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微h)
阿舍不忍在聽下去了,她沒抬頭,哭過的聲音藏被子下悶悶地:“謝修衡,你真的很厲害。” 她還想說些別的什么大道理來安慰他,想了想,卻只能恨自己腹中沒墨水,抬頭去看他,卻看見謝修衡正對著她溫柔淺笑。 他用溫熱腹指去擦她含淚的眼角,明明剛剛訴說苦惱的人是他,他卻給她講起道理安慰起她來,“阿舍,還記得當年我給你說的話嗎?我那時叫你不要被手相的那幾條線困住,不要局限于宮墻,總有辦法改變的,總有更大的一片天地等著我們,我們不是做到了嗎?”我們真的離開了滿是陰險的宮墻了。 阿舍總覺得那是剛剛發(fā)生的事,還歷歷在目著,她還記得那天他手掌的溫度,記得他說那話時眼中的堅定,又記得當時內(nèi)心的迷茫掙扎。 那時她覺得江南太遠了,她好似一輩子也到不了江南,開不成點心鋪子,那時的她想也不敢想,她有一天會和謝修衡這樣近。 “世上的事,許多都不是非黑即白,都有兩面性。或許沒有那些事,我興許遇不見你呢,又興許我會成個紈绔浪蕩的公子哥,整日不學無術,渾渾噩噩?!敝x修衡把懷里的阿舍按了按,讓她貼他更近些。 阿舍可以感受到他微微起伏溫熱的胸肌,又可以感受到他一跳一跳有力的心跳,她沒由來的很安心,聽完他的話反駁道:“但是我覺得你肯定不會成為那樣的人。” 畢竟你那么聰明厲害,無論在什么境地都能成為自己想成為的人,做到自己想做到的事。 謝修衡輕笑一聲,下巴蹭蹭她的發(fā)頂:“這么信我?” 阿舍臉上帶了羞赧,紅撲撲的,很惹人憐。但聽完他說的話,她轉念一想,有些氣憤的抬頭微瞪他,“所以攻破長安那日,為什么沒有來找我,你就這么不信我會等你嗎?” 無論在阿舍心中的那個謝修衡有多好,多厲害。但在謝修衡心中,他在她面前總是怯懦的。 就好比當你一直缺乏的東西出現(xiàn),你會開始依賴,一旦依賴,便會無可控的怕失去。 因為在乎,才會害怕,才會有了軟肋。 但或許是成長經(jīng)歷讓謝修衡十分能言善辯,能把白的說成黑的,他沒回答阿舍這句話,反倒是避重就輕扯到了桃子點心那天。 “那當年你送桃子點心那回,是否就對我有了其他的心思,投李報桃只是你的借口?” 阿舍已經(jīng)看明白了他的套路:“別轉移話題啊?!?/br> 但接下來回答她的不是答案,而是謝修衡細細密密的啄吻,全都印在了她的脖頸處。 這回并非是他不愿回答,而是在他視角的她過于吸引人了,阿舍的臉頰粉粉的,不知道是羞還是因為剛剛的情緒起伏,她耳廓都帶著淺淺的粉,仿若桃子成熟后透著的粉嫩讓人想去品嘗。 只是這一吻難免就有些過火了。 她整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顛抱起來,斜坐到了他的腿上,他的唇沿著她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上,順利嘗到了她的櫻唇。 他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肌膚上,卻像猛火,讓她那片肌膚立刻染上了粉紅,讓她感覺到那里熱騰騰地不舒服。 他的手也沒閑,自然而然的捏住了她的那對滾圓,雖然隔著層層衣物,可觸感一點沒差,拇指壞心思地摩擦乳尖,直至柔軟變硬,明顯可以感覺到立了起來。 阿舍可以感覺到他那處早已硬邦邦的了,仿佛還散著熱氣,正好就硌在她臀邊。 她被親的暈乎乎,可他吸的很緊,舌尖一直挑著她的舌,吮著她的津液,不留一絲縫隙和喘息。 一直到那個讓人有些窒息的吻結束,她才得以靠在他懷里小口小口喘著氣,這也才發(fā)現(xiàn)他臂膀的傷口已經(jīng)裂開了,浸出來了血。 她后悔起來,可謝修衡還欲低頭找著她的唇,還想纏著她,他好似一點也沒感覺到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