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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還是沒懂:“那為什么不直接問郁梓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郁梓不知道官銘在哪,甚至說,在抵達目的地之前,官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所以讓郁梓去找才是最好的辦法?!?/br> 青年滿頭問號:“這也太……萬一郁梓不去找他呢,那我們豈不是放走了一個幫兇?!” “她會找的,”楊朝沉聲說,“因為官銘手里有官景一?!?/br> 青年“哦”一聲,似懂非懂:“你們不怕郁梓穩(wěn)住不跑嗎?” “不跑?不跑的話,被你打傷的那個小混混就會立馬指認郁梓,我會分分鐘把她給抓起來,逼她跟我們合作,”林安啐一口,“當然,這是最壞的結果,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青年懂了百分之七十,他秉著好學求問的精神,問了最后一個問題:“你倆演技爛得跟屎一樣,不怕郁梓看出問題嗎?要是她發(fā)現(xiàn)這事有詐,她會怎么做,假裝不知情帶著追蹤器去找官銘,還是告訴官銘她暴露了,讓官銘藏好一點?” “這的確是個問題,”楊朝沉吟片刻,說,“所以老大還想賭郁梓——走吧,回去了?!?/br> 說實話,楊朝順藤摸瓜摸到郁梓時內心其實是不愿相信的,郁梓平時太安靜了,存在感還比不上市局門口的流浪貓,久而久之,鮮少有人會注意到她,可她又是真是存在的,她會默默無聞地打掃辦公室的衛(wèi)生、會漂亮地做完收尾工作、會認真記錄下會議要點,要是有人問她借記錄本,她也會大方借出,她像春夜里的一場細雨,無聲滋潤著所有人。 楊朝在和姜北說這事時,還妄圖替郁梓辯解,姜北沒說什么,只告訴他一句話——不要帶入私人情緒,人會騙人,但證據(jù)不會。 午夜時分氣溫驟降,姜北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離江南離開才過了十小時不到,可他感覺過了好久,久到他都忘了時間是怎樣流逝的。 林安和楊朝剛回來,坐辦公室里大氣不敢出,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想讓對方開口打破沉默。 最終林安敗下陣來,舔了舔嘴唇,說:“姜哥……” 姜北盯著電腦屏幕,忽視林安的呼叫,用手指點了點屏幕上的紅點:“郁梓在這里逗留了二十分鐘,能分析出精確位置嗎?” “能!”一旁的技偵員連忙點頭,正準備展示他高超的技術,好巧不巧,目標紅點開始移動了,“姜隊,她在動!” 聞言,林安和楊朝噌地起身,聚攏在屏幕前,于是幾人守了一晚,眼睜睜看著郁梓跑了一晚,她在七八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停留過,每次只停留二十分鐘,接著又去往下個地點,派出去跟蹤她的刑警要瘋,油燒了大半箱,一根毛都沒找著,直到天光乍破,追蹤信號忽地消失了。 林安心頭咯噔一下:“怎么回事?她發(fā)現(xiàn)了?” 楊朝實話實說:“大概吧,這種小把戲騙騙外行人還行,內行人遲早會發(fā)現(xiàn)的,可是……她一整晚瞎跑啥呢?” “她在找人,結果沒找著,”姜北說,“讓人去信號消失的地方守著,她找不到人,總會聯(lián)系人?!?/br> 天蒙蒙亮,整座城市的霓虹燈熄了下去,天地間籠罩著一層霧霾灰,沉沉地將人包裹在其中。 郁梓握著追蹤定位器,凍得僵硬的手指發(fā)著抖,她猜不到姜北他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她的,難道是那次在小灣村幫助邱星冉逃跑露出了馬腳?還是把林曉來市局報警的消息告訴劉天宇讓姜北知道了,或許更早,她去醫(yī)院看官景一的時候姜北就猜到了? 不管怎樣,事已至此,她回不去了。 郁梓憋出了淚,顫抖著摸出一枚硬幣投入公用電話投幣槽,電話接通后她用細若蚊吟的聲音說:“在哪?他們發(fā)現(xiàn)我了,來接我……” 第132章 頂端。 江南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像小說中的霸總一樣, 清晨在五百平的大臥室里醒來……開玩笑,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臥室離五百平還差個零, 但也足夠大,大到他懵了一秒,更懵的是——自己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他只記得昨晚他去江邊看了他mama, 接著遇上了一個人,可直覺告訴他對方不止一個人, 他暫時沒有要和對方拼命的打算,轉身想走,果然, 橋那頭還有個人在等著他。 既然此路不通,他便想到了跳江, 憑他的游泳技術,絕對能游回去,偏偏,離他最近的男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角, 他反手一劈, 然而還沒劈中人,脖子就一陣鈍痛,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戰(zhàn)斗結束得過于快,這是江南沒想到的,他以為憑他的體力, 不說能突出重圍,好歹能堅持個把小時, 等姜北發(fā)現(xiàn)他沒回家, 又聯(lián)系不上他, 自然會來找他,哪想對方居然使用暗器!這要讓市局那幫人知道了,不得笑話他一輩子……前提是,他得活下去才能讓他們笑話。 江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思考了半分鐘,認清了自己被綁架的事實,也坦然接受了“人質”這個新身份。 現(xiàn)在,他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應該先去吃早餐,等養(yǎng)好精神再去把地盤摸熟,沒準就能溜出去了,他不能讓姜北等太久。 可等他坐起身,渾身上下陌生的酸軟感使他陷入恐慌。 他知道他的長相容易引人犯.罪,但他對姜北之外的人沒興趣,對骨科之類的禁.忌關系更是深惡痛絕。作為一個在外沒保護好自己讓人擄了的男孩子,他在第一時間檢查了身體,幸好是虛晃一槍,他還是姜北一個人的小寶貝,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這種酸軟感來自于脖子和手臂上的注射孔,有人給他注射過不明藥物,導致肌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