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臣妻文的絕美炮灰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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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恕我無禮,張姑娘的想法父親已經(jīng)跟我提過了,我想說很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br> 張姑娘一聽就有些急了:“可是,可是我救了你!” “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但感謝你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可以給你們錢財,謀生的鋪子或者田產(chǎn),武寧侯府也可以給你們當靠山,保你們余生衣食無憂。 若你們想去京都生活,或者有其他想法的話,我都會盡力做到。 但是當妾一事,還請不要再提了。 這種方式在我看來,不僅不是報恩,甚至是恩將仇報的。張姑娘天真爛漫,恐怕將當小妾的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br> 也就是他府中人員簡單,否則換了任何一個權(quán)貴的話,答應(yīng)這個條件就能報恩,早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了。 至于這個小妾最后如何在后宅中活下來,又會經(jīng)歷什么,就不關(guān)他們的事情了。 陸澹自然不會跟那些人類比,但也因為他跟那些人的不同,這種報恩方式他也不會接受。 “我不要別的,我就要你!”張姑娘說不出什么大道理,但她非常的執(zhí)拗。 在門外無意間聽了一耳朵的姜邈,看陸澹有些無奈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的樣子,走了進來。 “二位先坐吧,翠竹,給二位倒茶?!?/br> 二人進來之后一直跟陸澹站著說話,可能陸澹在床上躺著的時候,大家都站著跟他說話習(xí)慣了,他竟然也忘了給人看座。 姜邈一進屋子,張姑娘的眼睛就又偷偷摸摸的看起了姜邈,那是跟陸大人完全不一樣,卻也是她從未見過的俊俏男子。 一舉一動之間,比起一直躺著的陸澹,更顯的灑脫和貴氣,讓張家父女不由的有些緊張。 “不用!不用!我們站著就好!站著就好!” 張父連忙推辭道。 “你們是陸大人的救命恩人,哪有站著說話的道理,便是陸大人也不能答應(yīng)的。” 陸澹也反映了過來,十分干脆的道歉說道:“十分抱歉,是我疏忽了,還請二位坐著說話,否則實在讓我羞愧!” 兩人再退讓兩下,終究還是坐下了。 翠竹已經(jīng)恢復(fù)了女裝的打扮,給張家父女二人各自到了一杯茶,放在了他們面前。 張姑娘看著翠竹倒茶的手纖長白凈還柔軟,不由的將自己的手縮了縮。 抬頭看了一眼翠竹,翠竹對她善意的笑了笑,成功的緩解了張姑娘的緊張和無措。 翠竹心中不由高興,看來她在那些東家買來的小姑娘身上練成的能力,還沒有退化嘛! “張姑娘,你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為何一定要嫁給陸大人?” 姜邈相問清楚張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然后再看能不能跟她說通。 若實在說不通的話……她也沒辦法了,還是委屈陸澹去吧! “他好看!” 張姑娘干脆的話讓姜邈哭笑不得,還是一個好看?這姑娘是顏控不成? “那你看我好看不好看?”姜邈開玩笑的問道。 張姑娘得了機會光明正大的看了姜邈兩眼,看到姜邈含笑的眼睛腫,不由的紅了臉,聲音也低了下去,怯懦的說了一句:“你也好看!” “可我又沒救你。你若肯娶我也是可以的,但你肯定不肯的?!?/br> 張姑娘很快就補充道,驚得陸澹都忍不住咳了兩聲,讓姜邈和翠竹也哭笑不得,感覺這姑娘好像是真的看臉??! “如此說來,你也不是非陸大人不可的,為何一定堅持要嫁給他呢?拿了錢財鋪子,還有武寧侯府給你們做靠山,以后若嫁人了,別人也不敢欺負你,不是更好嗎?” 姜邈問的透徹,張姑娘也聽懂了她的意思,她歪了歪頭說出了自己的考慮。 “我便是以后真的嫁人,肯定也找不到像你們這樣長的好看的了,要讓我再嫁給村里的那些人,我肯定不會甘心的。 而且我和我爹拿了錢財,也只能坐吃山空,我們都不會經(jīng)營也都不怎么聰明,以后若有個什么意外的話,很可能就人財兩空了。 不如給陸大人做妾,進了陸大人家后半輩子也有了依靠?!?/br> 或許是因為姜邈的態(tài)度很平和,完全就是好奇的問法,沒有引起張姑娘的反感,反而不由的升起了傾訴的欲望。 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思考和盤托出,在她看來,她跟他爹兩個人便是有再多的財富,恐怕都難以守住。就算有武寧侯府當靠山,也很難避免有心人的誠心算計。 還不如直接搭上陸大人,成為真正的陸大人的人,便是沒有喜歡也沒事,這樣還能生活又好又平穩(wěn)。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6-16 23:08:49~2022-06-17 23:59: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應(yīng)笑我 2瓶;靚仔、吃魚、虞兮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三章 陸澹和姜邈聽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這姑娘到底是聰明還是不聰明了。 其實若從她的角度考慮,這樣的打算也無可厚非,畢竟以她的眼界只能看到永遠綁定一個靠山的便利, 卻完全不了解其中隱藏的風(fēng)險。 “張姑娘說的話我聽明白了, 你是覺得只有真的跟了陸大人,后半輩子才能有一個不被人和人欺負的安穩(wěn)的依靠。那張姑娘覺得武寧侯大還是皇上大?” 姜邈甚至是陸澹都能說出很多的道理, 但張姑娘明顯是一根筋, 認定了自己的想法,就不會輕易聽進去別的道理。 思考了一下, 姜邈決定從另外的角度入手。 “當然是皇上大了?!睆埞媚锊患偎妓鞯幕卮鸬馈?/br> 他們這些鄉(xiāng)野之人, 可能不知道武寧侯是什么, 但肯定都知道皇上是天底下最大的人, 這還用比嗎? “所以你看,這世上并沒有什么絕對的依靠。你若進了武寧侯府, 有了依靠的同時,也只能跟侯府同進退了?!?/br> 看張姑娘不太明白的樣子,姜邈解釋道:“這次肅州災(zāi)情,肅州境內(nèi)很多官員被砍頭了, 你們聽說過沒有?” 張姑娘猶豫的點點頭, 她是聽說過,但總覺得離她很遠,根本沒往心里去過。 “那些官員被砍頭了,他們的家眷之類的, 基本都被牽連。 輕則罰沒財產(chǎn), 或獲罪判刑, 重則就跟獲罪的官員一起被砍頭, 甚至牽連家人。所以你看, 武寧侯府或許地位不低,但這世界上哪里有長久的依靠呢?” 張姑娘聽了之后,表情有些猶豫了起來。 那些被砍頭的官員在張家父女看來,也絕對是攀都攀不上的大人物,但大人物也有被砍頭的時候,那武寧侯府豈不是也有這種可能。 張父在張姑娘說話的時候,不住的拉拉她,不希望她繼續(xù)口出狂言,額頭上的汗都快要急出來了。 但張姑娘根本不管他的暗示,只一門心思鉆到了牛角尖里,愣是聽不進去他的勸。 他也知道自己說不出什么道理來,只能說一些高門大戶不是他們能攀上的之類的話來,自然沒辦法說服女兒。 如今聽這位小公子的話,他一個粗人都聽得懂什么意思,連忙繼續(xù)勸女兒道:“你就聽聽這位小公子的吧!我們安安分分的過自己的日子不好嗎?” 這萬一陸大人得罪了什么人,什么時候落了個跟被砍頭的官員一樣的下場,那陸大人的妾難道還能逃過去嗎? 張父此時是真的下了決心,決不能讓女兒胡鬧了。 這兩天他只覺得女兒異想天開以救命之恩想攀高枝,可別把救命之恩磨完了,還惹了貴人的厭惡。 此時聽到了這種利害關(guān)系,他更不愿意女兒去趟那渾水,她一個鄉(xiāng)野丫頭哪里懂那些彎彎繞繞呢? “可我覺得陸大人是個好人,他跟那些被砍頭的壞官不一樣?!?/br> 張姑娘有些動搖,卻還是有些不死心。 陸澹嘆了一口氣,阻攔了想要繼續(xù)勸說的姜邈。 這件事情本就是他的事情,沒必要讓姜邈來做這個惡人。 陸澹對著張姑娘說道:“納妾一事,其實是我本人不同意。我可能是一個比較自私的人,我愿意用其他的方法來報答張姑娘的救命之恩,但這件事情不行! 張姑娘想過沒有,我若答應(yīng)了姑娘的要求,那救命之恩就已經(jīng)和這個要求相互抵消了,張姑娘將不能從我這里再得到任何關(guān)于救命之恩的特殊待遇。” 陸澹深深的看著張姑娘說道:“張姑娘不管是生病了,受委屈了,被為難了,我都不會幫你。因為作為一個妾室,這些都是我的妻子做主的事情,我不會管的?!?/br> 姜邈在一旁聽著,她雖然知道陸澹不是這樣的人,但陸澹這煞有其事的樣子,倒是讓對面的張姑娘臉色一變,有些發(fā)白。 她只覺得,便是做妾她也還有救命恩人的身份在,卻沒想過若是當事人不愿意,并不想管她呢? 最終張姑娘失魂落魄的和她爹出了屋子,收回了想要給陸澹做妾的想法。 畢竟張姑娘覺得她最大的底氣就是救命之恩,但剛才陸大人說的也很明白,若非要給他做妾,那救命之恩就抵消了。沒有了底氣,她對那深宅大院自然也是畏懼的。 又因為陸澹當場讓人拿出了她們家?guī)纵呑佣紵o法擁有的錢財,還有一處在府城帶著院子的商鋪,甚至還有五十畝良田。 可以說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甚至告訴她若有什么難事,如今的肅州知府也會看顧一二。 讓張姑娘的念頭進一步的動搖了。 這些曾經(jīng)遙不可及的財物只要她點點頭,立刻就能拿到手里,對她的沖擊力顯然是比口頭上的承諾更加具有震撼力的。 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她的要求若是陸大人自己堅決不愿意的話,那她其實也是不敢強求的,萬一他真的不管她怎么辦? 看著陸澹也松了口氣的樣子,姜邈不由得好奇道:“若是張姑娘完全說不通,那你真的會履行武寧侯的承諾嗎?” 陸澹想都不想的說道:“不會。報恩不是這樣的報法?!?/br> “所以你會耍賴?”姜邈震驚,看來她對陸澹的了解還是太過片面了。 陸澹有些狡黠的笑笑說道:“便是耍賴,也是武寧侯耍賴,又不是我答應(yīng)的?!?/br> 很少見陸澹這種神態(tài),姜邈都愣了一下,笑道:“武寧侯知道你是這么想的嗎?” 武寧侯雖然不知道陸澹的想法,但是武寧侯卻相信陸澹處理事情的能力,他相信自己的兒子會讓事情朝他希望的方向發(fā)展的。 但是對于陸澹和姜氏女之間的關(guān)系,他卻有些看不明白了。 武寧侯直覺上覺得,姜邈這個女子對他兒子來說是特別的,而姜邈能在這種情況下從京都來找他兒子,感覺也是有一些情誼在的。 但從陸澹醒過來之后兩人之間的相處中,武寧侯卻又覺得好像不是那回事。 默契雖有,卻沒有什么親密的感覺,連眼神之間也都是像朋友之間的坦蕩,甚至在納妾這個事情上,他特意觀察了那姜氏女,她竟然沒有半點的情緒不對勁的地方。 讓在邊關(guān)呆了許久,已經(jīng)習(xí)慣了直來直往處事方式的武寧侯著實有些摸不著頭腦。 所以他直接問他兒子了。 “你跟那姜氏女,現(xiàn)在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