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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樣認知的女人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只是覺得惋惜。 “這么完美的歲歲以后要有缺點了呢,這樣就跟我很搭配啦,畢竟我沒有歲歲那么優(yōu)秀,要把你變成跟我一樣才好呢?!?/br> “歲歲要跟我談戀愛嗎?”女生咧著嘴,嘴角還殘留著剛才染上的來自江若歲的殷紅。 江若歲害怕的瘋狂搖頭又怕什么一樣瘋狂點頭,喉嚨能擠出來的話除了別殺我,救救我之外別無其他,女生突然笑的很大聲,更讓人驚恐萬分。 “都要謝謝歲歲,把那條狗趕走了,不然我怎么能靠近你呢。” 女生自我滿足的摸著江若歲纖細的大腿,一路往上最后拽住他的褲帶,用力一扯。 只靠松緊帶維持的褲子變成了唯一的遮羞布,女生天真爛漫的笑著說:“在學校里幫歲歲,歲歲會高興嗎?” “歲歲會喜歡的吧,畢竟歲歲這么愛我?!?/br> 第12章 拐杖 褲子都快要被人扒了去,江若歲在驚嚇中失去了唇色,眼看女生的手就要碰上自己最為致命的脆弱處,恐的他小腿肌rou再一次止不住的打顫。 悉悉索索的聲音變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輕而易舉把他高高在上建立起的冷靜傾盡崩塌。 “許妄,救我!” 教室的門被一股大的不能再大的蠻力打開,近乎掰斷了鎖頭,能清晰的聽到木板斷裂的聲音,靠在門上的江若歲如同脫力的羊羔向后面仰倒過去。 更多的是驚嚇和失血過多,懷中的人全身心的信任他,卻沒等看清救他的人是誰直接闔上了眼,昏去意識。 感受到四肢百骸叫囂著針對的憤怒,那個女生目瞪到許妄,一副要跟他拼死的決心,四處找著剛才放置不管的刀具。 許妄低頭發(fā)現(xiàn)腳邊沾上血的刀,鞋底踩在刀柄上,女生想要拿起宣誓她主權(quán)的工具,許妄將這工具往自己的方向后踢,精準的踩在刀面,女生如同走火入魔般念著什么聽不清的瘋言瘋語,許妄不容置喙的猶如已經(jīng)看著一個死人,腳背兇猛的沖女生的腹部踢過去。 直到女生遠離了他的少爺一定的距離,許妄才抱著懷中的少爺匆匆離開了這里。 許妄再次回到這個學校的時候,熟悉又令人愉悅的放學鈴聲正在教學樓的最頂處悠揚的穿透整個學校上空。 而他的心情卻如一攤死水沉寂的掀不起一絲風浪,教室里可怕的血液量和那把沾滿了血的刀就像一個恐怖的故事威脅潛伏在身邊,見不得一點恐怖氣息的學生看著凄慘的痕跡不適的嘔吐出來。 許妄走進了老師的辦公室,從老師的手里接過鑰匙,再拿著鑰匙走進監(jiān)控室,最后黑沉著臉離開。 果然是蓄謀已久的計劃,連監(jiān)控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拳頭握緊的手背毫不留情面的砸進一旁的貼合著水泥墻上的瓷磚,rou體撞擊在硬物的沉悶聲響起,不牢固的瓷磚自由落下,在他的腳邊碎成碎片。 這個該死的女人。 許妄再次回到醫(yī)院的時候,江若歲已經(jīng)醒了。失血過多的他睡在病床上,白色的墻面和快要跟被褥接近顏色的慘淡皮膚刺到了許妄眼里的陰鷙。 他要把那個女人弄死! 江若歲似乎還沒有恢復身體的機能,如同一個破敗的洋娃娃躺在那里一聲不吭。 是被嚇到了嗎?許妄忍不住的猜測。 他不敢貿(mào)貿(mào)然的靠近,是他的失職才造成的局面,他去問了負責少爺?shù)淖o士,護士說短時間內(nèi)他的腿好不了,需要休養(yǎng)一陣子。 略有緊張的把所有的片子都看了一遍,確認真的沒有問題,他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護士跟他一起往江若歲的病房走去,一邊叮囑著病人要忌口,更不能碰香煙和酒,平推的門被護士打開,入眼可見的畫面:他的少爺想要夠旁邊稍微遠一點的桌子上的蘋果,腿腳的不便使得他只能靠著身體向前爬動去夠。 不合身的病服露出他的小肚,因為一直夠不到的原因,肚子也跟著收縮著用力。 許妄下意識干澀的舔了舔唇角,異樣的感覺從心里浮現(xiàn)。 最終護士于心不忍將蘋果拿過手遞給了江若歲,拿到蘋果的少爺就像一顆糖就能收買的小孩惹人憐愛。目光與許妄對上后,原本的童趣感驟然消散,許妄心慌一猝,討好著語氣的道歉:“對不起少爺,我不該丟下您自己去上課的。” 似乎礙著有外人在,江若歲從他的身上停留一秒,轉(zhuǎn)頭不語,護士盡心盡責的把叮囑又說了一遍,江若歲沒有實質(zhì)感的晃了晃腿,立馬鉆心的疼痛感往身體上方傳播,疼得皺眉。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走路?” “半個月復查一次,快好了的話我會跟你說的,在此之前不要劇烈運動也不要吃不健康的食物,我跟你的管家都交代過來,有什么問題你可以問他?!贬t(yī)院里的護士不夠用,忙完這里她又要趕下一個地方,沒有說上幾句話就匆匆的離開。 只有他和許妄處在的空間變的格外煎熬,不過只有許妄一人這么覺得。 江若歲四周尋找著什么東西,許妄擔憂的湊上前詢問:“少爺要找什么,我?guī)湍??!?/br> 吊瓶里的液體還沒有輸完,針頭插進埋藏在手背下血管里,繃帶因為掙扎的動作出了汗松松垮垮,江若歲想要扯掉麻煩的針頭,堵塞的血管發(fā)青,許妄第一次不顧江若歲的掙扎,將他的手固定在一旁,不讓他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