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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內(nèi)娛活菩薩啊,官方產(chǎn)糖還不夠,還要自己產(chǎn)糧!這么優(yōu)質(zhì)的糧,留給同人的活路已經(jīng)不多了??! 其實松茸最近的生活一點也不輕松。 他報了一個表演班,每天早上起床就要趕去上課,上完課回來就要抓緊時間給他和傅舟山做午飯,下午畫畫,中間偶爾還夾雜著逗貓。 兩只貓絕育之后,落落則比以前更鬧騰了。 綿綿則性格更溫順了,日常最喜歡的活動就是曬太陽,但因為田園貓的基因,并沒有長胖很多。 松茸看著被落落煩得不行的綿綿,無奈地放下畫筆,走過去把落落從綿綿身上扒了下來,無情地說:“你已經(jīng)沒有作案工具了,騎它也沒有用。” 綿綿“喵嗚”一聲,像是在應(yīng)和。 落落則怨念地盯著松茸,掙扎著甩動爪子,過了一會兒,也許是發(fā)現(xiàn)力氣太小,根本動不了兩腳獸,憤憤地朝著松茸噴了口熱氣。 松茸挑眉,心說不應(yīng)該啊,落落絕育的時候,他還演了一出父子生離死別。 他可是演員,演技還不能糊弄一只貓嗎? 他不相信! 松茸看著落落的模樣,覺得它心中的怨念都要凝練成實質(zhì)了,一時覺得還挺有意思,又想起簡一之前說這只貓很像傅舟山。 這哪里像了,明明是個不聽話的小壞蛋。 “你再鬧,我要給你剪指甲了?!彼扇渍f。 也許是聽懂了,落落真的不再鬧了,縮成一團(tuán),只給松茸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看起來委屈極了。 松茸被它逗得不行,覺得家里有這樣一個活寶也不錯。 把落落放下,又順手在綿綿身上擼了一把,扭身進(jìn)了廚房,最近傅舟山很忙,要多補補身體才行。 只要松茸一回來,傅舟山的嘴就自動回到了養(yǎng)刁模式,除了松茸的飯,什么東西放進(jìn)他嘴里都是味同嚼蠟。 雖然傅舟山嘴上不說,但是簡一說過幾次傅舟山飯量減小之后,松茸就不能忽視這個問題,了。 因此,就算再忙,松茸也要保證傅舟山的一日三餐。 松茸忙活的時候,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了。 “你的舟山哥哥來電話了——你的舟山哥哥來電話了——” 一聽這個聲音,松茸立馬放下了手里的勺子,隨便擦了擦手,便跑向手機,聽著這個聲音又不自覺放慢了腳步,想多聽幾聲。 這個是松茸纏著傅舟山,非要他錄下來的。 松茸的理由很充分—— 傅舟山的聲音那么好聽,不利用一下太可惜了!但是不可以讓別人聽到,這是專屬于松茸一個人的單人福利。 但是再想聽,松茸也不能讓傅舟山等太久,拿到手機,還是接過了電話。 “喂?老公?!彼扇纵p聲喚他。 話筒那邊的傅舟山聽到這個稱謂,笑意便爬上了眼尾,說:“我今天晚上要加班,乖老婆要是餓了就自己先吃。” “那我去給你送飯吧。”松茸臉頰一紅,“我也不希望你太累?!?/br> 那邊的人好像是輕輕笑了一聲:“好?!?/br> 說完就掛了電話。 自從幾天前,兩人說開之后,傅舟山比之前更溫柔了。 松茸趴在床上,托腮看著窗外的傅氏大樓,給自己放了一首《靜悄悄》。 安靜地躺了一會兒,松茸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拿了食盒,準(zhǔn)備去給傅舟山送飯。 落落看到他出了臥室,又湊了上去,一邊喵喵叫,一邊扒拉松茸的褲腿,像是已經(jīng)忘記了剛才的恩怨。 松茸忍笑,順了順小貓身上的毛,知道它是想一起出門。 不知道為什么,自從上次在門衛(wèi)那里吃過火鍋之后,落落就跟人家混熟了,再加上落落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出門玩的貓,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家里都不怎么樂意了,一個沒看住就溜出去了。 但松茸還是抱胸裝作不知道,故意問道:“干嘛呀?” 落落“嗚嗚”了幾聲,癱倒在地上打滾,看向松茸的眼神里充滿了哀求。 看得松茸哭笑不得,連忙說:“好好,帶你帶你。” 裝好食盒,又給落落綁好牽引繩,松茸出了門。 因為沒幾步路,松茸也就沒叫鄭開,準(zhǔn)備自己走過去。 然而沒走幾步,松茸就察覺到了異樣,一輛面包車一直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跟著,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但那輛車沒有開燈。 他不動聲色地把落落抱在了懷里,悄悄地松開了一點牽引繩。 在一個轉(zhuǎn)角的時候,松茸撒腿就跑。 心里無比后悔今天帶了落落出門,太重了不好逃命,他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快捷電話。 那邊立刻就接了,松茸來不及聽對面說話,拿出了練臺詞的功力,迅速說:“□□巷里的一個小道,老公快來救我!” “茸茸!我馬上來,別怕!”只聽電話那頭一陣慌亂,隨后是傅舟山焦急的腳步聲。 “這聲老公叫得好聽啊。”一個玩味的聲音突兀地傳過來。 松茸猛地抬頭,才發(fā)現(xiàn)面前的路被人攔下了,他向往后退,那輛面包車又擋住了巷口。 無路可退了。 眼看著被人圍住了,松茸抱緊了懷里炸毛的落落,千鈞一發(fā)之際,落落猛地竄了出去,發(fā)出一聲尖利地嘶叫,咬住了最邊上一個男人的手,兇狠地撕下一塊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