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meimei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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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瞇著眼睛,從來沒想過,有人能把他自己都厭惡的名字喊的這般好聽。 清晨的馬路,眉眼帶笑的少女,熱鬧非凡的便利店。 每一個和她有關(guān)的瞬間。 都帶著烙印刻在少年的靈魂上。 崇明一中是全市重點(diǎn)高中,元旦假期只有兩天,放假第一天,傅程言在書店呆了一天,少年身高腿長,輪廓精致,引起不少女孩子興奮側(cè)目,但他臉上的表情總是冷冷淡淡的,興致缺缺地望著店門。 今早,他拿出口袋里的那張門票,天沒亮就等在路口,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只知道這是去看講座的唯一一條路,他百無聊賴地等著,心里總覺得空空的。 直到看見她明媚動人的臉龐,眉眼含笑地喊著他的名字,他像是明白了什么,空蕩蕩的心在少女喊他的那一瞬間像是被電流擊中。 酥酥麻麻。 心臟控制不住地跳動。 激烈地抨擊著他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 有點(diǎn)高興,又莫名有點(diǎn)不高興。 她是不是對誰都笑得這般模樣? “你們有草莓味的嗎?”沈昭音問了問店員小哥哥。 小哥哥看著她手里的飯團(tuán)陷入沉思,但是畢竟心里素質(zhì)過硬,禮貌微笑:“我們有草莓味的冰激凌。” “還有草莓味的蛋糕和軟糖?!?/br> 傅程言走了進(jìn)來,看向兩人。 沈昭音猶豫著,小臉皺巴了起來,“我覺得草莓味的軟糖不太man?!?/br> 小哥哥:“……” 醒醒啊喂!?。?/br> 都草莓味了,您還管它man不man? 少年站在她身后,能輕易地略過小姑娘的頭頂看向她手里的東西,自然也聽清了她口里的話,他覺得這事走向有點(diǎn)不對勁。 果然,她下一句就是沖著他說的。 “沒有你最喜歡的草莓味。” 傅程言額角明顯抽搐了下:“……” 聽聽這用詞,最喜歡,還草莓味。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娘們唧唧。 原來如此,小哥哥百感交集地看了眼傅程言,心里五味雜陳,兩人面面相覷最后的結(jié)果竟然是小哥哥先紅了臉。 傅程言可太后悔了。 幸虧他臉皮也厚,直接從沈昭音手里把飯團(tuán)抽走,大發(fā)慈悲地說了句,“吃這個也行?!?/br> “那你喜歡吃什么味道的?”她問。 她說話的時候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手里的飯團(tuán),傅程言都懷疑這丫頭說不準(zhǔn)就要上手搶了,他掃了眼后面的貨架,淡淡看著手里的飯團(tuán),慢條斯理地念了念。 “金槍魚?!?/br> 態(tài)度極其敷衍。 沈昭音:“……” 那是她最喜歡吃的金槍魚蛋黃醬飯團(tuán),還是最后一個!??! 她懷疑他是故意的,就像是有人問你喜歡什么味道的屎啊,你摸了摸手里的巧克力隨口說了句,也不想想自己到底吃不吃屎。 出了便利店,傅程言朝小姑娘手里的rou松粢飯團(tuán)看了眼,又朝她腦袋看了看。 還行,沒冒煙。 就是rou眼可見的興致低糜。 “你想吃哪個?”他低聲問了句,把手里的飯團(tuán)給了她。 鑒于這狗男人之前的畜牲行為,沈昭音特別警惕,萬一她暴露了自己的喜好,他又搶她東西怎么辦?之前搶她的奶茶這男人可手下從不留情。 她陷入沉思。 再這樣想下去,講座都要散場了。 傅程言看著她的腦袋,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扶著她的自行車,開口道:“走吧,你先替我拿著?!?/br> 他倒是一點(diǎn)都不見外,長腿輕松跨過車子,深邃的黑眸看向她,聲音里帶著不自知的笑意,說出的話既繾綣又溫柔。 “上來。” 會場很大,深紅色的窗簾把室內(nèi)遮得很嚴(yán)實(shí),多媒體屏幕上播放著肖教授的個人簡介以及生平所獲得的獎項(xiàng)。 來的人大多都是二十多歲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國家重點(diǎn)培養(yǎng)的青年才俊,得體大方,舉止言談都客氣疏離,只有他們兩個像是混在大隊伍中的兩個小雞崽,不過是顏值很高的小雞崽。 沈姓小雞崽一號手里拿著只剩了一小半的飯團(tuán),非常抱歉地看著小雞崽二號。 傅程言應(yīng)該不會這么小氣吧? 誰料。 雞崽二號非常冷酷地看著一號,“你吃了我的金槍魚?!?/br> 然后非常高貴冷艷地走了進(jìn)去。 一號:“……” 等他們進(jìn)去五分鐘之后,小雞崽三號四號也大搖大擺地走了進(jìn)去。 沈昭音找到位置后,開始小口地吃起手里的飯團(tuán),大部分的蛋黃醬擠了出來,順著包裝袋流到手指上,她怕滴到干凈的衣服上,趕緊湊過去慢慢地舔。 唇瓣濕潤,沾上涼涼的醬汁,在昏暗的陰影里顯得分外明亮。 看著小姑娘一下又一下的動作,傅程言沉默半晌,修長好看的手掌遮住雙眼,單手撫額,喉結(jié)上下滾動,眼里晦澀不明,默默嘆了口。 他伸手把她的飯團(tuán)奪了過來,嗓音壓得低沉,帶著沙啞的質(zhì)感,看不清男生此刻的表情,“你不許再吃了?!?/br> 沈昭音“誒”了一聲,眼巴巴地看著他,眼睛里帶著些委屈的情緒,盯著他手里的東西。 看著面前被她吃了一大半的飯團(tuán),想著傅程言一口都沒吃到,全讓她給吃了,又覺得好像對不起他,反正也吃了那么多,不算虧了。 她悶悶道:“好吧?!?/br> 會場嘈雜的人聲,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物理講座正式開始,肖教授是國內(nèi)頂尖學(xué)府的領(lǐng)頭人,在物理專業(yè)領(lǐng)域的成就很高,面對的人群也是碩士博士這類的高素質(zhì)人才。 很少有高中生能聽懂他的課程。 沈昭音一直很敬佩肖教授,此刻正襟危坐,像個乖乖聽課的小學(xué)生。 傅程言低頭看向小姑娘,只能看到她的睫毛微微上翹,帶著毛絨絨的質(zhì)感,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閃著激動的光芒,認(rèn)真又專注的模樣。 他順著視線向下,她的肩膀很瘦弱,看起來似乎經(jīng)不起任何重量,他微微俯身。 沈昭音感覺肩膀一沉,有點(diǎn)硌人,溫?zé)岬臍庀⒖M繞在脖頸后,很癢,她忍不住小幅度地蹭了蹭脖子,“你怎么了???” “聽不懂,腦袋很痛?!备党萄匝b模作樣,表現(xiàn)得像個得了頸椎病的老年人。 沈昭音點(diǎn)頭附和,繼續(xù)小聲說:“我也這么覺得,根本就聽不懂,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聽不懂呢?!?/br> 周圍人的議論聲里也不乏帶著某些聽不懂,太深奧等等,他們才高中,連人家碩士博士都不一定聽得懂,認(rèn)識到這件事情后,小姑娘終于不再糾結(jié)。 沈昭音有點(diǎn)擔(dān)心,身體往旁邊稍微挪了一下:“你要是疼得厲害,那咱們就先偷偷出去?” 男生也跟著挪過去一點(diǎn),聲音聽起來挺虛弱:“不能動,一動就疼得厲害?!?/br> 聽他說完,小姑娘被嚇了一跳,當(dāng)真是不敢再動了,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肩膀上,導(dǎo)致感官異常清晰。 隔著衣料,她都能感覺自己的肩膀在極速升溫,慢慢蔓延至脖頸,耳朵甚至一路爬上臉頰。 沈昭音默默松了一口氣。 幸虧現(xiàn)在光線暗。 會場內(nèi)最后一排座位上。 小雞崽三號·陳子航,睜大炯炯有神的銅鑼大眼睛,手里抱著一桶爆米花,嘴里還塞了一把,此刻含糊不清道: “珩哥,狗頭%” 四號不耐煩地罵了一句:“你.他媽說什么,老子聽不清!” 陳子航咽下嘴里的爆米花,喝了口可樂順順,小心翼翼地開口:“我好像看到傅程言那個孫子,把狗頭放到音音肩膀上了!” “what?那個狗逼崽子!” “我只是說好像,我也看不太清楚,珩哥你可別沖動。”看到謝珩臉色突變,都他媽改口說英語了,他怕惹出什么事兒,趕緊改口。 這里是學(xué)術(shù)報告廳,門外還有保安,可不是他們一天逛七趟的網(wǎng)吧。 他的聲音很大,周圍幾排的人都扭過頭看向他們兩個,眼里帶著埋怨的情緒,本來他們兩個人就不安分,自從來了后就一直在吃東西,現(xiàn)在又不顧別人的感受,制造出這么大的動靜。 沈昭音和傅程言在中間靠后那排,聽到動靜,小姑娘扭頭向后張望。 謝珩看到小丫頭扭過頭四處張望,腿向下一伸,上半截身子就滑下去一截,正好被前面的人群擋住,陳子航舉起爆米花桶,擋住自己的臉。 半天沒看到什么,她便不再關(guān)心。 謝珩心里突突直跳。 這種猥瑣的癡漢行為,絕對不能讓小丫頭發(fā)現(xiàn)。 因?yàn)楣饩€朦朧,小雞仔三號四號根本就看不清前面兩個人的行為。 關(guān)鍵是臺上那老頭子嗡嗡嗡一直說話,吵得人腦殼疼,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激情。 他的腦海里甚至都開始出現(xiàn)幻覺,想到傅程言的狗爪子會抓住他家小姑娘的手,甚至那張狗嘴還要親小丫頭的臉…… 甚至是…… 他.媽的! 絕壁忍不了了! 謝珩憤怒起身,長腿邁出座位,氣勢洶洶地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