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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了手,巴掌便要下去。 許先奇見時機(jī)正好,要去攔,卻出乎意料的晚了一步,已經(jīng)有人抓住了岳忠堂的手腕。 泰洋起了身,一只手還抓著岳忠堂的手腕,另一只手掩著嘴打了個哈欠,她淚眼朦朧的朝著岳忠堂說道:“打人可不好”。 泰洋老早就醒了,岳涼情緒太激動,忘了腿上還躺著個人,沒能收住說話的聲音,兩人這么大的聲音在泰洋耳邊,怎么睡的著,不過雖然是醒了,但人依舊懶的動,倒是將岳涼和岳忠堂的對話都聽到了耳朵里。 直到岳忠堂一副要打人的架勢,岳涼的倔性子上來,也只是仰著頭不躲,泰洋這才起了身攔住了這一巴掌。 許先奇一瞇眼眸,斂起了一雙劍眉,心中暗道:“不是傅心仁”?! 岳涼見泰洋醒了,這才注意自己吵到了泰洋,有些懊惱的同時心里面竟也有絲想笑。 為什么每次自己遇到麻煩,她都會在。 而,現(xiàn)場唯一呆掉的人,便是被泰洋攥住手腕的岳老爺子了,岳老爺子沒了往日面對員工的那份霸氣,維持著那副姿勢怔愣在原地,從岳涼的角度看上去…… 就是有點呆。 岳老爺子開口道:“泰,泰大師”! 岳涼一怔,爸認(rèn)識泰洋?! 腦中靈光一閃,岳涼突的記起自己的父親因為李洛陽爸媽的影響成為了文玩的狂熱愛好者,這其中最愛的便是字畫。 他稱呼泰洋為泰大師,讓岳涼也記起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藝術(shù)天才,享譽國內(nèi)外的繪畫大師,但她只見過泰洋畫油畫啊,難道泰洋連水墨畫也擅長?因此和爸結(jié)識?要不然爸那一臉喜出望外的神態(tài)是怎么回事? 岳忠堂抽回手,竟是笑了起來,那模樣是岳涼從未見過的友好“泰大師,自上次的字畫拍賣結(jié)束后,就難得一見吶!雖然上次拍到了您的《初春牧牛圖》,但是也一直惦念著您那副《深秋夜行》?。】上植毁u了,這不聽說您回了國,我真是日夜盼著能見您一面呢,今天真是巧合,緣分吶”! 岳涼搖了搖頭,泰洋竟在文玩界有這么大的名氣,怪不得李洛陽的父母能聯(lián)系到她,看來她對眼前這個人的認(rèn)識只怕是還停留在表面。 不過,她爸一副迷弟的模樣著實辣眼睛! 泰洋望了岳忠堂半天,才慢慢道:“哦,你是那個8號”。 “額……對,泰大師怎么會在這里,您和岳涼認(rèn)識”? “嗯,認(rèn)識,我現(xiàn)在暫時住在岳涼那里”。 同居?! 許先奇面色一僵,看著泰洋的眼眸越來越深邃。岳忠堂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泰洋,神色有些復(fù)雜,“額,緣分,緣分”! 這么一鬧,岳忠堂的氣也散了大半,雖然心中疑惑為什么岳涼和泰洋相識甚至一副十分親昵的模樣,為什么和岳涼住一起的是泰洋而不是傅心仁,為什么兩人現(xiàn)在又同時在醫(yī)院!心中疑問多多!但是這都不能阻擋岳老爺子見到偶像的興奮。 岳老爺子是個文青,年輕的時候就有文人sao客的心,后來從商,加上好友的推薦,愛上了文玩便一發(fā)不可收拾,五年前的一場中國畫畫展,他瞧上了泰洋的一副山水圖,瞬間便拜倒在泰洋的筆鋒之下。而且泰洋不光在水墨畫一絕,更是收藏各種名畫,出手闊綽令人驚嘆,害的岳忠堂每次都與愛畫失之交臂,以至于他十分想見識一下泰洋的藏庫。 直到后來,泰洋成了岳老爺子甚是喜愛的一位大師,上一次在英國的拍賣會,岳老爺子才有幸一睹大師的真容,沒料到竟是這么年輕的一個孩子,驚訝之余更是敬佩。 然后,就成了迷弟。 作者有話要說: 岳父:“泰大師!泰大師!你看我這山水圖”! 岳父:“泰大師!泰大師!我定了杭州畫展的門票,一起去”! 岳父:“泰大師!泰大師!我這是新買的一副字,你幫我看看”! 岳父:“泰大師!泰大師!……” 岳涼:“我覺得我爸要跟我搶泰洋( ﹁ ﹁ ) ~→……” ps:岳父很開明,并不是反對同性,只是反對岳涼看人的眼光而已,所以說岳涼的時候,也是因為岳涼為了外人離開岳家,而不是生氣岳涼愛上了女人_(:з」∠)_ 第23章 姿勢!不要急jiejie慢慢告訴你! 由于泰洋的關(guān)系,岳涼和岳忠堂的關(guān)系得到了奇妙的緩和,直到泰洋和岳涼要回病房,岳忠堂都還拉著泰洋說個不停,一路隨著泰洋兩人走到了她們的病房,才依依惜別。 等到岳忠堂面色紅潤的離開,岳涼有些無奈的輕笑出聲,對著一旁的人由衷的說道:“謝謝”。 泰洋回過頭有些茫然,“嗯”? “要不是你,我今天一定會和我爸鬧的更僵,他明明身體不好,我還控制不住我自己,如果他到時候氣急了,說不定……”岳涼側(cè)過身面對著泰洋,捧著她的腦袋,柔軟的唇瓣在額頭上落下一吻,“謝謝你,碰到你,我很幸運”。 岳涼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間,泰洋怔愣在原地,摸著自己的腦門,良久,隨著岳涼走過的路踏入了房間。 當(dāng)岳忠堂回到房間,岳杰將許先奇拉到一邊,低聲道:“先奇哥,我剛才怎么看爸跟著姐一路走過去了,還有說有笑的。我看她穿著病服,她怎么也入了院?你們又怎么碰上了?她難道沒跟爸吵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