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女主她每天都在演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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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卻被拍了拍,沈朝云將她在水里翻了個身,將那水滴輕輕澆到翠綠的藤蔓上:“莫動?!?/br> 扶璃哪里肯,沾了水的藤蔓驀地暴漲,像繩子一般狠狠捆到沈朝云身上。 綠藤,白袍。 墨發(fā)披散。 圣潔被捆綁,卻又有種奇怪的凌虐感。 扶璃的藤身微微顫抖起來。 她自己都說不出今日哪兒有不對,只覺得體內(nèi)像有股火,那火在左沖右突,似乎要找一個出口。 可出口始終找不到,使她坐立難安。 她蹭蹭對方,似乎唯有這,才能讓火降下去一些。 沈朝云一張白玉似的臉驀地發(fā)紅,咬著牙:“阿璃,你答應(yīng)我的。” 扶璃帶了絲哭腔道:“是,朝云師兄,我應(yīng)了你的…可…” 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嘛。 只想蹭蹭。 可蹭蹭又不夠,便將全身的力氣絞上去,綠藤將白袍都勒出了水的痕。 瓊花的氣味散落一地。 黃色的花絮又開始飛舞起來。 沈朝云漆黑如墨的眼眸暗了暗,突然,“砰--”一聲,嵌玉盆被暴漲的藤蔓掀翻,水流了一地。 銀色發(fā)冠也隨著那瀑布似的黑發(fā)拋落地面。 “阿璃?!?/br> 沈朝云的聲音變喘了些。 藤蔓滑過他的喉結(jié)。 他又喘了聲,氣音漸漸,藤蔓下胸膛的起伏變得劇烈。 扶璃從不知,光一個聲音都能讓她感覺發(fā)顫。 他此時的聲音和平時不同,好聽極了,就想弓弦被彈動后不受控制的聲響。 他的明眸也變得發(fā)暗,眼角紅得像陷入一場迷夢。 “朝云師兄?!?/br> “朝云師兄?!?/br> “朝云師兄…” 扶璃只能這般說話。 他的長指搭到她的藤蔓上,揉捏的力道讓她感覺到疼痛,不僅是疼,還有癢。 她死死纏繞住他。 沈朝云喘了聲,一只手扶到墻,不知聽到什么,眉眼變得暴戾,說了聲:“閉嘴!” 那黑發(fā)僨張,無風(fēng)飛揚。 “哐--” 銀霜劍莫得插入墻,在半空晃了晃。 而沈朝云十指也已經(jīng)嵌入墻,他半靠著墻,胸膛微微地喘,墻上是五道深深的印子。 “阿璃?!?/br> 他喚了聲,那聲音已完全變了樣,喑啞得根本聽不出。 扶璃卻答不出,她的藤須兒滑過他,卻在下一秒,變得發(fā)軟,酥麻麻落到地面。 瓊花露的水漫過她。 扶璃暈暈乎乎里,只見白色仙人閉著眼,靠著墻,白袍被水漬染得丁點仙人氣質(zhì)沒有了。 好想… 好想褻1瀆他啊。 扶璃想,她果真是邪惡的妖。 腦子里半點正經(jīng)事都沒有。 良久,她軟綿綿的藤身被一只手撈起,重新放到嵌玉盆里,輕柔地洗了個澡,丟到床上去睡著了。 *** 扶璃醒來時,難得有些害羞。 昨天那突如其來的感覺,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而那漫天的黃色花絮也沒再見-- 怕沈朝云逮著她訓(xùn),扶璃干脆躲了他一天。 等到第二天,那稚童的生辰,實在躲不住了,才去大興殿找他。 整個黎宮張燈結(jié)彩,連大興殿也不例外。 紅色宮燈掛得到處都是,宮婢們進(jìn)進(jìn)出出,臉上都帶著喜色,見她進(jìn)來,紛紛躬身:“仙子?!?/br> 扶璃點點頭:“你們公子在嗎?” 她當(dāng)然是知道,沈朝云在里面的。 不過略一感受,便知那藤蔓扎根之處的流向。 宮婢們掩嘴笑:“公子在里面,仙子自去便可。” 扶璃才踢踢踏踏往里去。 才進(jìn)去,便發(fā)現(xiàn)大興殿內(nèi)全變了樣,青幔全換成了大紅,連沈朝云都沒再穿平常的白袍,而是換了一身緋色。 他皮膚白,那緋色襯得他眉目竟多了一絲情,一眼看來,竟有種絕艷之感。 扶璃一下便被迷住了。 “朝云師兄,你今日真好看。” 她笑嘻嘻地過去。 沈朝云卻不知在想什么,眉目緩緩落到她身上,過了會才道:“阿璃?!?/br> 他并沒像之前那般念她,扶璃倒有些不適應(yīng)了。 正奇怪,沈朝云卻起身:“走了?!?/br> “去哪兒?” “麟兒的生辰宴。” 扶璃側(cè)耳聽,遠(yuǎn)處鼓樂聲聲、絲弦陣陣,還能聽到觥籌交錯之聲,那稚童的生辰宴確實開始了。 生辰宴極熱鬧。 似乎整個黎國的達(dá)官顯貴都來了,國主與新后一人一邊伴在那稚童身邊,還從宮外請了專門的歌舞賀辰。 歌舞畢,官員們開始送禮。 各種稀奇古怪、能投得小兒所好的禮物被獻(xiàn)上來,討得稚童“咯咯咯”笑。 這還是扶璃第一次見人辦生辰宴,躋坐在沈朝云旁,一邊執(zhí)著酒盅,一邊看得津津有味。 沈朝云也在喝,他眉目被緋衣映得清艷,扶璃看著、看著便忍不住被吸引過去,拿手指繞著他閑的那只手玩-- 不過叫扶璃奇怪的是,沒人將目光落到他們這一側(cè)。 但很快,她就領(lǐng)悟過來,這人又施了障眼法。 整場生辰宴,在一頭五色鹿被牽上來時,達(dá)到了高潮。 牽鹿的是個伺官。 那伺官恭恭敬敬地道:“稟二殿下,這只五色鹿為國主親手所獵,寓意吉祥,原殿下此后無病無災(zāi),安康如意?!?/br> 稚童睜大眼睛:“哦?這鹿是父皇親手獵的?” “正是?!彼殴俅故住?/br> 稚童忙顛顛地下去,圍著五色鹿轉(zhuǎn)了一圈。 而這時,扶璃已經(jīng)聽到附近伺候國主的郎官說了究竟。 原來,為了蹲這五色鹿,國主竟然在圍場整整呆了半月。 又因為怕傷到五色鹿的皮毛,還在蹲到后策馬在鹿后親自驅(qū)趕了整整一日夜,到第二天晨光熹微五色鹿疲乏難繼時,才下手捕捉--全程沒讓任何侍衛(wèi)幫忙。 而大殿內(nèi)的五色鹿,果真皮毛鮮亮,眼睛靈動,沒一絲妨害。 扶璃朝旁邊的沈朝云道:“看來國主是個慈愛的父親?!?/br> “自然?!?/br> 沈朝云道,說著,便飲了口酒。 酒液映到他黑漆漆的眼睛里,像漾了一點迷離的月。 扶璃“嗯”了聲,又高高地回去看,稚童這時已經(jīng)沖到國主懷里,抱著他又跳又叫。 國主拍拍他腦袋,道:“坐好。” 旁邊盛裝打扮的皇后彎了彎眼睛,溫柔道:“聽父皇的話,莫失了體統(tǒng)?!?/br> 稚童忙忙坐正身體,眼睛卻咕嚕嚕轉(zhuǎn),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樣。 之后的生辰宴,便在一片歌功頌德里結(jié)束了。 扶璃跟著沈朝云走出大殿時,還掰著手指頭道:“朝云師兄,你以后也這么給我過生辰吧?!?/br> 她努力算著自己的生辰,沈朝云道:“你生辰何時?” 扶璃認(rèn)真地想了會,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