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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癡癡的望著晏歸之,媚眼如絲,無限風情。 蘇風吟慢慢的湊到晏歸之面前來,晏歸之并沒有躲,蘇風吟心底歡喜,也越發(fā)大膽起來,她吻住晏歸之,雙臂架在她脖子上。 晏歸之嘗試著在回應蘇風吟,蘇風吟發(fā)現(xiàn)這一點,越發(fā)急進,用力也不注意,兩人忘我,直往后仰。兩人所處的地方哪里是平地,后邊沒支撐的地方,兩人就那么翻下屋脊,跌落了下去。 下邊有株老樹拖了一下,晏歸之跌在地上,蘇風吟趴在她身上,兩人笑出了聲來。 蘇風吟抱著晏歸之的脖子,大腿在她膝上磨蹭,她輕聲呢喃,道:“晏歸之,我覺得有點不好?!?/br> 晏歸之也情動了,只是她依舊勸道:“風吟,現(xiàn)在不是時候,我得先稟過……” 蘇風吟哪里理她,起了身拉著她就往屋里去,進了屋帶上房門,將人推在床上。 “風吟。” 蘇風吟不許她說煞風景的話,直接上前吻住了她,蘇風吟按著她的手落在自己腰帶上,將其解了下來。 兩人分開來,雙眸水光盈盈,蘇風吟貼著她的臉頰輕蹭,吐息打在晏歸之耳朵上,那白皙圓潤的耳垂立刻便紅透了。 蘇風吟勾起笑,吻了吻晏歸之的耳朵,感覺到晏歸之身子輕顫了下,蘇風吟便使壞的一個勁在晏歸之耳畔喘息吐氣,撩的晏歸之氣息不穩(wěn)。 晏歸之一個使力,翻身將人壓在了床上,咬牙道:“再胡鬧我就要生氣了?!?/br> 蘇風吟道:“你生氣呀?!?/br> 不待晏歸之說話,蘇風吟扣住她的腦袋,將她壓下,湊上了前去,撬開她的唇關。 蘇風吟解了晏歸之衣袍,晏歸之解了蘇風吟腰帶,紅幔帳子被玉足撩開鉤子放下了,只隱隱的看到兩抹糾纏在一起的倩影。 晏歸之喘息道:“蘇……風吟,為,為什么……你這么熟練,唔……” 蘇風吟攏著晏歸之的發(fā),帶著泣音說:“歸……歸之,你慢些,我受不住……” 海棠花開,臘梅花落,燈火輝輝,春意融融。 待到晨光熹微,紅燭燃盡,最后一滴淚燭也緩緩滑落了。 兩人一覺睡到晌午,蘇風吟先醒了,窩在被子里甜蜜的偷笑,望了晏歸之一會兒,見人還不醒,又不想一人起去,自己找些事做,一會兒偷親晏歸之,一會兒戳戳晏歸之耳垂,又抓了晏歸之一縷頭發(fā)出來同她自己的頭發(fā)綁在一處。 蘇風吟正暗自歡喜著,便瞧見晏歸之睜開了雙眸,從迷茫到清明,也不過幾息時間。 晏歸之朝她看來,翕動唇瓣,數(shù)回,也只道出個‘風吟’。 蘇風吟上前輕輕吻了吻她,喊道:“歸之?!?/br> 晏歸之道:“我們……起罷……” 蘇風吟道:“好?!?/br> 晏歸之起身,蘇風吟緩了一步,晏歸之身子還沒完全揚起,覺得頭皮被什么一扯,側(cè)眸去看,只見她頭發(fā)和蘇風吟頭發(fā)纏在了一處,蘇風吟伸手來梳理,笑說:“結(jié)發(fā)夫妻。” 晏歸之:“……” 蘇風吟瞥見晏歸之胸口處垂著一枚牙形的玉石,她道:“這就是你們貪狼族的玉石?” 晏歸之頷首,道:“嗯。” 蘇風吟就朝她伸出了手。晏歸之道:“風吟,我現(xiàn)在還不能給你?!?/br> 蘇風吟道:“為什么?” 晏歸之說:“我和你的事我要和兄姊交代,這玉石上涂山提親時再給你?!?/br> 蘇風吟道:“你哥哥jiejie要是不答應怎么辦?” 晏歸之笑了笑,她說:“她們最疼我了,不會不答應的。而且……” 晏歸之頓了頓,面色微紅,掩嘴咳嗽了一下,說道:“而且我與你同房,就相當于是成了半個親了,是要過一輩子的,禮已成,就算他們再推阻,也無濟于事?!?/br> 蘇風吟眉眼大開,面上歡喜的不得了,她抱住晏歸之,說道:“晏歸之,我先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還有這么可愛的樣子?!?/br> 晏歸之有些好笑,也任她抱著磨蹭,她道:“這便是我給你的承諾,風吟,貪狼的心給出去了,就不會再收回來了。” 蘇風吟抱著她仍舊蹭,說道:“唔,我知道?!?/br> “好了,起罷,不然月皓和重巖該急了?!?/br> 兩人收拾好出屋來,沒走幾步路就遇見了重巖和月皓,兩人眸光先是落在蘇風吟身上,十分的怪異,落后又看向晏歸之,直盯著晏歸之,晏歸之倒是一臉好平靜。 蘇風吟道:“你們倆怎么了,怎么今日怪怪的,不說話?!?/br> 月皓嘴角強抿著笑意,說:“族長是準備和涂山結(jié)親了,正好,老爺和蘇族長有過一紙婚約,真真是湊巧,真湊巧,喜事?!?/br> 月皓喜不自禁,也是在人前才忍住了,饒是如此,盯著蘇風吟也是雙眸亮晶晶的,同猛獸緊盯獵物般。 晏歸之道:“多嘴!” 蘇風吟明白了月皓知道了什么,心底有些詫異,又看了看重巖,見她也是一副了然的神色,還有些落寞。 重巖對她說道:“狼族與伴侶行房之后,會在她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味道?!?/br> 蘇風吟端起自己手臂嗅了嗅,并沒有嗅出什么味道來,隨后想起這三人都是狼,嗅覺比她靈敏些。 蘇風吟嗔怪的望了晏歸之一眼,晏歸之道:“這是天性,我自己也控制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