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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茸卻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好,搖頭晃腦地說:“對啊,說起來,也該去還個愿了,感謝它很靈?!?/br> 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虔誠地像是一個多年的教徒。 傅舟山在一旁沉默地看著他,心里莫名閃過一句話:你本來就是我的救贖。 松茸睜開眼睛就在男朋友眼里看到了似水的柔情,便湊近了說:“你是不是又在心里說我幼稚?” “冤枉?!备抵凵綗o辜地看著他,隨即莞爾,“我很好奇,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形象?!?/br> “還能是什么形象?!彼扇籽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像只狡黠的小狐貍,“當(dāng)然是把我抓進(jìn)窩里的大灰狼了!” “哦?”傅舟山來了點(diǎn)興趣,“我是大灰狼,你呢?” “我是小白兔?!彼扇桌碇睔鈮训卣f。 傅舟山早就對松茸天馬行空的內(nèi)心世界有所了解了,聽了沒有露出半點(diǎn)質(zhì)疑的神色,煞有介事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就對了?!?/br> 松茸不解地歪頭:“什么對了?” “我見你第一眼就想吃掉你?!备抵凵綌堊∷扇椎氖直劬o了緊,低聲說:“把我們綁在一起的是自然法則?!?/br> 松茸眨了眨眼睛,他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怎么突然開了竅,整天的情話像是不要錢一樣,瘋狂對他輸出。 偏偏松茸就吃他這一套,臉皮又薄,稍微被撩一下,臉就紅得像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戳就能冒出蜜水來。 傅舟山見狀,把臉頰貼在小男朋友的額頭上,頗為不解風(fēng)情地說:“怎么臉這么紅,發(fā)燒了?” 松茸頓了一下,比他更不解風(fēng)情地說:“沒有,我只是突然來了靈感。” “什么靈感?”傅舟山問。 “下一首歌?!彼扇啄笞×烁抵凵降囊陆牵崎_了視線,這是他解除害羞時常做的動作,“名字就叫《自然法則》,聽起來是不是很高大上?內(nèi)容就是一個狼愛上兔子的童話故事?!?/br> 那這應(yīng)該叫“自然悖論”,而且這好像就是另一個版本的《狼愛上羊》。 但是傅舟山看著他向往的神情,沒忍心說出來。 回到家之后,松茸站在玄關(guān),下意識停了一下。 可惜,什么都沒等到。 “怎么回事?”松茸茫然地說,“我才走了幾天,貓兒子就不和我親了,都不來接我了?!?/br> 這時,廚房突然傳出了點(diǎn)動靜。 “壞了老公,家里進(jìn)賊了。”松茸下意識后退一步,握住了傅舟山的手腕,焦急地說:“不會是偷了我的貓吧,有沒有拿貓糧啊……” 傅舟山一頓:“不是……” 話還沒說完,一個女人就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松茸愣了:“伯……伯母?”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笑意盈盈向自己走過來的女人,正是傅舟山的mama。 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整理了下有幾分歪斜的領(lǐng)子。 “你們回來了,正好做上飯?!卑匚脑バχ脟共亮瞬潦?,走了過來,帶著幾分嬌嗔的抱怨:“怎么還叫伯母?!?/br> 松茸余光里瞥了一眼身邊的傅舟山,耳尖有點(diǎn)發(fā)燙,聲如細(xì)紋:“媽?!?/br> “這才乖?!卑匚脑バχ∷扇椎氖?,帶著他到沙發(fā)上坐下,便是一頓噓寒問暖。 傅舟山又一次被老婆和老媽忘到腦后了,在倆人身后不遠(yuǎn)處站了一會兒,說:“那我去看看貓吧?!?/br> 十分悲慘的,并沒有人理他。 “茸茸這次玩的怎么樣?。俊卑匚脑ダ扇椎氖?,體貼地問道,“小山他沒有欺負(fù)你吧?” “挺好的,舟山他很照顧我。”松茸臉頰有點(diǎn)紅,“媽放心?!?/br> “那就好,要是他欺負(fù)你,就跟媽說,媽幫你教訓(xùn)他?!?/br> 松茸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好?!?/br> “累了吧?回屋休息一會兒吧,等飯做好了,我再叫你們?!卑匚脑フf。 松茸連忙擺手:“不累不累?!?/br> 怎么能讓長輩做飯,他們兩個小輩在屋里休息呢。 柏文豫趕他:“沒事,已經(jīng)差不多處理完了,你就別沾手了?!?/br> “哎?這怎么行……”松茸慌忙推拒,卻拗不過柏文豫,還是被趕回了臥室。 看著面前被關(guān)上的門,松茸還有些發(fā)愣,他感覺今天的傅mama好像比平時興奮很多。 難道是太久沒見兒子了? 但是也沒看她對傅舟山有多熱情啊。 不是松茸自夸,他覺得柏文豫喜歡他更多一點(diǎn)。 松茸回頭,看到自家男人已經(jīng)換好了居家的衣服,坐在電腦前審核簡一發(fā)過來的文件了,也不好打擾他,便坐在床上發(fā)呆。 傅舟山見狀以為他不高興了,走過去把人抱在懷里:“抱歉,我應(yīng)該提前告訴你的?!?/br> 松茸搖頭:“咱媽想過來,什么時候都可以過來的?!?/br> 一邊說,一邊換衣服。 撩起衣擺的時候,露出一小截纖細(xì)白皙的腰肢,看得傅舟山口干舌燥。 傅舟山收回了視線,被松茸熟練的一聲“咱媽”取悅了,點(diǎn)頭輕聲說:“不問我為什么她突然來了?” “我能猜到!”松茸狡黠一笑,換好睡衣乖乖窩在男朋友懷里,說來也很神奇,他在外人面前所有的營業(yè)和社交狀態(tài),在傅舟山面前總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哦?”傅舟山眼底泛起笑意,靜靜地等著他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