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劫后余生 SaпУesнцшц.#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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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六被帶下去了,戒一把手中的監(jiān)控調(diào)到調(diào)教室,很快,審慎堂的刑奴拖著甲六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控畫面里。 用刑鞭,只要幾下就可以讓一個人面目全非,但是沉堂主覺得叁小姐是想要細(xì)細(xì)折磨這個奴隸,不能兩叁鞭就結(jié)束了。他想了想,讓刑奴拿了一根竹條,竹條抽在人臉上沒有鞭子那么疼,但是后勁足,疼痛會隨著時間加劇。等整張臉都抽腫了,再上細(xì)鞭子,一寸一寸地鞭,這樣的細(xì)功夫最磨人,也最有觀賞性。 兩個刑奴一個抓住甲六的肩膀,把他的手反剪綁在后面,另一個抓著他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起臉對著施刑者。 “啪!”沉堂主毫不留情地?fù)]出了第一下,甲六的臉上瞬間腫起一道紅痕。刑奴扯著甲六的頭發(fā)把他的臉重新擺正,行刑者抬起手臂,只聽“唰”得一聲,竹條又落在了甲六的左臉上,腫起的紅棱和右側(cè)十分對稱。堂主捏起甲六下巴看了一下位置,又舉起刑具,左右臉連續(xù)抽了六下,不一會功夫,甲六的兩邊臉頰就腫了兩指高,艷得像紅霞一般。 甲六感覺臉上又麻又痛,眼角酸澀異常,他沒有哭喊,也沒有求饒,他知道自己圣心已失,結(jié)局已定,再多的掙扎也是無用的。他也怕了,怕他的話會給身邊的人帶來更多的傷害,把他們推向無底的深淵。 他看見堂主拿起了一根泛著油光的鞭子,整個人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之前用竹板只傷了里邊,表皮上仍是完好,但是上了鞭子,毀了顏色,就再也沒有可能伺候主人了。 鞭子帶起一道風(fēng),凌厲地向甲六襲來。他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下一秒,鞭尾打在下顎,卷起一條血痕。他的臉被打得偏向了一邊,眼角的淚劃過鼻梁,“啪嗒”一聲落在地上。 就在這時,調(diào)教室的門被打開了。 顧展之出現(xiàn)在了門口,跟在她后面的戒一向沉堂主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яoцяoцωц.ǐп(rourouwu.in) 顧展之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的奴隸,把筆記本攤在他面前,“這是你畫的?” 甲六無聲的點頭。 “畫里的人是誰?” 顧展之看不到奴隸的表情,甲六低垂著腦袋,不發(fā)一言。 顧展之氣笑了,她抓著奴隸的頭發(fā)迫使他看向自己,“你不說是嗎?我來說?!?/br> “去年7月,你被指派去服侍施文軒。施文軒違背家規(guī)讓你使用外網(wǎng),你認(rèn)識了一個女孩,私下多次與她聯(lián)系,你這些畫,畫的就是她?!?/br> 顧展之死死地盯著甲六的眼睛,“我說的對不對?” “施少爺不知道!”沒想到主人已經(jīng)全部知曉,甲六再也支撐不住,泄力一般彎下脊背,“他不知道……是我……瞞騙他…他以為我在幫他……” “你喜歡這個女孩?” “不……”甲六搖了搖頭,“她只是我的朋友?!?/br> 顧展之放開了甲六,她懶得去追究奴才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她只關(guān)心他們的忠誠。 “給你兩個選擇。做施文軒的奴才,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過去,也不必去審慎堂了;做我的奴才,失節(jié)之罪…”顧展之抽出刑具上的匕首扔在甲六面前,“賜自盡。” “你自己選吧?!?/br> 甲六沉默片刻,跪直身體給顧展之行了一個大禮,隨后撿起身前的匕首,猛地往心口刺去。 “哐當(dāng)。” 甲六手里的匕首被踢飛,他茫然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主人身邊的暗衛(wèi)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阻止了他的動作。 顧展之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她開口說道:“罪奴甲六已伏誅,沉育,這里沒你的事了?!?/br> 沉育茫然的看著叁小姐,沒有動彈,戒一連忙上前拉住沉育,把他往門口引去,“沉堂主,今天勞煩您過來一趟,現(xiàn)在事情已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讓司機送您回去?!?/br> 沉育也不是糊涂人,他立刻明白過來,叁小姐這是改主意了。這奴才犯了這么大的錯,就被這樣輕輕放過,看來在叁小姐的心里地位不低,以后說不定能有大造化,現(xiàn)在也沒必要得罪。 沉育想明白了,立刻給顧展之行了禮,跪安離開了。 此時屋外開始落雪,顧展之看著雪花飄落在玻璃窗上,輕聲道:“六出飛花入戶時,坐看青竹變瓊枝。你以后就叫六竹吧?!?/br> 六竹因為驚懼交加,又受了刑,早已是強弩之末,被背回房間后就暈了過去。顧展之恩準(zhǔn),叫了醫(yī)奴過來看傷。第二天醒來,六竹感覺臉上雖然還是疼痛難忍,但是傷處涼絲絲的,顯然已經(jīng)被處理過了。 一旁的甲五見他醒了,激動地沖到床前,“小六,你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哪里難受?” 六竹搖搖頭,他不解地問道:“五哥,這是哪兒啊?昨天……” 甲五激動難耐,他抓著六竹的被角,整個人都在顫抖?!靶×@是二樓的客臥,你還記得昨天的事嗎?昨天主人把你帶到調(diào)教室,還叫了審慎堂的人來,我們都嚇壞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沒想到半夜里我就聽戒一大人說,主人給你賜了名,還允許你在客房養(yǎng)傷,他們都說主人升你為內(nèi)侍奴了,這是真的嗎?戒一大人還讓我不用工作,專門在這里照顧你?!?/br> 六竹一臉茫然,他仔細(xì)回想昨夜的事,只覺得處處驚險,他明明已經(jīng)走到懸崖邊上,鼓起勇氣要跳下去了,為什么主人突然改變主意,放過了他? 六竹聽到外面鬧哄哄的,他問甲五,“外面是怎么了,怎么吵吵嚷嚷的?” 甲五道:“主人嫌這里太小了,家主又給主人安排了一座別墅,現(xiàn)在大家都在忙著搬家呢?!?/br> 六竹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抓著甲五問:“大家都還好吧?昨晚有沒有人被審慎堂帶走?” 甲五不明所以,“沒有啊,所有人都好好的,昨晚我們一直沒被允許離開房間,后來聽到審慎堂來人了,就更不敢出來了。” 六竹松了一口氣,他沒事,其他奴隸也沒事,雖然不知道最后是什么使得主人改變了主意,但結(jié)局如此,已是上天垂憐,劫后余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