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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洛陽撇撇嘴,見岳涼不想再談傅心仁,于軒昂也在這,便不多說什么,答道:“還不是看你這么久了也沒回來”! 岳涼不著痕跡的從于軒昂身邊挪開,“我只是有點(diǎn)暈,在洗手間多呆了一會而已,剛才謝謝于少爺了”! 于軒昂瞇起狹長的眼睛,紳士的一笑,“舉手之勞”。 李洛陽說道:“回去吧,小曲她們該到了”。 李洛陽攙扶著岳涼往回走,于軒昂看著傅心仁離開的方向揚(yáng)起嘴角,眼里的笑意越來越深…… 很有趣,不是嗎 岳涼剛坐穩(wěn),小曲又來了電話說她們到了,醉意也緊隨其來,雖然她酒量不錯(cuò),也抵不過這般牛飲,眼皮似有千斤重,睡意猶如潮水不將她卷入混沌的深海不罷休! 李洛陽看了看岳涼的樣子,搖了搖頭,想著還是自己去接人吧,哪知一起身,手機(jī)鈴聲響了。 來電顯示,母上大人。 腳步生生一轉(zhuǎn),李洛陽糾結(jié)了一小會兒,便以沖刺的速度踩著十二厘米的高跟跑向廁所去接電話,開玩笑,要是晚接了她家母上大人的電話,母上大人會含笑扒了她的皮的好嗎!雖然那于軒昂笑里藏刀看著就不是什么好貨,但小曲馬上就要過來了,他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小曲那頭等了半天不見有人出來,直暴冷汗,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岳,岳總可能因?yàn)槭裁词碌R了,要不我進(jìn)去看看,您在這等等”? “我和你一起進(jìn)去吧”。 “誒?這個(gè)……”。 “不行嗎”。 “可,可以的……”。 小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酒吧的大門,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酒吧。 小曲心中好害怕身后的那位大神心懷不滿,憤然離去,好在沒有,或許有,她也看不出來,因?yàn)閺囊娒骈_始那位大神就是那副表情沒變過。 傳說中的面癱。 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苦笑,呵呵,她的人生真是一家杯具制造廠。 岳涼房間的位置偏,小曲找了老半天也沒見到岳涼說的門牌號,只有往深處去,兩人在酒吧中特別顯眼。小曲還穿著上班的西裝短裙加白襯衫,整個(gè)一制服誘惑,她身后那位大神背著那么大一副畫框就更別提了。 等找到房間時(shí),小曲已經(jīng)一頭冷汗。 小曲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只是等了好久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回過頭去看泰,見她站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盯著她,猶如一尊門神…… 小曲又抬頭看了下門牌號,是這里沒錯(cuò)???打岳涼的手機(jī),無人接聽,小曲剛準(zhǔn)備去前臺問問,房間內(nèi)卻傳出岳涼的聲音,很細(xì)微,但小曲聽見了。 猶豫片刻,還是推開了門,入目的便是岳涼被壓在沙發(fā)上,黑色的長裙被退到胸前,男人一只手壓著她的雙手,另一只手還在扒著她的衣服,岳涼的反抗有氣無力,胸前的領(lǐng)地岌岌可危。 小曲驚呼出聲:“岳總”! 男人朝門口瞥了眼,皺起眉頭,不滿的嘖出聲,他朝一旁喊道:“梁叔”! 天宇國際的梁總看了眼沙發(fā)上的岳涼,于軒昂的神色愈加不耐,梁總深嘆一口氣,于軒昂無法無天的性子他清楚,錦泰又是天宇國際最大的入資股東,他惹不起,而z娛樂不過是業(yè)界新秀,權(quán)衡之下,梁總攔住小曲。 “這位小姐,這是我們的私人包間,請問你有什么事”? 小曲推著梁總的手,指著于軒昂,急道:“我是岳總的助理!來接她回去的!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你情我愿!小姐不要壞了自己上司的好事”! 小曲氣的面紅耳赤,憋了半天,才想起一句罵人的話,“屁”! 是個(gè)人有雙眼睛都看得出來岳涼是被強(qiáng)迫的!小曲力氣沒梁總大,掙脫不了,那頭于軒昂見有人來了也不知收斂,依然扒拉著岳涼的衣服,小曲急的不行,把目光投向門外的泰?!啊笊瘛銕蛶土嚎?,這兩個(gè)人……圖謀不軌”! 小曲知道和岳總在一起的非富即貴,不是那么好惹,但‘泰’怎么說也是藝術(shù)界的翹楚,自然有底氣些,只盼對方有一點(diǎn)憐憫之心,能出手相助! 梁總見還有一人,也要去攔,被小曲一把熊抱住,憑借著她自身的重量竟也讓梁總掙脫不開。 泰洋抬腳邁入房間,朝岳涼走去,不急不緩,像散步一樣,于軒昂的身心都專注于身下的美色,自然沒注意到身后的動靜。 泰洋伸出手,一把抓住于軒昂的后領(lǐng),一提手,竟然將于軒昂掀開,丟到了沙發(fā)旁的桌子上,打翻了桌上的酒瓶,酒水濺了于軒昂一身。 于軒昂仰起身,怒道:“你……”。 泰洋看著額頭青筋暴起的于軒昂,拉下?lián)踝∠掳霃埬樀膰?,輕聲說道:“對不起”。 于軒昂有些怔愣,以為對方是認(rèn)出了自己的身份,服了軟,只是待看清對方癱著一張臉,俯視著自己那淡漠的神情,他頓時(shí)來了火。 泰洋倒是沒理他,轉(zhuǎn)過了身面對著岳涼,于軒昂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這人的行為分明就是□□裸的挑釁! 泰洋取下背后的畫,對著岳涼說道:“這是你定的畫”。 小曲抽了抽嘴角,總覺得劇情走向有點(diǎn)奇怪,這時(shí)候的第一句話不是應(yīng)該問‘你有沒有事’嗎? 岳涼身子還有些軟,懶得動彈,只是默默的整理好了凌亂的衣衫,她沒有接畫,而是打量起了泰洋,那個(gè)站在身前端著畫的人,一身灰色的大衣,明明不冷,一條圍巾卻快要遮住了半邊的臉,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和一對筆直的墨眉,挺秀的鼻梁,粉嫩的薄唇,組在一起是一張十分有觀賞性的臉龐,腦后的秀發(fā)用木簪束起,長長的圍巾尾巴搭在身后,站的筆直,像個(gè)忍者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