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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一任勞任怨地把活干完了才向松茸道別,準(zhǔn)備回公司。 松茸喝了碗皮蛋瘦rou粥,打包了一份八寶粥托簡一給傅舟山送去,在客廳里緩步走了幾圈消消食,又回到房間休息。 傅舟山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臥室看松茸。 就看到松茸整個(gè)身子都縮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雙眼睛,手里攥著貓兒子。 確實(shí)是攥著。 松茸兩只手握住落落吃得圓滾滾的小肚子,擋在自己面前,一股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一張小臉跟只貓比也大不到哪去。 小貓應(yīng)該不太舒服,兩條后腿縮著,耳朵扁扁的,咪咪嗚嗚地微微掙扎,看起來可憐極了,但還在逃不過松茸的魔掌。 傅舟山一挑眉:“做什么?” “老公你回來了?”松茸一探頭,又很快縮回去。 傅舟山往屋里走了一步,就聽到私人電影院里傳來一聲尖叫,瞬間腳步一頓。 他一扭頭,就看到熒幕上一個(gè)披頭散發(fā)的白臉女鬼張牙舞爪地朝著屏幕外面撲過來,配合著大屏幕和立體循環(huán)的音效,視覺效果極強(qiáng)。 “??!”松茸叫得比女鬼還真情實(shí)感,握著貓兒子,擋在自己前面,緊緊閉上了眼睛。 傅舟山:“……” 他走過去,把貓兒子從他那個(gè)不做人的爹手里解救出來,落落立刻跳到地上,像是被點(diǎn)了尾巴一樣,瘋狂逃竄了出去。 他用手指碰了碰縮在被子里的小孩,引起松茸一聲驚叫:“別過來別過來!” “是我,不是女鬼?!备抵凵秸f。 松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被窩里探出頭,勉強(qiáng)睜開了一只眼睛,看到面前是自己的親老公,瞬間撲到他懷里:“老公我好怕!” 傅舟山無語片刻,拿著遙控器暫停了播放,巧妙地停在了女鬼睜開血盆大口的畫面。 …… 松茸一陣窒息,癱軟在傅舟山懷里,不想起來了。 傅舟山失笑,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怎么怕成這樣還看?” “可我就是想看,恐怖片的精髓就是越害怕越想看?!彼扇孜匾槐庾?,“我以為和兒子一起看就可以不怕的?!?/br> “為什么?”傅舟山奇怪地問,他沒說出口的是:看你剛才的樣子可不像是不怕。 松茸眨著眼睛,理直氣壯地說:“因?yàn)槲衣犎思艺f,為母則剛。以此類推,為父應(yīng)該也剛?!?/br> 傅舟山被他說笑了,忍不住勾唇道:“所以剛強(qiáng)的新晉父親讓不到兩個(gè)月的兒子擋在自己面前?” “……”松茸被他說的有些羞愧,把臉埋進(jìn)他懷里:“老公別笑我了?!?/br> “好好好,不笑?!备抵凵桨讶藬?jiān)趹牙?,“我陪你看??/br> 松茸眨著眼睛:“老公你不怕嗎?這可是號稱本子國最恐怖電影?!?/br> 傅舟山瞇了瞇眼:“反正都是假的,不是嗎?” “話是這么說……”松茸對著手指小聲說,“但是代入感還是很強(qiáng)的?!?/br> “先吃飯?!备抵凵桨研『⒈Я顺鋈?,按在飯桌旁,讓他做好,自己去把白天的粥從冰箱里拿出來熱一下。 松茸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腳丫,覺得老公在家的時(shí)候,自己都用不到自己的腿。 傅舟山把微波爐定好時(shí)間,看到旁邊有粥鋪送的小咸菜,倒在盤子里拼了一份,放回桌子上。 看著松茸說:“腰還疼不疼?” “不疼,就是有一點(diǎn)酸?!彼扇啄樇t地說。 叮——! 微波爐到時(shí)間了,傅舟山把粥端出來放在松茸面前,又拿了把勺子塞到松茸手里:“喝吧?!?/br> “謝謝老公!想不到老公這么會照顧人?!彼扇孜罩鬃樱豢蜌獾匾艘簧鬃?,沒多顧慮就塞進(jìn)嘴里,“嗷!好燙好燙!” “怎么這么不小心?!备抵凵绞Γ笾掳统蜃约?,“我看看。” 松茸被燙得眼淚都出來了,仰頭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家老公。 傅舟山看著他泛著淚花的通紅眼眶和伸出口的殷紅舌尖,眸色漸深,緩慢地湊近,含住滑滑的小舌吮吸了幾口,直到把人吻得喘不過氣才停下來。 “還疼嗎?”傅舟山放開了他。 松茸眨巴幾下眼睛,乖乖地說:“不疼了?!?/br> 兩人吃晚飯的時(shí)候,落落也從自己的小窩里探出頭,小心地看了一眼松茸,一溜煙跑到客廳那邊,埋頭吃自己的貓糧。 “壞了,兒子被我嚇到了。”松茸說,“以后不親我了怎么辦?” “還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备抵凵綗o情地說,隨后看到松茸撅起的嘴唇,又改了口:“貓的記憶不會有那么久,明天就忘了?!?/br> 說完又?jǐn)?shù)落貓兒子:“膽子怎么這么小,你爸怕你也怕?” 貓?zhí)ь^看向他,發(fā)出了一聲疑惑:“……喵?” “你別嚇?biāo)?,本來就被我嚇到了?!彼扇仔χf。 吃完飯,傅舟山陪著松茸繼續(xù)看他沒看完的靈異電影,昨天受了欺負(fù)的小孩有點(diǎn)任性,非要從開頭重新看。 傅舟山只好答應(yīng)。 看了沒幾分鐘—— “啊啊?。『脟樔税?!她過來了,快攔住她!”松茸一邊叫,一邊往傅舟山懷里鉆,“嗚嗚嗚老公抱緊我……” 傅舟山:“……” 別叫了,再叫就硬了。 一個(gè)半小時(shí)的電影仿佛一個(gè)世紀(jì)那么漫長,播完之后,松茸去了半條命,癱在傅舟山懷里,連根手指都不想動(dò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