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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眼皮有點跳。”松茸回答。 落落今天似乎異常興奮,呼吸到外面清新的空氣就撒了歡,小步子跑了起來。 現(xiàn)在天冷了,貓咪換了一層更柔軟的長毛,再配上冷冽的蔚藍(lán)色眼眸,威風(fēng)凜凜,像只草地上飛奔的小獅子。 松茸沒辦法,只能小步跟上去:“今天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激動,平時也沒有這樣啊?!?/br> 傅舟山無奈地?fù)u了搖頭,快步跟了上去,只和松茸錯了半步。 “等等,跑慢點,我都跟不上你了?!彼扇讻]想到遛貓還是個體力活,他減肥都沒有這么累,沒過一會兒,就氣喘吁吁了。 然而落落并沒有理他,它今天似乎目的性很強,徑直跑到了一個灌木叢中,身子一矮就鉆了進去,連牽引繩都沒拽住它。 松茸傻眼了,看著空無一物的手心,又看向灌木叢,晚上光線不好,只能看到隨風(fēng)搖曳的樹影,周圍靜悄悄的,已經(jīng)沒有小貓的影子了。 回過神之后,連忙走近了灌木叢,趴在草地上從小貓消失的那個小洞里看進去,小聲喊道:“落落,快回來!別跑遠(yuǎn)了!” “怎么了?”傅舟山走上來問。 松茸有些呆滯,回頭看向傅舟山,聲音有些顫抖,語無倫次地說:“落落跑掉了,我沒有拉住它,它不見了。” “別擔(dān)心,它自己會出來的?!备抵凵桨讶死饋?,抱進懷里輕拍安撫被嚇壞的小孩。 松茸從他懷里退出來:“我進去找它?!?/br> “你穿得太薄,會劃傷胳膊的,我去。”傅舟山把外套脫下來,塞到松茸懷里,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撥開灌木叢走進了深處。 松茸在外面,急得來回踱步,攥緊了手里的衣服,焦急地看著黑暗處:“老公,有它嗎?” 灌木叢里傳來傅舟山沉穩(wěn)的聲音:“沒看到。” “不行,我也得一起找?!彼扇装淹馓坠谧约荷砩希髦@了進去。 “落落……咪咪……快出來,不然你爹要生氣了……不給你飯吃……”松茸小聲喊它,但是并沒有聽到熟悉的小貓叫聲,只有風(fēng)吹樹葉的沙沙聲。 松茸幾乎是趴在地上,手上沾滿了潮濕的枯草爛葉,也來不及拍掉,只抱怨道:“這里的土怎么這么濕啊。” 就在這時,松茸的手突然按到一個虛空處,不由得一愣,沒來得及把手收回來,另一只手下面的土也松動了。 身體驟然失去了平衡,他驚呼一聲,往前一撲直接掉了下去。 “?。。。 ?/br> 千鈞一發(fā)之際,他只來得及閉上眼睛,用胳膊護住了自己的臉。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到達,一個溫?zé)岬纳眢w擋在了他的身前,把他護在懷里,心甘情愿地用身體在他和冰涼的河水之間做了緩沖。 “摔到了嗎?”傅舟山輕聲問。 松茸猛地睜開眼睛,看到墊在他身下的傅舟山,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同時把傅舟山也拉起來,把人扶到岸邊,焦急地在他身上摸來摸去:“老公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傻瓜,我沒事。”傅舟山揉了一把松茸的頭發(fā),他的腰是有點疼,可能剛在磕到水里的石頭了,但是知道小孩不驚嚇,強裝成個沒事人,“不是我自己說的會墊在你身下嗎?!?/br> 只是想不到一語成讖。 松茸摟住他的脖子,埋進他懷里哽咽地說:“都是我不好,笨手笨腳的,把落落丟了,還害得你落水?!?/br> “沒有,落落沒丟?!备抵凵捷p笑著說。 松茸從他懷里出來:“嗯?” 傅舟山朝旁邊一指,就聽到一聲細(xì)弱的“喵”傳來。 松茸拔腿跑到小貓身邊,在毛茸茸的小腦袋上用力敲了一下,眼角還有沒擦干的淚花,高聲數(shù)落道:“你跑什么,家里的貓糧養(yǎng)不起你了嗎!” 落落仿佛知道自己闖禍了,趴在地上耳朵扁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就在這時,松茸從它身后幽暗的灌木叢里又聽到另外一聲細(xì)弱的貓叫。 松茸抬頭,就看到一只白貓優(yōu)雅地蹲在不遠(yuǎn)處,一雙淺褐色的在晚上都顯得過分明亮,乖巧地看著他們。 松茸歪頭看回去:“你是誰呀?” -------------------- 作者有話要說: 落落:媽,你讓我在女朋友面前很丟臉。 第46章 松茸重新把牽引繩抓在手里,想扶著傅舟山慢慢坐到公園的躺椅上。 然而傅舟山坐下比站著要疼,松茸只好扶他站著,連忙給鄭開打電話。 那只白貓就優(yōu)雅地蹲在一邊,伸出舌頭舔了舔落落的毛,似是在安慰它。 沒一會兒,鄭開開著車到了,看到狼狽的兩個人,有些難以置信,載著兩個人和兩只貓直奔了醫(yī)院。 傅舟山受傷了,這對傅氏集團來說是一件大事。 他們兢兢業(yè)業(yè)的傅總裁自從接了老頭子的班起,就從來沒有一天缺勤,加班更是常事。 想偷懶的員工們看到老板這么努力干業(yè)績,都不自覺地勤勉起來。 這次雖然是病假,但還是十分稀奇。 有人問鄭開:“到底怎么回事?傅總是為了夫人受傷的嗎?” 不論何時,英雄救美的橋段總是被人們津津樂道。 鄭開無奈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只負(fù)責(zé)送他們?nèi)メt(yī)院,又拿了趟衣服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