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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洋拿出戒指,笑著看著岳涼,伸出了手。 岳涼覺得就這樣答應她太便宜她了,只是又不忍再看她失望的模樣,而且前一秒才答應了她,萬般無奈之下還是乖乖的將由手遞到泰洋手中,似乎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腦袋偏向了一旁。 戒指慢慢的套進了無名指,金屬的冰涼一路滑的指根,似乎一股電流從手指猛的竄向心臟,悸動不已,岳涼忍不住回過頭去看泰洋,便瞧見那人雙手捧著她的手,微低著頭瞧著,愛憐的瞧著。 岳涼心中又是一動,頓時軟的一塌糊涂,她輕喚:“泰洋”! 泰洋抬起頭來,笑著看她,將另一只戒指遞給了岳涼,“岳涼,給我戴上吧”。 岳涼接過戒指,戒指很樸素,沒有奢華的大鉆石,表面只是簡簡單單的刻了ty兩個字母,岳涼知道,那是她們名字的縮寫,岳涼輕輕的轉(zhuǎn)動戒指,發(fā)現(xiàn)戒指內(nèi)圈也刻著一行英文字母‘my heart will go on’ 我心永恒 岳涼將戒指套在泰洋的無名指上,兩人十指相扣,相互依偎著,泰洋低著嗓子,問她,“岳涼,你愿意嫁給我,和我一直在一起嗎”? 就如泰洋所說,要是做不到就不要做出承諾,承諾一旦給出,那是要負一輩子的責任的,諾言的重量便是生命的重量,它并不輕松,但是,岳涼柔聲回她,“我愿意”。她愿意接受這甜蜜的負擔,岳涼的余生將會和名為泰洋的這個女人綁在一起,不離不棄。 這是只屬于她們兩個人的誓言,是只有她們兩個人的婚禮,雖然兩家人有想要給兩個孩子辦一場婚禮,但是讓她們先自己體驗一下這幸福的時刻不也挺好的嗎。 “泰洋,你愿意嫁給我,即使我是一個不完整的女人,你也愿意和我一輩子,不離不棄嗎”? 泰洋摟著岳涼的脖子,一把將人撲到在床上,緊緊的抱住了她,“我愿意”!聲音高揚,開心的模樣讓岳涼也受了感染,眼中充滿了愛意的看著身上的人,泰洋又支起身子,和她眼神交纏。 兩人對視久了,岳涼竟覺得身子燥熱起來,她別扭的偏過頭,泰洋卻依舊溫柔的看著她,岳涼有些受不住,這是視線一下移,便落到泰洋白花花的身子上,紅梅滿布,岳涼滾到一邊,拉過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一腳踹到泰洋的身上,輕喝道:“都什么時候了,趕快起床”! “誒!我想再抱抱岳涼”!泰洋跪坐在一邊,扯了扯裹成粽子的岳涼。 “起床了再抱”! 哄了好一會兒,終于把磨磨蹭蹭穿好衣服的泰洋趕去洗漱,岳涼便瞧著無名指上的戒指發(fā)呆,傻傻的笑著。 兩人捯飭好了,天色也晚了,苗依打電話過來說岳忠堂到苗家做客了,叫她們兩人也過去。 岳涼想,她可能是被自己父親買了,兩伙人聯(lián)合起來算計她。心中的小火苗蹭蹭的,忍不住蹂/躪一旁泰洋的臉頰。 泰洋也只寵溺的望著她,任她動作。 岳涼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僅有自己父親,還有李洛陽的爸媽,李洛陽和苗淼在一旁候著。 這是三堂會審嗎! 兩人一登場便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在這里所有的人互相之間都挺熟悉的,苗依和泰清源自然不用說,岳忠堂也是對苗淼有所了解,而李洛陽的父母,看著岳涼長大,因為泰洋的畫展也和泰洋有過一些焦急,一大群人坐在一起,一點也不尷尬。 苗淼眼尖的瞥到兩人十指相扣交握的手上的戒指,在看了看岳涼的著裝,大夏天的捂得嚴嚴實實的,就連脖子上還系了條絲巾,看來是她教泰洋的方法湊效了。 苗淼還在打量兩人,突的感受到一股冷冷的視線,順著望去,便見岳涼正黑著一張臉看著她。 “苗淼,你這樣很容易讓我也教一下洛陽‘一些’姿勢的”!岳涼冷冷的說著。 苗淼訕笑著,岳涼最擅長的就是拿人軟肋了,她可不想某一天被李洛陽玩各種羞恥play,于是,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托我的那件事辦好了”。 岳涼正了神色,問道:“什么情況”? “許兵被調(diào)職,許先奇嘛~得養(yǎng)段時間的身子了,被送出了z市,反正他是再也不能在z市作妖了,他該慶幸的,這次沒做的太絕,要不然,我得讓他掉層皮”! 岳涼看著苗淼那凌冽的眼神,心中感嘆,許先奇怕是離掉層皮不遠了,“老將軍出手可真是干脆利落”。畢竟要調(diào)離市級干部,也不是很簡單的事。 苗淼笑著看向一旁的泰洋,沒說話,但岳涼明白了她的意思,泰洋小時候和泰世平一起生活,泰世平對泰洋嚴厲到苛刻,并不代表泰伯也是有著這樣教導孫女的理念,就岳涼幾次應胡蕊兆的邀請去泰家做客,她還是能看的出來兩位老人是很寵愛泰洋的。 有人一直打著他孫女的主意,他怎么能放任不管,到底是帶兵打過仗,做事果敢決絕,說今天解決許先奇的事就今天解決許先奇的事,說讓他再沒能力作妖他就再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那邊三家人好像已經(jīng)商量妥當,苗依看向岳涼這邊問道:“孩兒們……” 苗淼“……” 岳涼“……” 李洛陽“……” “咳咳!國內(nèi)現(xiàn)在還不能注冊不是,但總覺得沒有結(jié)婚證還是有些不完滿,所以我們商量了一下,就美國注冊好了,然后我們在海南給你們辦婚禮,我們看了看,四月二十八號是個黃道吉日,也就是一個月以后,場地我們已經(jīng)看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