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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也都是在家里,因為江若歲懶得跑,生日的當天也就給許妄隨便塞個生日禮物就當慶生了。 “哦你個頭啊,我和你爸就不去了,我們剛玩過,你跟秋月和小妄一起,三個小孩子去比較有話題?!?/br> 白念剛說完成員,江若歲就遺憾的啊了一聲:“干嘛帶秋月嘛,小姑娘跟我們兩男人一起多危險。” 白念揪著他的臉,改正他:“不,小妄算一個男人,你算半個?!?/br> 江若歲:“......” 晚上吃晚飯白念看著他們兩上樓,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才勉強安心的回屋睡覺,可她沒想到江若歲這個小孩不僅任性,還皮。 他和許妄房間的窗外有一個連體的類似陽臺的小過道,不過很窄,危險又沒有扶手,江若歲仗著自己身子輕,爬著溜進了許妄的房間。 輕如燕跳進來,在許妄一臉震驚的表情中撲了過去,許妄接住他摟著他的腰,又不放心的看了看少爺走過來的路,沒輕重地兇了少爺:“少爺,這很危險!下次別這樣跳了,你的腿剛好沒多久,摔下去的話是想斷掉嗎!” 語氣不自覺的加重,聽者很受用,摟著他的脖子,嘿嘿傻笑:“不應該感動嗎,我可是為了你命都不要了誒?!?/br> “感動?!?/br> 摟著他的腰回應性收緊,鴉羽般睫毛微顫動,眼尾似乎還帶著深色的眼影,江若歲眉眼微微舒展,指腹點在他的眼角。 “怎么哭過了,男朋友?” 有的時候許妄還是希望江若歲不要觀察他觀察的過于仔細,把他暴露在最顯眼的舞臺上,周圍都是人,密密麻麻人頭攢動,都在指責他扭曲不對等的歡喜。 堅持的意義早就在時間的長河中變淡變冷,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偏執(zhí)什么。 江若歲湊近腦袋,用唇貼上許妄的嘴角,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哭,但是他在哄,也愿意哄,許妄也很受用。 “少爺在哄我,我覺得我在做夢?!?/br> 磁性的聲音黏糊糊的,連綿的音節(jié)嗚嗚咽咽,他的聲音很蘇,江若歲聽著就覺得舒服。 “對呀,哄男朋友不是男朋友的義務嗎?” 江若歲同意了交往,也同意了履行男朋友的義務,這是許妄做夢都不曾奢望的進程,那根拉到極致的弦在腦海里懸空著,江若歲輕而易舉就拽斷了它。 “少爺對我真好?!?/br> 許妄彎下腰,將頭埋在江若歲的頸窩,蹭著他,毛毛躁躁的頭發(fā)癢的江若歲拱了拱腰,想要逃跑。太了解江若歲有的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就像他明明很享受,許妄卻不敢繼續(xù)逗他了,少爺遲早會生氣。 “好啦,快說,怎么了?” 許妄把江若歲抱上床,不放心的走到門口,看了一眼門鎖是不是關著的,江若歲被他這一套小動作弄得很懵,很快就想明白了。 “我媽跟你說了什么嗎?” 許妄跟那雙只注視著自己的眼睛對視,脫口就能出的話卻咽了又咽,如果說出口了,許妄反倒覺得自己很婊,吃的穿的都用江家的,卻害的他們反目成仇。 “夫人沒說什么,我就是害怕夫人知道少爺來我房間了,她會懷疑什么。” 江若歲眼眸一轉,微微上揚的嘴角,勾手讓許妄靠近,他沒關心許妄說的是真是假,他來這一趟就是為了尋開心的。 許妄靠近他,江若歲熟練的將領帶拽下,人跟著倒在江若歲的身上,這個動作每一次復盤許妄都會血脈僨張,也同樣很撩他。少爺就像天生的尤物,深知這些動作有多么吸引一個男人的興趣,把獵物壓在身下,雙臂擋住他的全部退路,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喜歡這樣強占的姿勢。 果然,他有反,應了。 江若歲感受到他身體表現(xiàn)出的喜悅,雙眸瀲水,高頻率的眨著眼睛,擠出淚水,就像被怎么欺負了似的。 許妄呼吸跟著急促,腦海里的距離感什么都看不見了。少爺平常會這樣逗他,把人撩出感覺后,神情轉化漠然又疏遠,像剛才挑逗存在的人不是他一樣,許妄上了當也只能自認倒霉,摸著禁忌渴求少爺?shù)馁p賜。 今天不然,許妄下意識想往自己身上掏,江若歲卻先他一步攔住了他的手。 江若歲兩手抓著許妄的兩只胳膊,力氣不大,是許妄不想掙開,微微歪頭不理解少爺?shù)南敕ā?/br> 臃腫漲大的rou塊進一步想要破出,江若歲就是不松手,眉眼彎彎的看著他也不說明意圖。 “少爺,少爺,我難受......求求你了?!?/br> 許妄以為自己的渴求不夠深情,以為江若歲沒聽夠他被欲望吞噬而發(fā),sao的聲音,許妄的聲音開始連綿不斷。 江若歲不為所動。 良久許妄覺得自己可能快要憋炸了,江若歲才慢慢悠悠的說:“笨不笨啊,現(xiàn)在不應該體驗一下男朋友特權嗎?” 男朋友特權...... 許妄不明白。 江若歲突然起身,從他懷中逃跑,許妄明顯僵硬住身子不想他離開,主觀的意識還是大于身體的反應,內心掙扎幾秒,輕松讓江若歲離開,后者反客為主的姿勢將人推到在床上,望著許妄愣神的表情,他輕笑。 室內的燈光照在江若歲臉上,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嫣紅漂亮的唇,微微張開,露出若隱若現(xiàn)的貝齒,江若歲學著剛才許妄的動作,壓在他身上,腳踩在床邊,看起來像個流氓動作,遠不如許妄的動作看著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