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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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洵”從小也是個被人捧大的,就算成了舜安彥也從來沒被這么逼過,不由也急了,氣急敗壞說:“那你說怎么辦!干脆我們倆一塊去跳崖!興許就能回去了!” 元衿瞪他一眼,“我雖然不太了解這段歷史,但五公主應(yīng)該沒有小小年紀(jì)就和男人殉情?!?/br> 她抱著雙臂惡狠狠說:“鄢少爺想做苦命鴛鴦,我還不想做早逝亡魂呢!” 說到這,元衿又想了起來,“還有還有,我這身份鬧不好是要早逝的,我以前身體多好,現(xiàn)在多愁多病經(jīng)不起一點風(fēng)吹草動,這也怪你?!?/br> “五公主歷史上是早逝的命?” “不知道?!痹茮]好氣地說,“我只看過蹦蹦驚心,我四哥和穿越女生死戀,里面沒我這個meimei,估計我死了碰不上嫂子們?!?/br> 提起四阿哥,舜安彥心驚膽戰(zhàn)了起來,他趕忙走到門邊聽了聽動靜。 “干什么呢?” “我看看四阿哥有沒有跟過來?!?/br> “不會,我四哥的性子不會偷聽,他那里我等下自己去和他解釋?!?/br> 元衿回憶起剛才在正殿偷看見福君廟外四哥的樣子,依然忍俊不禁,在舜安彥和她掰扯的這一小段時間里,四哥估計獨自來回踱步、內(nèi)心焦慮不已。 而面上還是不會顯露分毫。 “你了解四阿哥就好?!彼窗矎┱f,“也要小心別人,這里不比過去?!?/br> 元衿又剜了他一眼,“沒人,這里連鳥都沒有,我把青山派去五哥哥那兒了,至少半個時辰才能來回?!?/br> “那個神童呢?他不是在這里?” “他是個念佛的會入定,天塌下來都不會出抄經(jīng)房。” “那伺候他的人呢?” 元衿眼神黯了黯,“這里沒有伺候的人,早中晚內(nèi)務(wù)府會送飯菜、水和藏香來。” 舜安彥不意想這盛名在外的神童在園子里是這樣的待遇,正要再說什么時,元衿揮了揮手。 “你自己回去懺悔吧,我有事要忙,不留你了?!?/br> 她一手支著腦袋,一手拿了支湖筆戳著寫經(jīng)紙,兩腿還短的小腿在椅子上晃晃悠悠。 “那我先走了?!彼窗矎┮琅f壓著聲音,勉力勸她,“你忍一忍,身子也要好好養(yǎng),一切都還不是定數(shù)?!?/br> 元衿嗤了聲,“定不定的,你說了不算。” 舜安彥垂頭搖了搖有些沮喪,自從穿過來,也常有無能為力的感覺。 可又聽她說:“我的事,我自己說了算。” * 元衿算得分毫不差,青山去胤祺那里送東西統(tǒng)共用了半個時辰,她回來時元衿正坐在福君廟的正殿門檻上,捧著腦袋呆愣愣望天。 青山趕忙上去要扶公主起來。 “地上涼,您別又生病了?!?/br> 元衿拍了拍衣服問:“五哥哥怎么說?” 她叫青山去問問胤祺如今在學(xué)什么,若是罰抄又抄些什么。她知道天氣越來越冷,五哥早起也越來越困難,加上康熙似乎明年要帶皇子南巡,為了在江南文人面前秀出自己兒子們的文學(xué)素養(yǎng),近來對他們的功課越逼越緊。 如今只舜安彥那部分的幫忙完全不夠他抵擋,他盼元衿加入罰抄小分隊,盼得如久旱盼甘霖。 “五阿哥說,中庸已經(jīng)過去,如今是春秋公羊解詁,他還讓奴才給您拿了一本。” 元衿接過翻了翻,小聲念叨了句:“這都什么玩意兒。” 青山道:“您要不想抄就算了唄,五阿哥那邊還有那位佟少爺,他不會逼您的?!?/br> “佟少爺?” 元衿歪著頭突然有了個好主意:她要讓舜安彥替她抄了,再送給五哥,以后苦勞歸他,功勞歸自己。 接著又想到,覺得連九阿哥那份,舜安彥也可以擔(dān)了。 她口中喃喃道:“我得抄啊,不能全讓舜安彥都擔(dān)了?!?/br> 青山不懂,只無腦夸自己公主:“您可心太善了。” 元衿點點頭,不無驕傲:“那可不是?!彼媸翘纳?,竟然讓這種罪人,只干點抄書的小事。 如果有“感動穿越界”這個獎,不頒給她,都說不過去。 * 胤禛在自己的院落里如坐針氈。 小太監(jiān)來敲了他三次門,催促他去上騎射課,他就是沒動彈。 臉上依舊冷冷地看不出情緒,但手中的筆一直在動,不停臨摹著一份佛經(jīng)。 小太監(jiān)第四次敲門,胤禛頭也沒抬,“再等會兒,我這里沒抄完。” 只聽一個氣鼓鼓的聲音靠近他耳邊喊:“我不等!” 還沒待他反應(yīng)過來,那支筆就被抽了去。 元衿轉(zhuǎn)著筆笑吟吟說:“四哥的字那么好看,還臨我的作甚?” 作者有話說: 我的評論都沒啦qaq 抽獎好像好多小可愛沒拿到,我等下給26章評論發(fā)個紅包~ 我再掙扎下寫下一章,明天爭取越早越好! 第29章 胤禛回過頭來,看著笑語盈盈的元衿。 這大半年她活潑了許多,變得愛笑愛鬧愛跳,雖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好性子,可那般內(nèi)里散發(fā)出的快樂是往昔不可相比的。 他一度以為,日子又回到了七八歲的時候,左手牽著弟弟右手牽著meimei,在永和宮的院子里撒歡,還故作大人的說自己從不和弟弟meimei搶額娘的寵愛。 但那日在疏峰,看見元衿和胤禟悄悄比手勢時,胤禛終于明白過來。 不是日子回去了,而是日子滾滾向前,進(jìn)的太快,以至于他措手不及。 他本是要質(zhì)問元衿許多事的:如何搭上的老九?如何和舜安彥認(rèn)識?舜安彥那廝又如何開罪了她? 還有,還有最重要的是,如果要人幫忙,為何找老九而不是找他? 這事困擾了他好幾日,日夜撓心,夜不能寐。 可正如元衿深知的那般,胤禛只冷著張臉無甚表情,坐在書桌前直直盯著她半晌。 然后才指著對面的一張椅子淡淡說:“你坐?!?/br> 元衿沒聽他的話,而是用小胳膊去搬動一張黃花梨椅子,要往胤禛身邊擠。 胤禛頗為錯愕,頓了片刻后站起身來,替她搬起了椅子。 “搬哪兒?” “你凳子旁邊?!?/br> “干什么?” “陪四哥抄寫啊。” 胤禛端著椅子愣了會兒,才把椅子放在自己書桌后。 元衿邁著短腿坐了下來,化開一塊青松墨,懸著手磨了起來。 她如今身量矮,磨墨時總會弄到袖子,胤禛看不過眼,伸手來替她挽了挽袖子。 “小心點,你就這一個月毀了幾件衣服的袖子了?” 元衿瞧了一眼,袖口果然又沾上了一點點黑色墨跡,她皺皺鼻子說:“在福居廟都是自己研磨嘛,容易弄到,等我再長高點就不會啦?!?/br> 胤禛無奈笑了笑,問:“你每日都去福君廟打擾神童,別人也不把你趕出來?” “他趕我做什么?我就是抄抄經(jīng)書?!痹铺峁P寫起了經(jīng)文,“再說他忙著抄皇阿瑪要的經(jīng)文,從來都不出現(xiàn),每日都會把新的經(jīng)書放在正殿紫檀桌上?!?/br> 她飛速寫了一頁舉起來給胤禛看,“四哥哥你瞧,我寫的怎么樣?” “涅槃經(jīng)?!?/br> 胤禛接過細(xì)細(xì)瞧了眼,元衿的字在這半年的進(jìn)步除了神速再無別的詞可形容,那天連三阿哥胤祉也悄悄說,五meimei再這么練下去怕是連他都比不過。 “寫的很好,還是摹的巴拜特穆爾的字嗎?” “當(dāng)然。他的字比我最早在皇祖母那兒得到的那版更精進(jìn)了,以前只是沉穩(wěn),現(xiàn)在還有點點……” 元衿抿了抿唇,仔細(xì)思索了下,才鄭重說:“有點豁達(dá)在?!?/br> 胤禛略有所思,指節(jié)扣在書桌一角半晌后,沉然道:“你還是少去去,不過是幾頁字,讓人給你送去,或你派青山他們?nèi)ト?,在疏峰練也是一樣的?!?/br> 元衿裝作無知,問:“怎么了?”她甜甜一笑,“我挺喜歡福君廟的,很安靜?!?/br> 胤禛彈了下額頭,“小傻子,那地方的安靜又豈是一般的安靜?!?/br> 到底是心疼meimei,他把話說穿了點破了講出來:“皇阿瑪不喜歡巴拜特穆爾,那里的事你少沾染?!?/br> 其實于這事,元衿心里早有計較,但看冷清的福君廟連個伺候的太監(jiān)都沒有,便可知康熙的不喜和故意冷落。 可仗著自己八歲的外殼,元衿故意忽略了這點。 她看中福君廟哪里是為了那幾疊字,大半原因是因為舜安彥的事心中煩悶無處可發(fā)泄,小半原因則是最近書房里的氛圍,兩相疊加下,素來愛熱鬧的元衿想找個地方靜一靜、想一想,這才相中了福君廟。 至于那神童敏敏出現(xiàn)與否,如何出現(xiàn),甚至是否會留新字帖給她,其實都不重要。 她鼓鼓嘴說:“我注意點就好啦。” “你要注意的事多了。”胤禛也取了支筆,理了理筆尖沾滿墨汁跟著她抄起經(jīng)書來,“前幾天書房里,九阿哥與三阿哥打了嘴仗,大阿哥偏幫九阿哥,五阿哥和稀泥,太子覺得兩邊都該打五十大板,你呢?” 元衿眼神黯了黯,她所躲避的書房氛圍與這件事有莫大的關(guān)系。 自從那日馬場的比賽結(jié)束后,書房的硝。煙味陡然濃重了起來,胤禛說的九阿哥和三阿哥打嘴仗已經(jīng)是其中很小的一場碰撞了,最興師動眾的其實是有一日太子和大阿哥就永定河水患的文章“討論”起來,最后還引來了兩位大學(xué)士裁判。 她故意裝了傻,“打個嘴仗而已,我和五哥哥隔三差五打嘴仗,三jiejie四jiejie每天都要斗上幾句,可轉(zhuǎn)眼還不是一起開開心心的?!?/br>