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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安這樣想著,卻沒有停下腳步,他快步回到自己的車上,然后直接開車離開了。 他不應(yīng)該回來,他應(yīng)該馬上買機票,回到他意大利的小酒莊。 那里有酒有藥,至少看起來沒煩惱。 妙安把車開回到他和妙然住的地方,反正妙然也不在家,他準備自己在花園里一醉方休。 傭人自然都是放假了的,妙然這點像他,喜歡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多些,拍戲的時候基本家里不留人。 妙安把車停好,想著回來先洗個澡,然后拿幾只酒就去花園里自飲自酌,正好今晚的月色很美。 花園因為有專業(yè)人士打理所以看起來還是很美的,妙安拎著一瓶香檳慢悠悠的往長椅的方向走。 妙安都計劃好了,坐下的時候他就猛搖瓶子,然后看金黃色的液體沖破蘑菇塞,月色下面白色的泡沫流滿他的手。 花園的小路上還立著一個綠色的小木屋,妙安記得,那是小黑的房間。 啊,小黑,那只他和姜煥的小狗,當初讓姜煥帶走了,現(xiàn)在也不知道過的怎么樣,按道理說那時候姜煥很快也去了日本,小狗不知道跟了誰。 好可憐,還是一只小狗就已經(jīng)換過幾次家了,妙安想到這里人就又開始有些難過,他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姜煥讓他帶走狗的,姜煥根本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好好照顧它,自己應(yīng)該留下狗,然后小黑可以由妙然照顧,或者他把小黑帶走,就跟時年帶走拉菲一樣。 也許自己這次回去就該帶著小黑。 妙安蹲下身,把酒放到一邊,他用手細細撫摸著小木屋的門框,想著以前小黑睡在這里的樣子。 等等。 妙安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 這個木屋非常干凈,妙安摸了半天,手指上都沒有灰塵的印記。 妙安使勁低頭往木屋里面看,他發(fā)現(xiàn)房間中央放了一個圓形的狗窩,還是長毛的狗窩。 他伸手進去摸了摸,里面軟軟的,似乎還帶著點溫度。 ……家里傭人這么勤勞嗎?不僅閑置的狗房子擦的干干凈凈,連里面的狗窩都是一塵不染? 嗯,房子門口細看還有個水碗。 妙安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妙然的電話。 響了很久,妙然才接了電話,聽聲音精神倒是不錯,他說自己拍夜戲,所以接的有點晚。 “狗窩是怎么回事?”妙安開門見山的問,“是你在里面睡覺了嗎?為什么狗窩還是熱的?!” “啊……你回咱家了啊……”妙然在電話那頭說話扭扭捏捏的,“就是,呃,那個小黑吧,我忘記和你說了,那時候姜煥不是拿走了嘛,后來你走了之后他又牽著狗來找你,他說要出國讀書,狗想拜托你照顧,我想雖然你們分手了 但是買賣不在仁義在……” 買賣不在仁義在,妙安想不到自己在妙然嘴里可以聽到這樣的詞,他現(xiàn)在深刻懷疑妙然是不是賠錢拍戲,說不定妙然早就債臺高筑了。 “你的意思是狗其實一直是我們在養(yǎng)?” “啊對。” 妙安深呼吸,很好,至少他沒有對不起狗。 “你為什么不和我說?” “呃,我忘了,再說姜煥回國的時候都會接小黑去玩,你又不喜歡我總說姜煥的事,我就沒和你說?!?/br> 妙安再次深呼吸,很好,他的寶貝弟弟還知道為自己著想。 “那狗呢?” “姜煥可能帶走了吧……他不是說會找你?說不定找過來的時候帶走了?!?/br> “他怎么進來?” “人臉識別啊……你又沒有刪除姜煥的人臉識別……那什么,哥,我要拍戲去了,你和姜煥的事你倆好好解決,別總都讓我當傳話筒?!?/br> 妙安的電話被掛斷了,也很好,他那個曾經(jīng)年少無知的弟弟終于學(xué)會了先掛斷哥哥的電話。 妙安坐在狗屋門口聽狗叫聲由遠及近。 嗯,妙然說了,姜煥可以憑借人臉識別自由的進出他的家。 所以姜煥牽著狗站在自己面前也并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他們已經(jīng)分開一個多小時了,姜煥也是挺忙的,在這一個多小時里吃了餛飩牽了狗,然后還要開車到這里。 “狗很聽話的?!苯獰ㄒ沧讼聛硪幌乱幌?lián)崦」返念^,“它們很忠誠很乖巧也很聽話,你說我把你當做一條狗,那你聽話嗎?” “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啊……” 妙安摘掉眼鏡眼鏡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我真的很不舒服,姜煥,我很不舒服,你聽見了嗎?是,我是很賤,昨天是我的問題,我不應(yīng)該看你回頭就回應(yīng)你的,這個我承認是我的問題,然后今天你和我說的那些話,我聽了的確很生氣,我覺得你根本沒有把我當回事,既然你現(xiàn)在都到這里來了,那咱們干脆說個清楚吧?!?/br> 妙安說到這里的時候舔了舔嘴唇,他在給自己最后一點時間,一點點而已,讓自己冷靜下來,至少看起來冷靜。 “我曾經(jīng)以為你也是喜歡我的,至少得有那么一些喜歡吧?我知道炮友變情人很難,但是你真的會那么干脆的把我們倆的關(guān)系僅僅定義為炮友嗎?我也知道我們倆的地位懸殊,我又帥又有錢我還很聰明很紳士,而你只是一個生病的大學(xué)生,我們兩個天差地別,但是就是這樣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最后還是滾了床單,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我們有一點緣分?而且我們性癖也合得來,啊,對,我們還都是alpha,我們居然還合得來,我他媽的為了你還愿意在下面,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我們有一點感情?我們還養(yǎng)了一條狗,就是你手下的那只,炮友會養(yǎng)狗嗎?然后你說分手我們就要分手,我還試圖去挽回你,當時你怎么說的,你說我們只是炮友而我,我,越軌了。你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怎么樣?沒有,你只在乎你自己。你要帶走狗,我讓你帶了,然后你養(yǎng)不了就把狗送回來,你不是炮友嗎?我不是炮友嗎?為什么你就可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現(xiàn)在兩年多過去,你和我說之前你不正常,現(xiàn)在正常了,所以你又想和我在一起了。那我呢?你有沒有想過我正常不正常?姜煥,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不正常,兩年多前我就不正常,現(xiàn)在也是,對,之前我是找人跟蹤你,因為我控制不住,我生病了,我沒辦法讓自己完全信任一個人,我現(xiàn)在也病著,并沒有什么好轉(zhuǎn),我每天需要吃大把的藥,否則我睡不著,姜煥,我是個病人,你懂嗎,真正的病人,以我的精神狀態(tài)我受不了第二次打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