóng)貿(mào)菜市場似的。 到底眾不敵寡,韓家母子慘敗, 韓霖臉上掛了彩,韓文靜呈瘋癲狀坐地上不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罵人。 “再吵全部送拘留所去!誰讓你們在市局鬧事的?”姜北箭步上前拉開江南,略顯粗魯?shù)匕讶顺吨辽砗? 迎著韓霖憤恨的目光, 沉聲道,“先前你們母子兩個不配合調(diào)查, 出了事知道鬧了?誰先動的手?” 沒人回答,沉沉的夜幕下只剩韓文靜母子的啜泣。 姜北一字一頓地重復(fù):“誰先動的手?” 還是沒人說話,不管是誰先動手的, 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江南贏了,按常理, 這醫(yī)藥費得賠, 在場的民警在想怎樣才能讓他們老大的家屬心甘情愿的賠錢, 這事貌似不好調(diào)解。 “你來回答。”姜北一扭頭,才發(fā)現(xiàn)江南臉上有三道爪印,被瓷白的皮膚襯得有幾分觸目驚心……至少在姜北看來是觸目驚心,旁人眼里僅僅是再不去醫(yī)院傷口就要愈合了的程度。 姜北想,江南怎么會讓人撓他的臉,一看就是韓文靜趁其不備撓的。 “你先動的手?”姜北睨著地上的韓文靜。 韓文靜很是不甘心,頂著亂發(fā)抬起臉,拿一雙哭到猩紅的眼剜向江南,恨不得將對方剝皮抽筋。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根本不會出這么多事!他沒出現(xiàn)前一切都好好的,他一出現(xiàn)……”韓文靜竟癡癡地笑起來,“一出現(xiàn)我爹沒了,我老公也沒了,當(dāng)年要不是你媽,我大哥也不會死,你們?nèi)皇呛脰|西!你媽克死我大哥,留個兒子還要接著克整個韓家!” 江南全程沒說話,不想和這個瘋婆子爭執(zhí),冷漠地站一旁。 姜北蹲下身,幾乎與韓文靜持平,盯著她說:“這件事與江南有何干系,不是你們自作自受嗎?你們不盯著韓老先生的財產(chǎn),韓老先生就不會死,你看著唐志宇剛出世的女兒不覺得羞愧?要是你之前好好配合,你丈夫決計不會有機(jī)會跑出東陽市,更不會出車禍,你想怪誰?怪誰都怪不到江南頭上。” “還敢在市局鬧事,”姜北站起身,吩咐道,“把他們帶進(jìn)去,連個人都看不住,這個月的假不用休了?!?/br> “走啊,愣著干什么?”林安瘋狂朝其他同事使眼色,半拖半拽地把韓文靜母子拖進(jìn)了大樓。 小張沒敢走,許佳磊是他跟丟的,想著要將功贖過,說:“老大,出發(fā)前錢平帶人搜查了韓文靜家,在許佳磊的房間搜出一部手機(jī)和一瓶乙.醚,韓文芳指認(rèn)手機(jī)是唐志宇的,至于乙.醚,來源暫時不詳,不過可以確定是用來做麻.醉的,韓老先生不是說唐志宇下車買暈車藥,接著他就睡過去了嗎?錢平答應(yīng)整理好證物清單,會把東西送過來?!?/br> “知道了,進(jìn)去吧。” 姜北說完,轉(zhuǎn)身很自然地替江南整理好被扯亂的外套,順便把車鑰匙塞給他:“到車上等我,別讓韓文靜再碰見你?!?/br> 江南接過,問:“她男人死了?” “嗯?!?/br> “那按現(xiàn)在的情況,依老頭的意思,將依法收回他們的財產(chǎn),”江南笑起來,“他們一家靠著老頭舒舒服服地活到現(xiàn)在,但說到底,財產(chǎn)是韓文洲的,既然如此,我要行使我代位繼承人①的權(quán)利,我有權(quán)繼承韓文洲的所有財產(chǎn),我要繼承老頭給韓文靜的那份,所有?!?/br> 韓文靜一爪子下去,成本太高了,她不找江南麻煩,說不定江南還想不到這茬,這下好了,韓文靜馬上要無家可歸了,兜了一大圈,最后真是一毛錢也沒撈著。 姜北張張嘴,到底無話可說,江南可不是那種看你可憐就會手下留情的人,再說他的確有權(quán)利。 江南一眨眼,又恢復(fù)了往日懶散的模樣,點著姜北的衣襟:“你跟韓文靜說整件事與我無關(guān)的時候,我好感動,我第一次聽你說這么多話?!?/br> ——是什么感覺呢?江南當(dāng)時靜靜聽姜北說話,心里如春風(fēng)臨至,霎時讓寸草不生的貧瘠之地開出數(shù)里春花,總算有人愿意和他站在一條線上,更幸運的是,這個人來得不算晚。 他喜歡用任性去佐證一種名為偏愛的東西,就在剛剛,他在姜北那得到了渴求已久的偏愛,忽又像春風(fēng)襲過后降下的一場春雨,潤濕他的從前,指引著他的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