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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阿舍【古言h】在線閱讀 - 滿春光2

滿春光2

    阿曼自六歲認(rèn)識謝云廷后,就如同多了個裝秘密的匣子。那些能和父親傾訴的煩惱,又或是不宜給父親說的心上事,都可以給謝云廷念叨。

    就連她第一次來月事,第一個告訴的也是謝云廷,那時候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嚇的要死,一邊又不敢給父親說,怕他也會為她擔(dān)心。

    祖父祖母年邁,遠(yuǎn)在老家,母親早逝,父親沒有兄弟手足,在長安只余她一個親人,她要是死了,父親怎么辦。

    阿曼開始還憋著,死咬著嘴唇控制自己的淚,等見到謝云廷時,便憋不住了,哭的鼻涕都流了出來。

    她不懂這檔子事,謝云廷更不懂了。

    只見她哭成這樣,嘴上又念叨著“要死了”,他自己也被嚇的半死。

    提著衣袖叁兩下把阿曼臉上眼淚鼻涕擦去,著急無措道:“我背你去藥堂,阿曼別怕?!?/br>
    那時阿曼十二,謝云廷長她一歲。

    謝云廷卻已抽條高上她許多了,身影寬大結(jié)實,遠(yuǎn)遠(yuǎn)望去倒不像少年郎,只渾身還帶著青澀。

    阿曼爬在他的背上,沒由來的安心,好似剛剛的恐嚇隨著鼻涕眼淚都被少年的衣袖拂去了般。

    老大夫聽過倆人的描述后,撫著白胡子對著少年擔(dān)憂無措的臉,沒道德的樂了:“這不算病,是你meimei變成女人了。”

    謝云廷聽的糊涂:“這怎么能算沒事?!?/br>
    老大夫故作玄虛:“回家問問你家大人自然就懂了,女娘若是腹痛可拿些調(diào)養(yǎng)的補(bǔ)藥即可。”

    謝云廷稀里糊涂,阿曼卻有些了然,回去時手中提溜著藥,身子乖乖伏在謝云廷的背上。

    謝云廷半路沒聽到阿曼開口說話,還以為她是嚇到了,故意逗她開心:“給你買糖葫蘆好不好,到時候喝藥的時候,  吃幾顆就不苦了?!?/br>
    阿曼點點頭,還是沒開口,等拿到兩串糖葫蘆的時候,忽然道了句:“云廷哥哥,謝謝你。”

    謝云廷揉著阿曼的頭發(fā):“說什么謝啊  ,要是真想謝我,回頭幫我寫寫詩文就好了?!?/br>
    后頭這事掀過去了,但倆人關(guān)系忽地微妙起來,不再像之前那般嬉笑打鬧,阿曼也被限制了出門,整日學(xué)著練女紅,男女有別四個字如同頑山隔開了倆人。

    直到有日謝逢悅邀她一聚,正逢春日,倆人賞著謝府后院春景,她挑中了朵花,問過逢悅,剛想摘,卻被只修長好看的手搶先了。

    那也是她隔了一年半第一次見到了謝云廷,他好像又拔高點,仍是烏發(fā)高扎,桃花眸看誰都帶著情。

    看著少年手里的花,她愣住。

    “怎么,這才幾年不見便認(rèn)不出來了?”少年將花遞給她。

    那日后,謝云廷又重新浮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頭了,逢悅每每邀她出門,她都能看見謝云廷的身影。

    謝云廷有時也會借著自己meimei的名頭,嘴上說的是幫忙送信,腳下卻干著翻人墻頭的缺德事。

    開始還規(guī)矩,只在屋外頭,還會避諱著阿曼身旁的丫頭,后頭便放肆了起來,干脆把逢悅這個口頭幌子也去掉了,直接說是他想要見阿曼。

    “王阿曼,要不要去踏春?”謝云廷敲著她的窗框等她開窗。

    阿曼聞著聲音推開窗,便見了謝云廷提著幾壇酒似乎向她炫耀,她托著腮靠在窗臺,愁眉苦臉:“就算想也不能,我爹今日會早回來?!?/br>
    阿曼沒出過長安街外,因著身份的限制她如今連門都少出,對外頭的風(fēng)景好奇的緊,卻也只能從書墨中窺探幻想著自己騎著馬,踏過的剛沒過馬蹄的青草,迎著遠(yuǎn)處吹來的春風(fēng),眼望著遠(yuǎn)處的峻山有多過壯麗,耳中穿過流觴曲水的有多悅耳。

    看著她蔫巴巴的神色,謝云廷忽地浮出來了個想法,等把她娶回家,他一定要找到可以跑千里的馬,隨她一起望過漫山遍野,天下奇觀。

    倆人的婚事,似乎都心照不宣,沒等著阿曼心中的小算盤啪啪響到她父親耳朵里,謝云廷便先求了他父親定親。

    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叁書,似乎是老天也祝愿,這些都順利的辦了下來。

    只是等大婚的前幾天有個習(xí)俗,新郎不能見新娘的面,這讓他倆有些難熬。

    不過離經(jīng)叛道如謝云廷,他不信這些,還是在大婚前晚翻了墻頭,還帶著阿曼去了醉仙閣,定了最高的包廂,阿曼推開窗戶,整片夜空便入了眼。

    這樣的美景,她也只敢小嗦一口果酒助興,夏風(fēng)呼呼吹到她的微紅臉上,暢快的散去了她的焦躁,謝云廷心中卻蠢蠢攪動了起來,卻只捧著她的臉穩(wěn)當(dāng)又克制的吻上了阿曼的額頭,又在她耳邊說起悄悄話:“阿曼,明日你就是我的妻了,往后你如何,我便當(dāng)如何。”

    熱騰騰的氣息浮在阿曼耳邊,讓她剛剛褪去的紅又上來了。

    謝云廷自稱是粗人,說起情話來也自然不會修飾的天花亂墜,只會道出來心中所念的大白話。

    婚后的日子對他倆的相處沒多大變化,頂多算敞開了心扉,更加沒羞沒燥,或許唯一變化是謝云廷見阿曼再也不用翻墻了,想見她的話便快步回到家中便可看到她,她有時在他倆共同的書房寫著自己喜歡的話本子,有時慵懶地靠在榻上為他做著里衣。

    謝父不常在家中,又無婆婆,逢悅又與她向來交好,近日也定了親事,閉門不出。

    謝府大小事都?xì)w阿曼管著,平日有管家協(xié)助著她,辦起事來倒也順?biāo)?,也沒了之前在閨閣中的拘束,王府也近,她想要回娘家只不過幾步路,婚后的日子阿曼過很舒心。

    謝云廷逆骨,謝父自然做不了他的主意,他還是入了軍營,他腦子靈,武功上乘,還自通了套劍法,尋常人總會被他的花招擾的頭昏眼花。

    在軍營還得了個“一戰(zhàn)不敗”張揚名頭,誰和他比試都要落下風(fēng)。

    這般的好人才,在重文輕武的大慶不多見,于是謝云廷升的很快,職位竟然都攆上了他父親。

    事業(yè)得意,情場更得意。

    他好像每日都有使不完的力氣,在軍營cao練一日后,無論多晚都要回謝府,有時阿曼都睡下了,他就會自顧自沐浴完,悄悄上床手上捏著她有些涼的腳,替她暖著,暖著暖著自然便過了火。

    順著她白嫩滑柔地腿rou向內(nèi)探去,揉捏著花蒂,阿曼早已經(jīng)睡熟了,她睡眠很好,不太容易被吵醒,被他這么一捏只舒服的哼了幾聲。

    柔軟的花戶被他揉的水光瀲瀲,手下可還壞心思的控制著,隔一會便停了對花蒂的挑逗,等她那股勁壓下去,便在去揉捏。

    阿曼被他弄得欲求不滿,在夢中也夾起腿來,悄悄磨蹭著緩解欲望。

    謝云廷被她這幅饑渴模樣逗笑了,一面也有些按耐不住起來,釋放出胯下龐大青紫的那物,無端的磋磨幾下便有幾滴清液纏綿的滴下去,正好滴流到阿曼的小腹處,把那處的毛發(fā)都有些打濕掉了。

    拉開她兩腿間,讓花戶沒遮攔的望入他眼中,他急切地在下頭戳弄幾下,便借著濕滑撞了進(jìn)去。

    阿曼卻還仍閉著眼,只是臉上泛起了紅,飽滿的櫻唇張開,發(fā)出舒服的哼叫。

    下頭不急不緩的撞著,撩開她的里衣摸著那兩對柔軟,慢慢搓揉著乳rou,連帶著rutou也一并拂揉過去,直到乳尖硬挺了起來,他才放過發(fā)紅的乳rou,低頭舔起挺翹殷紅的rutou。

    下體也從輕緩轉(zhuǎn)為用力的抽動,也不知劃過了哪個敏感點,阿曼在那串急促的抽動里xiele身,身子軟癱癱的沒力氣,她半著瞇眼,臉色潮紅,剛醒便看到了謝云廷對她笑。

    謝云廷湊到她耳邊咬她:“終于醒了。”

    阿曼泄過后,身體軟綿一點也沒力氣,嬌哼著道:“不是說了若是你忙太晚,就別來回奔波了嗎?!?/br>
    謝云廷在花xue猛頂兩下后,便抽了出來,抓著阿曼嬌嫩的手?jǐn)]著那沾了不少花液濕漉漉的那物,嘴上不正經(jīng):“自然是想你?!?/br>
    一面說著,一面又將癱軟在床上的阿曼抱坐了起來,阿曼下頭的褻褲早被扯掉了,現(xiàn)下只披著大敞開的月牙白中衣,里頭的那對rou乳呼之即出。

    下頭堅硬性器光溜溜的蹭著柔軟的花xue,阿曼泄過一次后敏感的不成樣子,只是蹭磨幾下便流了不少的水液出來。

    阿曼跨坐在他身上,口中因下頭而喘著,謝云廷低頭便可注視到她的神色,看到她是如何為他沉淪的。

    roubang進(jìn)去濕滑的xue洞里頭便有些不受控制,向上無止極快的撞弄著。

    謝云廷可以感受到xuerou是如何吸吮著他的龜眼的,一下一下都勾著他的神經(jīng)。

    乳rou也隨著跳動,謝云廷咬著那對乳尖,手下扣著她的雙臀入的更狠更深,許是有百下抽動,隨著阿曼泄身的到來,他也射了大股的白濁。

    大概擦洗過后,已是叁更,阿曼躺在他的溫?zé)岬谋蹚澙镱^,勾勒著他的眉眼,心疼道:“都快要天亮了,你等下又該去軍營了,人就算是鐵打的也受不住這樣,以后不要趁黑回來了?!?/br>
    謝云廷卻很滿足這樣,抓著她的手吻著,不正經(jīng):“只要天天能看到你,我就覺得可以原地升天了。”

    可日子哪會總一帆平順,快入冬那會,謝父受邀前去酒宴吃席,吃了醉,回去路上復(fù)發(fā)了舊疾,當(dāng)場不治身亡。

    這事對謝云廷打擊很大,他變得沉穩(wěn)寡言,他開始后悔總和謝父吵架,不聽他的勸告,他原本是想著他還年少,等他將來有了孩子,在上了戰(zhàn)場立了功名,證明給謝父看之后,便好好為他頤養(yǎng)天年,養(yǎng)老送終,再也不氣他了。

    可如今卻沒機(jī)會了。

    隨著天氣的冷,謝府的氣氛也似陷入冰冷中,白茫茫的一片,沒有光彩。

    逢悅的親事也被擱延了下來。

    謝修衡是深冬那會來的,這或許也是老天給謝府的一點安慰。

    正月還沒過完,西北便告急,傳來了戰(zhàn)事,謝云廷在征戰(zhàn)名中。

    阿曼自然憂心,但面上卻不顯:“我知道的,你肯定會平安回來的,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家里,所以你不要憂心。”

    謝云廷攔她入懷,撫了撫她肚子,囑咐孩子要乖,不要鬧他娘親。

    戰(zhàn)場上的事說不清,誰也不知道會打多長時間,或許回來時,孩子都該上學(xué)堂了,謝云廷思索:“我給孩子起好了名字,放在書房第叁層柜子里頭了,你看著選選?!?/br>
    最后還想說什么,卻是什么也叮囑不出來了,只好摸著她的頭發(fā),攔她入懷。

    但謝云廷真的是不可多得天賦武將,他行戰(zhàn)不講章法,刀劍詭譎,斬殺了不少匈奴人的頭顱,收復(fù)了我國許多的土地。

    而這些只用了不近一年的時間。

    他連升幾級,皇帝還親封了他歸德將軍稱謂。

    只是沒能趕上孩子出世,他歸來恰逢孩子剛過滿月。

    是男孩,阿曼從那一堆的名字中選了——謝修衡作孩子的名。

    一年年,快速更迭。

    這期間陛下駕崩,叁皇子繼位,改名淵和。他們也搬離了原來的謝府,住進(jìn)了更大的府邸。

    只是謝云廷隨著職位的高升,變得更加忙碌,大慶的邊疆不算安穩(wěn),總有大大小小的戰(zhàn)事,謝云廷一年半載不著家。

    阿曼身邊雖沒謝云廷的陪伴,但她有著個小謝修衡,看著他一日日長大,心中寬慰許多。

    她將謝修衡成長中的趣事一一記錄下來,寫成厚厚家書寄給謝云廷,也讓他雖未曾經(jīng)歷孩子的成長,卻也見證了許多。

    日子平淡,雖不圓滿,可在一份份寄來的家書中都悄悄補(bǔ)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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