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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廳從蔣修寧出現(xiàn)開始就無比的安靜,所以他這充滿了壓迫性的腳步聲一起,不僅是孫文昊白了臉,其他人的臉色也沉重起來。 不舒服,超級不舒服。 就連范特助的心臟在這種腳步聲中都緊了緊,他知道,蔣修寧生氣了,特別生氣。 自求多福地看了一眼孫文昊,范特助站在原地沒有動。 親眼看著泛著光澤的皮鞋停在自己的面前,孫文昊全身顫抖著抬起蒼白的臉心驚膽顫地仰視著蔣修寧,垂死掙扎道:“蔣…蔣四爺,饒命。” “饒命?!?/br> 睥睨著孫文昊,蔣修寧的眼里一點多余的情緒都沒有,只有無盡的冰寒。 “蔣…蔣四爺,求你,求你給我個贖罪的機會。” 也許是在死亡面前激發(fā)了求生欲,不想死的孫文昊腦子飛速運轉(zhuǎn)著,他知道自己必須表現(xiàn)出價值才能讓蔣修寧放自己一條生路。 “贖罪?”一聲輕笑出自蔣修寧的口。 哪怕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笑意,但整個人給人的感覺還是無比森寒,他的眼珠通透得沒有活人的情緒,只有無情的漠然,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祇。 “四爺,楊慶,楊慶,上次招惹凌少也是因為楊慶說凌少不是蔣家的血脈,我才一時得意忘形招惹了凌少,是楊慶,對,是楊慶在中間使壞?!备揪筒桓矣憙r還價,想到關(guān)鍵點的孫文昊立刻賣了楊慶。 “他親自跟你說的?” 楊慶的底,蔣修寧還是知道一點的,但沒想到對方的手能伸這么長,看來還是教訓(xùn)吃少了。 “不是?!?/br> 聽到蔣修寧問,孫文昊立刻否認,“楊慶沒有親口告訴我,我跟他也沒什么交情,我是無意中聽到他跟別人說的?!睏顟c沒回蔣家前就是個窮苦人家的孩子,他怎么可能會看得上對方,怎么可能有交情。 早就預(yù)料到這個結(jié)果,蔣修寧漠然地伸出一只腳踩住孫文昊癱在地上的手。 “如果你就這點信息,好像不夠買你的命?!?/br> “等等,等等,四爺,我…我還有其他信息,還有?!北徊茸∈郑坦堑奶弁醋寣O文昊全身冒出了熱汗。 但同時蔣修寧的話語也給了他生的希望,“我爺爺,我爺爺孫宏瑞在國外投資了一個無比花錢的項目,現(xiàn)在正急需花錢,不然之前的投入就打水漂了?!?/br> 原來這才是孫宏瑞這老狐貍為什么鋌而走險挾/持凌云的根本原因,而對方投資國外產(chǎn)業(yè)的事他居然不知道,這可就有意思了。 看來一眼范特助,蔣修寧轉(zhuǎn)身就往樓上走。 “你叫文昊是吧,別害怕,來,咱倆好好談?wù)?。”說完這話,范正卿看了一眼站立一旁的保鏢,等保鏢上前把孫文昊的手腳關(guān)節(jié)都按回去后,他才對孫文昊露出一個如同笑面虎般的笑。 看著不安好心的范正卿,孫文昊打了個寒顫。 但最終他還是低下了頭。 實力不如人,人在屋檐下,為了活命,他不得不低頭。 看著鵪鶉一樣的孫文昊,范正卿捏了捏鼻子,他沒有義務(wù)提醒對方他們蔣氏集團是合法財團,人人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畢竟有些誤會也會避免很多麻煩,就如現(xiàn)在,他們也沒威逼,也沒利誘,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孫文昊已經(jīng)竹筒倒豆子般全交代個一清二楚。 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四爺兩個字就是好使。 就在范正卿滿意孫文昊的識趣時,蔣修寧也來到了二樓最豪華的包廂門口。 “四爺。” 看到蔣修寧身影的瞬間,三方對峙的人馬立刻有兩方人員恭恭敬敬行了禮,沒行禮的是孫宏瑞的人,這些保鏢表面上維持著鎮(zhèn)定,但衣服下微微顫抖的腿卻出賣了他們最真實的內(nèi)心。 畢竟四爺?shù)拿鞘嵌ΧΥ竺?/br> “四爺?!碧茻钌锨耙徊?,對著蔣修寧微微彎了彎腰,匯報道:“四爺,秦云峰跟凌少都在里面,已經(jīng)半小時,包廂隔音比較好,我們在外面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內(nèi)部暫時也沒有傳出任何消息?!币皇沁@樣,他也不會著急的帶人跟孫宏瑞的人對峙。 “是你唐燁。” 雖然蔣修寧沒有見過唐燁,但聽秦云峰說起過。 “是,四爺,我是唐燁?!彪m然不知道蔣修寧這種大人物怎么知道自己,但此時的唐燁早已顧不得這些,他是真的擔(dān)心已經(jīng)失聯(lián)了半小時的秦云峰,忍不住大著膽子看著一身寒意的蔣修寧請求道:“四爺,我能跟你一起進去嗎?” 看著唐燁眼里的擔(dān)心,蔣修寧微微點了點頭。 然后,他就把目光對準了一直守著包廂門口的孫家保鏢,語氣平緩,氣勢森寒,“開門?!?/br> 絕對的命令句。 孫家所有保鏢:恍惚中,他們有種自己端的是蔣修寧飯碗的錯覺,然后,他們在蔣修寧的視線中果真乖乖巧巧地打開了包廂的門。 面對這意外的一幕,人們還來不及驚訝,就看到了包廂里的真面目。 “修寧哥!” 隨著一道驚喜的歡呼,一道身影入狂風(fēng)般刮向了蔣修寧。 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蔣修寧已經(jīng)氣沉丹田,微微分開雙腿,下蹲,然后接住了這團狂風(fēng),鼻翼中聞著熟悉的氣息,他在抱緊凌云的同時也安心了,然后渾身的森寒氣勢也在這一瞬間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