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綠帽的鄰居17 ыxs1.#269;м
氣味是可以被取代的,人也是。 他們瘋狂地zuoai。 從客廳的沙發(fā)到廚房的餐桌上,在冰箱、電視機前,體液滴滴答答地流,于屋子的每一處都留下了情欲的饋贈。 最后,葉俏整個人就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濕漉漉的。 雪白胴體上,布滿男人充滿宣示意味的吻痕與指印。 他們zuoai的最后一個地點在水池里。 當初,因為曲茹茵喜歡泡澡,陳清揚在租屋時特地往有寬敞浴室的房型找,前前后后看了不下數十間房子,最后才挑中現在居住的地方。 兩人出社會后得到的第一筆年終獎金就全用在裝修上了。 陳清揚的父母因為這點對曲茹茵一直頗有微詞,卻架不住兒子喜歡,最后只能減少來往頻率,眼不見為凈。 偌大的按摩浴缸,輕輕松松便容納了兩個成年人。 過去陳清揚也曾與曲茹茵在里面胡鬧過,什么滋味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只記得曲茹茵最后嫌棄清理麻煩,嚴格將zuoai的地點限制在床上。?ǒúшenшú.ⅵ?(rouwenwu.vip) 陳清揚也總是順著她的意。 只是…… “水都跑進去了,xiaoxue、xiaoxue要壞了嗚?!?/br> 過往的迷霧散去,陳清揚低下頭,望著葉俏。 綴上水珠的睫毛在發(fā)抖,通紅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皮無力耷拉著,一對杏目氤氳迷蒙,分明已經累極了,下身的xiaoxue卻還是乖巧地含著rou物。 像一只懶倦的貓。 莫名地,陳清揚想到和葉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落落大方的漂亮女人,是他對葉俏的初印象。 不過那時候,比起皮相,葉俏的態(tài)度更令陳清揚印象深刻。 他覺得葉俏和曲茹茵是同一類型的人,一個知道也善于發(fā)揮自身優(yōu)勢的白領,然而,又有些很細微的不同。 以陳清揚的觀察力尚不足以去辨認出這種不同,可直覺告訴他,葉俏和曲茹茵是不一樣的。 不過陳清揚并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那時候的葉俏在他心里就只是單純的鄰居。 可是現在…… “不會壞的?!标惽鍝P握住葉俏無力垂落在身側的手,低聲道:“不要怕?!?/br> 葉俏敏銳地察覺到陳清揚語氣的變化,然而不待她細思,男人已經俯身吻了下來。 靜止的水包圍著他們。 同時,陳清揚的氣息在瞬間籠罩住葉俏。 那一刻,他們貼得很近很近,心跳震動的頻率彷佛重合了,就像他們的人生一樣。 曲茹茵過來拿自己落下的東西。 她特地選陳清揚放假的一大早過來,圖的是什么,怕是連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又或者,不愿意想明白。 從陳清揚的租屋處搬走后,曲茹茵整個人就處在一個十分失落的狀態(tài),不過她從來不是會傷春悲秋的女人,既然已經分手,就要好好抓住牧勝意這個各方面都比陳清揚出色的男人。 可不待她的斗志重新燃燒起來,曲茹茵便收到了對方發(fā)來的消息。 那是一筆入賬通知。 金額十分可觀。 反應過來牧勝意的意思后,曲茹茵如墜冰窖。 “牧總已經準備和安小姐結婚了?!泵貢^來的時候直接道出理由,也斬斷曲茹茵心中最后一絲僥幸。“為感謝您這段時間的陪伴,牧總已經把錢打到您的戶頭上?!?/br> 說著,他遞來一封牛皮紙袋。 “牧總聽說您和男友已經分手,便讓我過來將這份過戶文件交給您?!?/br> “只要您收拾好,隨時可以搬進去,至于這間房子是牧總名下的私產,還請您交還?!?/br> 秘書的態(tài)度挑不出一點錯,可曲茹茵就是覺得對方在嘲諷自己。 “不、不可能!”她近乎歇斯底里地道:“我要見你們牧總,對,我要聽你們牧總親口說……帶我去見你們牧總!” 在征得同意后,秘書帶著曲茹茵到牧勝意的辦公室。 那也是曲茹茵第一次意識到,對方是多么冷酷無情的人,在溫柔多情的表面下,是一顆如同鋼鐵般堅硬的心。 牧勝意對曲茹茵的眼淚無動于衷。 “你啊,真傻。”對著不顧形象跌坐在地,露出恍惚神情的女人,牧勝意搖搖頭,目露憐憫與嘲諷。“好好的男朋友放著不要卻扒著我不放,為的是什么?不就是錢嘛。” “光是我給你的錢,就是你男朋友……哦不,前男友,就是你前男友一輩子也賺不到的數目了?!?/br> “你應該很開心吧?”偏過頭,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跋嘈拍隳敲绰斆鳎苊靼孜业囊馑?,不會做出蠢事來的對吧?” 曲茹茵登時就會意過來了。 她想過也見過牧勝意的絕情,卻沒想到有朝一日當對方將絕情的一面對向自己時會如此難以忍受。 然而曲茹茵也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余地。 因為與牧勝意比起來,她就是大鯨魚面前的小蝦米,非但傷害不了男人分毫,還可能把到手的一切都給高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