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狐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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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苓色帶了令狐音,胡歡,蕭劍僧進了這棟樓,就給他們介紹道:“地下是食堂,一樓是上課的地方,二樓以上是宿舍。我們這一期,本來有六十名學員,但有位學員不幸犧牲,還有兩位學員去執(zhí)行特殊任務,所以實到五十七人?!?/br> “男生和女生分樓層住宿,房間內一切都齊全,有什么需求,你們可以跟我提出。按照日程,明天才是報道的時間,但已經有十多位同學先到了,晚上有個研討會,你們可以選擇參加,或者自由活動。” 嚴苓色雖然年輕,但畢竟留過學,又是潛龍軍頂級好手,四階的職業(yè)者,介紹這些的時候,很有班主任氣派。 胡歡也頻頻點頭,他其實這會兒的心思,都已經飛出去了,能夠來一趟京城,不去玩玩怎么成?那些只在課本和新聞里看到的地方,怎么都要去親眼見識一下。 至于什么研討會,胡歡完全沒有興趣。 嚴苓色和令狐音,都是潛龍軍的重要任務,也不可能負責接待之類的小工作,他們也不是專門把胡歡和蕭劍僧送過來,而是作為負責人,他們也要來這邊報道,送兩人過來是順路。 接下來嚴苓色就去了自己的辦公室,令狐音交代了幾句,也另行離開。 胡歡和蕭劍僧在接待人員的指引下,直接去了地下的食堂,兩人都很有默契,打了飯菜,就大快朵頤。 晚上來食堂的學員非常少,除了他們兩個,就只有一個戴著眼鏡,非常斯文的光頭,以及兩個女生,其中一個女生穿的花花綠綠,身上帶了好些金鐲子,服飾非常隆重,一看就是個苗族妹子。 另外一個女生,也沒什么軍人氣息,更像是個文員,氣質嫻靜,見到胡歡和蕭劍僧,還主動打了一聲招呼。 胡歡一面努力干飯,一面低聲說道:“他們怎么看起來不像軍人?” 蕭劍僧呵呵笑道:“你也不像??!” “大多數覺醒者,都是天然覺醒,我們這種嚴格訓練出來的才是少數派。” 胡歡嘀咕了一句:“你也不是訓練出來的。” 蕭劍僧臉色微變,摸了一下下巴,低聲贊同道:“你說的也是,我可是融合了外物神通卡牌成為覺醒者的,也不算是純靠訓練覺醒的那一派?!?/br> 食堂里的五個人,都相當沉默,斯文的光頭男最先吃完,先去把不銹鋼托盤刷了,這才飄然離去。 蕭劍僧和胡歡,比兩個妹子吃的還是快點,兩人吃完了,還不忘了跟兩個女孩打了個招呼,這才興沖沖的離開了食堂。 兩人剛上了一樓,就撞到了下樓來的嚴苓色,嚴苓色見到了他們,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兩個運氣不錯,幫我去搬運教學道具吧!” 蕭劍僧和胡歡對視一眼,都是滿臉的無奈,兩人本來是要出去溜達,玩賞京城的風韻景致,這會兒就只能去做苦力。 兩人跟著嚴苓色,到了現(xiàn)代文學館的側門,一隊戰(zhàn)士護著一個碩大的木頭箱子,見到嚴苓色才略略輕松。為首的一個排長取出了一份文件,請嚴苓色簽名之后,才敬了一個軍禮,帶了手下戰(zhàn)士上了卡車離開。 胡歡和蕭劍僧兩人,一前一后扛起來這個木頭箱子,木頭箱子離地的剎那,兩人都忍不住呲牙咧嘴,胡歡身為戰(zhàn)士族系的覺醒者,力氣比尋常的壯年男子大了數倍,仍舊感覺背上的份量不輕松。 蕭劍僧雖然也是覺醒者,但他是依靠融合吸血藤卡牌,成功蛻變,體力要差胡歡一籌,比胡歡更加吃力。 兩人哼哧哼哧,抬了箱子,到了教學樓。嚴苓色讓兩人把它直接抬到了教室里,放在前頭的主講臺上。 胡歡放下箱子,頓覺全身輕松,他喘著粗氣,問道:“班主任,這里頭是什么玩意?也太沉了吧?” 嚴苓色微微一笑,答道:“明天你們就知道了,這可是好東西,是上頭特批給你們的福利。” 她瞧了一眼蕭劍僧,低聲說道:“你的資料我看到了,只差半步就能成為職業(yè)者,明天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千萬不要錯過?!?/br> 蕭劍僧融合了吸血藤的外物神通卡牌,甚至還得到了地行術這樣的異能,覺醒度比胡歡還要高些,還真就只差半步,就能成為正式的職業(yè)者。 他可是參加過三次儀式的人,聞言頓時有些忐忑,嚴苓色的言下之意,這玩意只怕跟儀式相類,也是能激活覺醒,提高覺醒度的東西。 他若是能夠抓住機會,成為職業(yè)者,就能一步登天,甚至說不定能夠提干。 但若是不能成為職業(yè)者,說不定就要慢慢的熬年頭,或者等立功,熬到四級軍士長,然后就等著熬到年頭退伍了。 胡歡雖然有些好奇,但卻沒蕭劍僧那么患得患失,他滿腦子還是如何溜出去,好好的痛快玩一場。 第四十章、送戰(zhàn)友 嚴苓色并沒有為難兩人,讓他們搬完了教學道具,就放胡歡和蕭劍僧離開了。 兩人終于溜出了現(xiàn)代文學館,胡歡倒是興奮異常,跟著蕭劍僧走出了老遠,上了一趟公交,晃蕩了半個小時,他忽然覺得不咋對勁。 “蕭哥!咱們的方向是不是錯了?” “怎么感覺越走越遠呢?” 蕭劍僧拍了拍隨身的黃書包,低聲說道:“沒錯,李義谷家是北京的,我要把他的骨灰送過去。” 胡歡微微凜然,頓時什么牢sao也沒有了,比起他的事兒,送戰(zhàn)友回家才是大事兒。他小聲的問道:“我怎么不知道這事兒?” 蕭劍僧微微一笑,說道:“你才幾歲?誰也不會把這種事兒,交托給你去辦。” 胡歡悻悻的有些不服氣,但也真沒什么話好辯解,換了他自己,也不信自己,一個初中生能辦這么重要的事兒。 蕭劍僧明顯做過了功課,帶了胡歡,倒了四次公交,這才到了一個比較老舊的家屬樓,他很正式的整了一下衣領,這才開始敲門。 開門的是個很慈祥的老太太,見到兩人不由得就是一愣,蕭劍僧敬了一個軍禮,沉痛的說道:“我是李義谷的戰(zhàn)友,他在戰(zhàn)斗中,不幸犧牲,組織派我來……” 老太太臉色驟變,直接就把房門關上了。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胡歡正要再次敲門,蕭劍僧就阻止了他,低聲說道:“讓老人家緩一緩。” “這種事兒,經常有家屬受不了的?!?/br> 胡歡想了一下,放下了手,跟蕭劍僧一起,站在門外,兩人足足等了半個小時,老太太才重新開了房門。 她明顯已經哭過,問道:“我兒子呢?” 蕭劍僧把黃書包遞了過去,胡歡在旁邊,腦子一熱,把藏在海螺里,他老爹胡有顏的給的一萬多人民幣取了出來,悄悄的也塞了過去,低聲說道:“組織給的!” 蕭劍僧微微一愣,他當然知道,組織并沒有給這筆錢,撫恤金另外有程序,不是他們送過來,但卻明智的什么話也沒有說。 老太太鞠了一躬,低聲說道:“對不啦,兩位戰(zhàn)士,剛才我有些失態(tài)。今次不方便招待兩位,下次來,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說到這里,老太太已經忍不住,淚流臉頰,急忙用手遮住了臉,扭頭回了屋子。 蕭劍僧嘆了口氣,再次敬了一個軍禮,胡歡有樣學樣,兩人稍稍等了一會兒,聽到里頭嚎啕大哭的聲音,都是心頭梗堵,默默的離開了這處老小區(qū)。 胡歡走出了好遠,望了望藍天白云,低聲說道:“回去吧!沒心思去玩了?!?/br> 蕭劍僧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咱們學習兩個月呢!蕭哥一定帶你去看看升旗的地方?!?/br> “對了,你的錢哪來的?” 胡歡聳了聳肩膀,答道:“老爹給的,我留著也沒用……” “糟了!” “我把錢都給了,王祥家里怎么辦?總不能空手?” 胡歡微生懊惱,但他說什么,也不可能會去要回一半,更不會后悔,把所有錢都給了。他肚里暗暗盤算:“也不知道京城又沒有地下賭場,我去賭一手,幫王哥拿點撫恤金回來?!?/br> 蕭劍僧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說道:“想什么呢?王祥的家又不在北京,有別人去做這事兒,哪能都輪到你。” 胡歡這才松了一口氣,他雖然父親是個賭棍,自己也耳濡目染,學了一些賭術,但真不喜歡這個,若只是他自己需要錢,胡歡寧可去工地搬磚頭,也不會動去賭錢的主意。 兩人輾轉換了幾趟公交,到了下午才趕回了現(xiàn)代文學館,不要說蕭劍僧了,就連胡歡都沒什么胃口,兩人各自回了,被安排好的宿舍,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現(xiàn)代文學館就熱鬧了起來,胡歡他們幾個比較早來報道的人,被抓了壯丁,接待新來的同學,并幫助他們熟悉環(huán)境。 胡歡自己也不過是個學生,忙活的暈頭轉向,倒也沖淡了一些悲傷的情緒。 到了下午時分,令狐音又出現(xiàn)了一次,但卻也沒說什么,只是打了個轉,就那么匆匆而去。 到了下午五六點,吃過了晚飯,就連蕭劍僧都找了個理由溜之大吉,只剩下了胡歡一個人負責接待新報道的同學,好在這會兒也沒什么人來了,他除了沒法離開,倒也清閑。 胡歡拆了一副撲克,這是給學員配發(fā)的娛樂之一,他一個人呆在大廳里有些無聊,就隨手洗牌。 胡有顏雖然人不著調,但賭術卻是得了真?zhèn)鳎鷼g從小耳濡目染,一手賭術深得三昧。 胡歡天生反感這些歪門邪道,所以從來不展示自己的賭術,也從來都不進賭場。 他這會兒就是太悶了,所以閑來耍一耍。 胡歡切了幾次牌,隨手一彈,就把四個大鬼抽了出來。 恰好一個染了黃毛的少女,走了進來,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驚了,叫道:“一副牌只有一張大鬼,你哪搞出來四張?” “作弊也不是這個做法,jiejie來教你怎么玩牌?!?/br> 黃毛少女比胡歡大了一兩歲,一副小太妹的模樣,臉上花了太濃重的妝,也瞧不出來長的好看不好看。 她身上的衣服有好幾個破洞,顯得異常另類,從氣質到發(fā)型,還有說話的態(tài)度,都是胡歡最討厭的類型。 胡歡把牌一丟,說道:“來報道的?” 黃毛少女把行李扔在地上,興致勃勃的說道:“報道不著急,我先來教你玩牌,你這么明目張膽的作弊,簡直是老千的恥辱。” 她一把奪過去胡歡手里的撲克,扇面打開,說道:“小弟弟,抽一張?!?/br> 胡歡沒有動手,態(tài)度也有些冷淡,說道:“請出示介紹信!我?guī)湍惆磁潘奚幔@里是飯卡……” 黃毛少女打斷了胡歡的話,叫道:“你到底抽不抽?哪那么多廢話?” “jiejie我平時可沒這么好心,會親自指點人賭術。” 胡話真不想跟她廢話,隨手抽了一張,仍在了桌子上,黃毛少女頓時就回嗔作喜,興奮的叫道:“你捂住這張牌,看一眼,不要告訴任何人……” 第四十一章、蠻橫的豬剛烈 胡歡看著黃毛少女,很“成功”的在手里的牌里,把自己剛才的那張牌變出來,只感覺好生無聊。 這種簡單的賭術,他七八歲就玩的賊溜,甚至他還看的出來,這個黃毛少女的賭術真不咋地,破綻百出,藏牌的手法,還不如他老爹看賭場大門的小弟。 “潛龍軍真是什么人都收?!?/br> “算了,我也不是什么正緊的戰(zhàn)士?!?/br> “我都能進來,別人為啥不行?” 胡歡安慰了自己幾句,黃毛少女因為成功的施展了一次賭術,興高采烈的把撲克收了,按照胡歡的指點,去自己的宿舍,臨上電梯之前,她回眸一笑,抖手就飛出了一張牌。 胡歡探手一抓,聽得黃毛少女說道:“好弟弟,jiejie瞧你順眼,這張牌就送你了。” 胡歡攤開手掌,看了一眼手里的卡牌,又看了一眼走入電梯的黃毛少女,整個人都愣掉了。 對方就算打出八個大鬼,他也不會驚訝,但現(xiàn)在他卻不能不驚訝,黃毛少女飛出來的這張卡牌…… 是一張物神卡! “原來這玩意這么不值錢嗎?都能當小費打賞了?” 羅四海拿走吸血藤的時候,只說了一句,這東西能抵一次三等功,卻沒說中國政府嘗試過幾次去海外,參加外物神通卡牌的拍賣會,但都因為資金不夠充盈,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