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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腦就像罷工了一般,根本說不出話來,身體的僵硬許妄的手指能感覺得到,他勾了勾手指惹得江若歲驚悚的一次抖了起來。 “是覺得冷嗎?這么喜歡抖,歲歲,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的?!?/br> 許妄的話讓他如夢初醒,他拼命的往前爬躲掉了那手,想要從許妄的禁錮中逃脫, “??!許妄你特么故意的!” 許妄拍了拍他的腦袋,像寵著小孩一樣,反而萬般不理解地開口:“跑什么,別人可以,我不行?” 細微的摩擦聲夾雜著痛苦,江若歲接受著撕心裂肺的疼痛,藥劑又加班加點的工作,將他染成一簇魅力。 許妄捂住他的嘴,后者如瀕死般案板上的魚劇烈掙扎,許妄也不慣著他,【讓我過,讓我過,讓我過,讓我過,讓我過?!?/br> “好了好了,不弄你了。”熟悉又耐心的哄著他,像是真的不舍得繼續(xù)一般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后背,替他順氣。 可【讓我過】那感覺就像逗江若歲玩一樣,一股熱流接著一股熱流的涌動,許妄真就下了床,走進廁所洗漱起來,全然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許妄,為什么聲音不一樣,而且一開始的長相也...... 沒等給他想清楚這件事,【求求你,讓我過】,帶來的快感燃燒著他的思緒,許妄剛才對他粗鄙的臟話又變成了一個導火索。 【讓我過,求求你】,等到許妄從廁所出來,就見到這樣的一副場景:【什么都沒有?!?/br> 許妄的冷笑聲響起,二十年未曾在他嘴里聽出的嘲笑聲伴隨著他最真實的聲音更讓他屈辱,江若歲臉紅耳赤,又自暴自棄,好像永遠都沒有個盡頭一樣。 “幫幫我,許妄。” 拋棄他的是他,現(xiàn)在有了用武之地又要將丟棄的娃娃撿起,這就是這個倨傲的小少爺總喜歡玩的把戲,許妄的嘴角極速下墜,眉眼間都寫著不悅。 “歲歲,我可以幫你,但是剛才怎么求肖召的,現(xiàn)在怎么求我。” 是獨屬于上位者的冷漠,江若歲也許永遠都是身份象征的上位者,但江若歲的上位者只有他。 許妄將剛才他喊肖召哥哥的視頻在一旁輪播著,江若歲剛想強忍著羞恥張嘴去喊,那視頻的聲音就愈發(fā)撞擊他僅剩的自尊心。 他可以接受陌生人,卻接受不了自己養(yǎng)了二十年的許妄,這一點許妄比誰都清楚。 “歲歲不難受的話,可以不喊,我們?nèi)踢^去就好了,等你忍過去我就再打你一遍。” 許妄的手伸過來,替他撩起因出汗弄濕的發(fā)絲,將他別在耳后,空氣潮濕又腐敗的味道在蔓延,欲望的墜落正在進行著慘絕人寰的剝削,惡鬼要將他的寶貝詆毀的一無是處,再用最溫柔的糖衣炮彈將其禁錮。 不是愛玩嗎。 玩死你。 叫著肖召哥哥的視頻被許妄永久的刪除,取而代之地是那個少年邀請他進入,甚至為了想讓他像從前一樣對待他,更加妖嬈的求情讓許妄哥哥了解他的全部。 計劃了許久的陰謀在這一刻成了真,瓢潑大雨戛然而止,悶熱潮濕的空氣席卷成波瀾滲進這間小屋,許妄將最后蘊藏的精華弄進去后,外面的天空發(fā)亮,亮到刺眼。 夏天總是會如約而至的。 第60章 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想抬手指都變得無比吃力,以前許妄的動作總是很輕很溫柔,只有江若歲反質問他的時候,那人才會兇狠地欺負他一下。 昨晚就像在他身上打了仗,炮火密集地轟在他的每一寸皮膚,留下的印子都是慘不忍睹的戰(zhàn)場。 許妄的突然出現(xiàn)他還沒來得及去消化,就被身上的男人一口一個粗鄙的話燒了理智,以前的許妄不會這樣的。 江若歲肚子疼的要命,許妄就給他搭了一件上衣,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空氣,仿佛許妄再繼續(xù)下去他就要死了。 他從沒想過會是這么見到許妄,甚至說沒想到會見到許妄。昨晚羞恥的畫面如走馬燈一幕幕回放起來,他哭著嘴里說著求肖召哥哥的時候,許妄就這么寡淡的盯著他嗎...... 許妄洗了澡,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這破敗的娃娃緊閉雙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憶,表情出現(xiàn)少許的不自然。 許妄走近,怕他會發(fā)燒,伸手查看他的溫度,還未觸碰到額頭就被人毫無感情的揮開。 嗓子在昨晚就已經(jīng)犧牲了,剛想開口發(fā)出音節(jié)卻如密密麻麻的針一樣刺痛他的喉嚨,什么話都不想說了。 就在這時,昨晚叫了上半場卻沒有出現(xiàn)的人輕車熟路的推開了門,是把他帶來的人,也是江若歲以為會跟他搞在一起的人——肖召。 肖召昨晚就在隔壁,可惜聲不透墻,他啥也沒聽見。見兩人的氣氛僵硬,他突然發(fā)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 “哈哈,老情人見面怎么這副表情。”肖召的步子往后退,就差一步自己就可以離開這間屋子了,可惜許妄用話堵住了他。 “你喜歡他做的雞尾酒?”許妄沉寂的眸子緊盯江若歲,回想起江若歲是這樣被吸引上鉤的,他也不知道氣從哪上來的,堵的他心也跟著疼。 他明知道江若歲就是喜歡稀奇新穎的東西,為了這些他能掉進一眼就穿的陷阱或者為此設下局也在所不惜,可一旦得到不管是物還是人他都沒了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